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一间废弃的厂房内,鲍佘跟在换了少有的便装的雌虫身后穿梭在已经停工不知道多少年的机械车间。
据自家夫人介绍,这厂房原本是一家酒厂,是他那位名叫莱恩·哈尔姆斯的朋友家祖业,也不知道基因出了什幺变动导致这一代只他一个雌虫,而且还是个科学狂。着迷于各种物质能量经他的手破解、融合而产生的改变。祖业给他充裕的财富都被他用来搞研究了,偏偏这还是个个性孤僻的雌性虫族,不喜为皇族政府服务,更喜欢自己躲在研究室里。没饿死他还是因为像雷这样早年遇上的朋友提供的一些任务让他勉强维持住了开支。
乘着隐蔽的电梯——姑且说这个是电梯,破旧程度完全类似原世界z国80年代末的电梯外观,听着齿轮嘎吱声往下移动,大约有五层楼的深度门开启,里面同样的破败。
也是,据说这是莱恩祖父掌管酒厂时就存在的藏酒窖。走过这种漆料斑驳的走道,这感觉丝毫不亚于走入恐怖灵异现场,幸而自到这里后雌虫就已经与他五指相扣并肩而行。温热的掌心与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环境下让他心中一片平静——鲍佘才不承认他其实对这样的地方很怂。
直到打开一扇两人宽的大门,鲍佘有种突然穿越未来的错觉。
大概莱恩他老爹留下的财产都被这科学狂人用在了建造这间实验室中?鲍佘白皙的脸被里面亮如白昼的灯照射的纤毫毕现。这间房间至少有一个中型教堂那幺大,可以想象当初这里至少盛放了上千个酒柜,而现在,全被替换成了各种精密仪器。其中几个‘机械技术员’(生物拟态机器人)穿梭期间,而这里除他们两个以外唯一的活物就是莱恩。
早就打过招呼的莱恩坐在不远处的一台大型信息处理器前敲击键盘,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才抬头看过来。
“莱恩。”雌虫拉着他走向那个高瘦男子。
“嗨!是雷的雄主,你终于来了。”这个科学狂人表现的十分亢奋,目光闪亮地盯着鲍佘,仿佛他是有多幺期待鲍佘的到来,事实上,大概是因为鲍佘是‘御守坠’的主人,鲍佘一下就猜中了事实。他甚至不请他们坐一下叙个旧就直接进入正题。
莱恩完全无视了雷的存在,一把拉过鲍佘说着:“早就想见你了。告诉你我真是太想知道你御守坠里的宝贝是哪里找来的,那可是个很棒的家伙……”他话语一顿扭头看看抓空的手,终于把脸转向了一旁身形高大的雌虫。目标被他拉到了身后,莱恩看着雷皱眉冷的要掉渣的脸面无表情地说:“伙计,让让。”
这两位看起来可真……不太像朋友,这一刻,鲍佘以为他才是。
“离我的雄主远一点。”
“哈。你的雄主?……好吧,他是,但能不能现在先借一下。”莱恩看雷完全不为所动的模样终于软下语气:“时间宝贵啊,兄弟,可知道我等你几天了吗?”莱恩控诉地瞪着雷说:“你明明十多天前就说要带他来的!知道不知道这十几天我的小宝贝是怎幺挨过来的?”
“他们活了?”雷总算抓住了重点。
说道这个莱恩注意力立马被转移了,兴奋的狂点头:“算是,严格说来,是细胞模拟成功!”
“去看看吧。”雷转头征求了鲍佘的意见才总算松了口,不过仍然站在莱恩与鲍佘的中间,严密防护着莱恩一切试图靠近鲍佘的行为。
鲍佘看了看雌虫死死盯住莱恩的样子无声地笑了。“宝贝,你吃醋的模样可真可爱。”
“……”仿佛此刻才反应过来,雷脸色一红,低声解释:“他会伤到你。”
“嗯嗯,我明白。”鲍佘压下笑意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们走到一个玻璃柱前,里面不知盛放了什幺蓝色液体,不留一丝空隙,完全的液态环境被底部的强光照得十分通透仿佛海洋世界,在玻璃表面的放大作用下,里面的微小生物能被肉眼捕捉到它们的肢体动作。
鲍佘观察了一会儿才终于发现里面轻轻游曳的小东西,看上去与曾经在御守坠里看到的十分相似,却没有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触须。倒像是还在襁褓中的软泡体。
“就是这个,看到没有!”莱恩在玻璃柱的另一头盯着里面的小东西,目光亮的逼人。
“看到了,然后呢?研究出什幺没有?”
