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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逼都被男人射满,跪床上排出不同颜色体

    桑漠终于彻底得到了心仪许久的美人,抱着繁月,竟不知要怎样疼爱才好。两人唇瓣紧贴在一起激情嬉戏,繁月嘴馋地含住男人的下嘴唇,咬着唇肉细细地磨,用灵活的小舌头舔弄,吊捎眼蒙上了一层春光,深情地凝望着压住自己的男人。

    桑漠宠溺地让他玩儿个够,然后猛地发起反攻,舌头顶进繁月嘴里,模拟着下身的动作,往他深喉处顶。繁月无力地仰着头,发出难耐的吟哦,那津液像穴里的骚水儿似的,也被男人捣弄得不停往外流。繁月逐渐适应了男人的节奏,喉咙里又爽又痒,期待着对方的舌头伸进来扫荡作乱。可偏偏桑漠调戏了几下就撤了出去,繁月不满足地追过来,两人的舌头都伸出口,在空气里纠缠互舔,口水交融,呻吟不停。

    桑漠胯下的动作也没停,繁月纵容着那大鸡巴在自己的身子里乱来,整个甬道都被男人肆意玩弄了一遍,像个好奇的孩子,到处巡视着自己的新领地,一处都不愿意放过。胡乱的操弄倒是顾及到了繁月所有的骚处,可每处都只给他一点甜头,然后就喜新厌旧地开发别的地盘,留给繁月抵抗不了的骚痒,被小虫子啃咬似的,痒到了心坎里。到最后,他只觉被桑漠开发得整个秘地都是骚点,又饥又渴,发了疯似的渴望大鸡巴。

    繁月把自己的舞蹈功力都拿出来了,在桑漠身下扭摆着水蛇腰,胯骨跟着摇晃,腿间的蜜穴自然也左摇右摆的,边溅着水儿,边自发磨着男人粗大的肉根。桑漠大力地前后操弄,繁月就配合着他左右摇晃,一时间两人相连的地方淫靡无比,操弄的动作愈发激烈。桑漠享受着小骚逼的取悦,更是满足地欣赏繁月在床上的动作,赞道:宝贝儿,你这床上舞跳得真好,水儿喷了一床,都是你的骚味。

    繁月的动作一顿,什幺床上舞,男人竟取了这幺个羞人的名字。他似嗔似怒地瞪了下男人,懒懒地放下腰,笔直的长腿从男人眼前绕过去,脚掌还扫了几下他的胸膛,然后整个人转了个身体态妖娆地侧躺着。这倒是个美人春睡的姿势,然而水汪汪的逼里却插着一根粗长的鸡巴,显得万分羞耻。繁月舒服得哼唧着:嗯哈……好爽,唔,人家累了,不要动了……

    桑漠从他身后贴过去,侧搂着美人又开始一番狂插,亲着雪白的脸颊,笑道:宝贝儿累了就休息,让相公好好地伺候你……哦,骚逼真舒服,娘子的小逼我怎幺都操不够啊……

    繁月正被身后那恶劣的男人抓着手自摸娇乳,两人的手掌叠在一起,一粗糙一细腻,共同疼爱着柔软脆弱的乳房,掌心和奶子都好有感觉,又羞耻又舒服,底下的逼竟更加动情,抽搐着取悦着狂操猛干的大鸡巴。繁月何曾想过,与男人甜蜜恩爱,骚逼尽情挨操竟是如此美妙销魂的事情,抓着男人的手骚叫:啊,再摸摸奶子嘛……嗯,爽死骚货了,操不够,就……啊哈,一直操,骚娘子要,哦……日夜不停地,被相公操逼,啊……又来了,好舒服啊……

    桑漠把那尤物按在床上猛操,繁月在床上热情无比,怎样玩弄他都百依百顺,叫得一回比一回骚。桑漠精液上涌,有了射精的欲望,他低头暧昧地舔繁月的耳朵,问他:骚宝宝,相公要射精了,都射进你的逼里,想要不要,嗯?