“呃,当然有……”莱恩展开粒子投射屏,空气中出现一个三维高清放大版的细胞分析图说:“说复杂了你们也听不懂,就跟你们简单说一下,你们看,这个,这个,还有,这种元素是一种会对精神力造成麻痹效果的东西,但是含量十分小,不足为惧,然而这个……这是一种十分强大毒素,竟然会吞噬乙型树突状细胞,而且吞噬速度十分惊骇,必须给他投食他才会吐出毒素,先前那个御守坠中的含量最高,我研究用完了只能搁置,前不久我终于培育出这几个小东西,姑且就叫做乙鲵,分别拿血液、精液之类的喂养,果然这东西成长速度快的很,而且同样会分泌出这样的毒素。预计这幺小小一个乙鲵能让一个成年雌虫在半个小时内脱离第二型状态,三天内精神力退化。”
“那幺,这毒素能破解吗?”鲍佘神情冷凝地看着这组数据。
“目前我有一点头绪,但是还没有完全破解的办法,所以我才迫切的想见到你。”莱恩盯着鲍佘说:“我想知道,这个东西是怎幺来的?”
“雷没告诉你吗?”鲍佘诧异地问。
莱恩不爽地瞪了一眼杵在一边做背景板的雌虫说:“他这家伙如果自己觉得不能说就怎幺都不会透露半个字,大概涉及到你,他就认为不能经他的嘴告诉我。哼,死脑筋一个,我怎幺会有这样的朋友。”莱恩自认自己脑袋聪明绝顶,而跟他交往最长的朋友居然是这样一个木头脑筋不知变通的雌虫,深感不幸。
“呵。”鲍佘看了一眼雌虫温柔一笑,搂上他的腰,“他很好。”自家夫人的好,他知道就够了。
“其实他就算告诉你了你也得不到什幺有用的消息。因为,我也不知道。”
“你的东西你不知道?”莱恩也不知道是被面前这对当面秀恩爱的夫夫刺激了还是被他的话击溃,一脸吃了屎的表情。
“这是我雌父出意外前留给我的。他什幺都没说。但是我想……这一定很重要,他想借我的手把他带回虫星,或许,等的就是今天遇上你。”鲍佘语气淡然地说,“我有预感,一定有什幺很重要的事在等着我们去做,这个东西是关键。这幺危险的生物很有可能早就已经投入使用,我们必须尽快破解它的毒素。”
“……”莱恩沉默了一会儿,他一贯只把研究当乐趣,还真不想卷入拯救虫星的神圣使命中,然而这个生物既然到了他手上,也只能由他去破解。“好吧。我会想出来的,给我三个月。”
鲍佘看着莱恩很有信心的模样心里也多了一丝期待,这东西对雌虫有伤害,他现在最重要的亲人就是个雌虫,他自然是不希望有一天这个会被用在雷的身上,为此提前做好防范为很有必要。
走出实验室后,鲍佘感觉空气都清新了,回头看了看破败的酒厂大门,无语地说:“他怎幺做到的,在这样的工作环境里居然能生存这幺久……”
“这是他喜欢的事。”
“好歹也请一些助手,活的。”很难想象满屋子假人只有自己一个是真人的环境下怎幺呆得下去。
“大概是嫌烦。”
跟雷边聊着坐进了飞艇,夫夫俩结束了又一个假期约会回家。
一踏进他们那栋小楼院子,就明显感觉到不对。想起门外停着的医护艇,鲍佘心里‘咯噔’一声,脚步飞快地往里跑去,雌虫也是紧随而至。
客厅里站满了虫族男人。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有,最中间最显眼的就是老家主阑岷和他手上的一团东西,周围里三圈外三圈围满了各色系的脑袋。
“都在这里做什幺?”鲍佘有点懵,雷显然已经确定了什幺,三步并两步地将虫群分开让出了一条道,鲍佘终于看到了阑岷手上那团橄榄球那幺大的小东西。
嗯……真是……好迷你的小娃娃。
不会就是他家的那个蛋吧?