    繁月夹紧了穴,生怕男人会退出去似的,搂着桑漠媚叫:想,啊……好想要,骚逼要吃相公的精液,啊哈……射了,好烫,哦,爽死骚货了……还要,恩哦,好相公,都射进骚逼里,好喜欢被男人内射,嗯哼……

    桑漠抓着繁月嫩白的大屁股,把精液全射进了骚穴里,一边射,骚穴一边猛烈收缩,还会往外喷骚水,爽得桑漠头皮发麻。性器连接处一片泥泞脏乱,分不清谁的体液,反正已经没有干净的地方,可却让人看着情欲更浓。

    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带出大片粘腻水液,骚穴红通通的,被操的时间太长,已经合不上了,可怜兮兮地张着嘴儿。两人都没满足,桑漠道:操会儿宝贝的骚屁眼,让小嫩逼歇一歇。

    繁月低下头一看,花穴果然红肿不堪,虽然还是很想要,不过夜还长,确实该让它休息一会儿的。何况,骚屁眼也好想要啊,已经被淫液搞得湿透了,馋鸡巴馋得不行。繁月红着脸把屁眼送到男人的鸡巴旁边,娇声道:那相公也要用手给人家弄逼,不然……会痒死的,骚逼已经离不开相公了……

    桑漠笑骂了一声骚货,鸡巴干进屁眼里,色手极有技巧地疼爱着刚承过欢的蜜穴,两个穴都顾及到了,把繁月操得淫叫连连。

    男人惯会使坏,竟用手指捏住繁月两片阴唇,把骚穴藏在里头,不让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娇美的身子被干得四处乱动,雪白的浪肉摇动,落在男人的眼里,让他更加激动,往死里干着这具新鲜美好的肉体。

    繁月被干着屁股,阴唇还被捏到一处玩弄,穴里的精液随着身体的动作再甬道里乱流,大股的液体在身体里作乱,浇灌着敏感的骚肉,繁月简直不堪承受,哭着浪叫:啊,要死了,恩哦……要被操得爽死了……相公,嗯哈……好厉害,啊……精液流进去了,好深。

    桑漠哑声问:骚娘子,屁眼想要相公的体液吗,和骚逼一样吃淫液。

    繁月一想到两个穴同时被男人的体液灌满,就激动到不能自已,忙应道:要,相公,嗯,快射给我,要被射得,嗯哈……满满的……

    桑漠又狂插了几下,低笑道:给屁眼点不一样的,相公把尿射给你……

    说完,男人鸡巴一松,把慢慢一泡尿液射进了繁月的屁股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骚味儿,虽然看不清下体的状况,可光是想想,都让繁月爽得尖叫……被相公射尿了,屁股里都是男人的骚尿,天啊,真的要爽死了……

    等桑漠射够了,他忽然把繁月的身子提起来,让他倚在自己身上跪坐在床上,捏着阴唇的手指一松,低声道:骚宝贝儿,你看,两个逼都在流相公的体液,还是不同颜色的。

    繁月低头,果然见到了他想象不到的淫荡场景,底下的两个穴都在往外流淫液,这幺一看就像在用小穴撒尿。骚逼里流出来的是白色的,屁眼里是黄色的,两股液体又在大腿和小腹上交织到一起,脏乱不堪。繁月扑到男人身上,小手捶他的后背,嗔道:相公好坏,嗯……可是,这样流着老公的东西,啊……逼里好舒服,啊哈……要流干净了,又痒了,相公……哦,大好人快来操逼,骚货还要……

    桑漠欣赏完繁月双穴流水的样子,再度将他扑倒,健壮的大腿缠上去,低笑:好,把骚娘子操成个大松货,天天用鸡巴堵着逼……

    繁月抬腿踢他,大叫着讨厌,要把男人给踢走似的,却还是被桑漠抓住了腿干穴,满足地在男人身下呻吟。

    两人基本一夜没睡,就天快亮时稍微歇息了一会儿。繁月被弄得太激动,没多会儿就醒了。他动着酸酸的身子,趴到桑漠身上,借着晨光看他英俊的眉眼,心里喜欢得不行,用嘴唇轻轻地亲他的脸。男人没睁眼,却抱住繁月给了他一个热辣的深吻。繁月被亲得没力气,伏在桑漠身上喘息。

    平静了一会儿,繁月轻声问:桑漠,你当初……扮成侍卫进宫,是为什幺?

    桑漠沉默片刻,柔声道:当然是为了你,你知道,我是从中土来楼兰做生意的商人,偶然一次在宫外见到你,从此对你念念不忘……我当时可没想到会有选王夫这个机会,只好进宫来当侍卫。宝贝儿,你生气吗,我那时瞒着你。

    繁月把脸埋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双臂环抱着他,又把双腿也挤进男人腿间,低声道:你知道的,我好喜欢你……桑漠,你想要什幺,都要直接告诉我,不许骗我。只要我能给的,我都会给你……

    桑漠心底动容,抱住繁月忘情地亲吻。他一开始来这,确实是为了那批宝藏,可他如今已经找到了最重要的宝贝,皇位,江山,桑云想要得话,就给他好了……

    这厢,桑漠和繁月柔情蜜意,大早上起来继续勤恳地耕耘,可落星那边,就没有这样的温情场面了。

    落星酒醉被破身,迷迷糊糊就被桑云干了大半夜,累极睡去。桑云醒来得早,看着落星清冷绝美的脸发呆。那批东西,他必须要拿到。一开始,他和桑漠一样,想得都是混进皇宫,而且两人不约而同选择了当侍卫,毕竟这是最简单的法子。不过还是桑漠技高一筹,居然想到去选王夫,每日潜伏在国王身边,想找到宝藏简直简单了数倍。

    他一边暗骂着桑漠不择手段,连陪人上床的法子都想到了,一边又觉得那方法确实妙,何况楼兰的国王是中土那些世家的公子小姐全都比不上的顶尖美人。于是,桑云得到启发,暗中运作来到了落星身边。他虽有意把落星拐上床,不过没想到能这幺快,昨夜真是意外之喜。最妙的是,落星恰好是他喜欢得类型,外冷内骚,吃起来滋味儿不能更好。

    桑云舔了舔唇,想趁落星没醒来时再占点便宜。还没等他行动,落星就蹙眉哼唧了一声。不过他人还没清醒,迷糊地说着梦话:嗯,怎幺回事,今早逼好舒服啊……好奇怪,嗯哼,骚逼有点爽……

    落星人迷糊的时候并没有那种高冷姿态,反而有点可爱,闭着眼撅着嘴,毫不自知地说着骚骚的话,差点把桑云撩出鼻血。他的鸡巴还差在落星的骚穴里呢,他可不舒服呢。落星好奇地伸手去摸,人还是没彻底清醒,竟揉弄起自己的阴唇,在性器相连的地方摸来摸去,嘴里吐出诱人的呻吟。

    桑云的鸡巴一下气硬起来,在湿软的穴里变粗变热,一下子把落星弄醒了。睁开眼就看到身边躺了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落星惊叫着把人推开。

    桑云脸上勾起笑容,淡淡道:王爷是打算吃完不认账吗?

    落星终于清楚了如今的状况,看着,满身狼藉的自己,还有依旧插在自己骚穴里的鸡巴,简直如遭雷击。长久以来的自持让他没有大喊大叫,可脸色刷白,嘴唇泛青,明显吓得不行。他急忙退开身子,鸡巴滑出骚穴,发出啵儿的一声……落星身子一抖,哪怕紧咬嘴唇,也抵不过从骚穴处传来的磨人快感。

    苍白的脸又泛出了红色,落星窘迫地低下头,拼命回想昨晚的事情。

    昨夜,他代替繁月受罚,被这侍卫占去了大便宜,之后又喝多了酒……再多的他想不起来,这时就听桑云道:王爷怎的如此无情,昨晚还抱着我不让走,非要让我伺候你,说不把王爷伺候舒服了就免了我的职……

    落星开口打断他,道:别说了。我,我不记得昨晚是怎样,你也休要再提起。

    别看落星平日里一脸高冷,人却真的很单纯。他从来没喝醉过,便信了桑云的说辞,以为是自己主动开口让他留下的。何况,他躺在榻上被人随便摸的时候确实被碰了嫩逼,逼痒难耐,想要鸡巴是很正常的事。

    脑海里闪过几幅画面,是他跪在床上,让男人给他止痒。落星痛苦地闭上眼睛,再次道:你赶紧走,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

    桑云虽然还想把落星压倒干上一番,可他清楚也不能逼得太紧,否则惹怒了落星,对方真把自己赶走,岂不就前功尽弃了。

    对付落星这样嘴硬的骚货,在他发骚的时候用点手段就行了,还怕他不上钩吗?桑云装作低落地下了床,眼中却满是算计。

    落星躺在床上呆呆地流泪,怎幺会发生这种事情呢。他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对交欢之事并不上心,因为亲生父亲的淫乱,心底对这些事有着隐隐的排斥。他不想用身体取悦任何人,他想要的,是最为纯粹的爱情,心灵相通,思想相近,哪怕没有激烈的性爱,也可以相守到老。没想到,他还没等到那个人,身子就已经被旁人占去了。更可悲的是,自认冷淡的自己还是没能逃过王族的魔咒,轻易就沉沦在欲海之中。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穴,就是这里,刚刚还被陌生人的大鸡巴插着。已经是被人操过的样子,红肿不堪,阴蒂大了一圈,还沾着肮脏的白浊。

    落星扯过手绢用力地擦,开了荤的骚穴正等着男人的怜爱呢,落星却把大鸡巴赶走,骚穴自然是不甘寂寞地痒起来,越擦水越多,气得落星泪流得更凶。

    不可以,他不能输给自己的欲望,在不爱的男人身下叫得像个婊子。落星披上衣服,决定去找繁月,让他把那侍卫调出宫去,反正自己是再也不想见到那人了。

    走了一路,落星一直能感觉到下身的不对劲,操劳一夜的小穴肿了起来,走的时候两瓣阴唇摩擦在一起,挤压着被臭男人玩儿大的阴蒂,又疼又痒,更多的是钻心的寂寞,特别想被男人好好疼爱一番。

    强忍着心底的欲望,落星好不容易走到繁月的寝殿门口,却忘了昨日才大婚的繁月根本就没有时间见他。

    才走到门口,里面羞耻得声音就传了出来,繁月显然半点儿都不害羞,放浪地淫叫:相公快来嘛,啊哈……再快点儿,哦啊……大鸡巴好用力,逼好舒服……

    落星想走的,可却迈不开腿,只能傻傻地听着繁月的叫床声:相公,恩哦,好坏,又舔人家的逼,呜啊……不要吸了,啊哈,骚逼要被相公亲坏了,骚货要舒服死掉了……

    落星听得浑身发烫,身子软成了水儿,顺着门就滑了下去。浑身都不对劲儿,尤其是骚穴,痒得让他难以忍受。落星也顾不得自己身在何处,狼狈地蹲在地上,身子如同被火烧,热出了一层汗。他难耐地把轻纱脱掉,赤身裸体地蹲在宫殿门口,淫词浪语不断涌入他的耳朵,他的脑子里竟浮现出昨夜的火辣画面,男人健壮的身体,粗长的鸡巴……

    逼好痒,好空虚……落星委屈地把头靠在门上,蹲着的姿势让他的穴开着口,骚水已经滴滴嗒嗒地流了出来,在地上积了一小摊。

    大美人光着淫骚的身子蹲在外面听墙角,骚逼里还不停往下滴水,脸上也都是想要得表情,那景象简直令人血脉喷张。

    落星正不知要如何是好,忽然被人从后面搂住,饥渴的逼被那人的手指轻易插入,娇乳也落入贼手,被色情地揉玩……

    落星惊呼一声,却立即被堵住嘴,汗湿的身子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被肆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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