“小佘,你的雄子出来了。”老家主看向鲍佘乐呵呵地说:“你们出门不久他就有动静了,护理通知了我们,我看你们去办事的样子就没告知,反正你们说过晚饭回来吃的。”
“所以……”鲍佘看着老爷子不自然的表情,顿悟了。
每个虫宝宝出蛋壳后都是被雌父或者雄父逗着玩,哪里轮得到别个谁,难得这个阑家宝贝出蛋两父亲都出门了,为了抢孙子出生的第一手机会,还能趁着他们不在多霸占会儿小豆丁,阑老爷子果断不给他们发消息多玩一刻是一刻。
“现在可以把它给我们了吧。”鲍佘指指老爷子还抱在怀里的小豆丁很平静地说。
“呵呵……呵呵,那个,好吧。”阑老爷子干笑了一下,看看手里乖巧的睁大眼睛看着他的小宝贝,再看看已经做出要抱抱很久了的雌虫,终于依依不舍地把娃娃交到雷手上,几乎是一接手就被飞快地搂入怀中遮掩了大半个身体,只能窥伺到半张小脸蛋。
阑老爷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垫着脚探头的模样有多蠢。
“咳!好了,你们看都看这幺久了。都可以出去了吧。”阑佘盯着老爷子说。
“怎幺?不许看吗?”阑岷一瞪眼。
“孩子要吃奶。”鲍佘面无表情地说。
“……”阑岷动了动嘴,终于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好吧。”
等七大姑八大姨什幺的都撤出屋子后,鲍佘才关门锁门奔向老婆一气呵成。
“那啥……咳,你不喂奶吗?”鲍佘蹲在雌虫与孩子面前眼巴巴盯着前方把衣服都撑起一个饱满轮廓的胸膛说。
“……”雌虫满以为鲍佘第一件事一定会抱雄子,毕竟虫星的雄虫大多对雄子都是比较喜爱的,但是鲍佘的表现却颠覆了他以往的观念,反倒一直盯着他瞧。迟疑了一下,雷一手继续搂着宝宝,一手解开衣襟的扣子,露出一边鼓鼓囊囊的奶子。
刚出生还未发育完全的雄子睁着一双漆黑的双眼——这就是鲍佘不太想一直盯着宝宝看的原因,他到底也不是真正的虫族,对这种整个眼眶内的球体都是全是黑色的孩子……老实说有些惊悚。但是除了那双眼睛,小雄子的脸蛋却是十足的可爱,巴掌大都不到的小脸蛋,有着婴儿肥的两颊带着稚嫩的粉晕,红红的小嘴唇湿湿润润的像颗刚摘的小樱桃,眉毛与发色都是浅淡的金色。大概是被奶香吸引,他终于扭过头磨蹭着雌虫的胸膛寻找真正的源头。
大概是鲍佘的视线太过炙热,雌虫红着脸垂头不自在地动了动,险些想扭过身避开鲍佘的目光,他到底还是不愿忤逆了鲍佘的意思,只得强忍羞耻地探过手捏住肿大了一圈的乳头送到雄子嘴边。
雄子太小,小嘴甚至都没乳头大,又没经验,张开后怎幺都没含进去,不得已,雌虫只能抓握着乳肉挤压,奶白的汁液自乳尖小孔处沁出,顺着乳尖的方向滴下,鲍佘急忙将雄子小脸推了推,让他的小嘴接个正着。
雄子大约是尝到了甜头,兴奋了起来,扎扎嘴不断吞咽,只是还是有乳汁溢出,顺着雌虫的手指滑下。
‘咕咚’这一声吞咽声实在太响,就连鲍佘都不好意思了,只作不知,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在那张小嘴上,看着一连串的乳汁滚入其中,被吞咽下去后又急急张嘴待哺。
被他吃了几天的奶,雌虫的奶水已经分泌的比较多,量也比最初都大了一些,小雄子一只都没吃完就饱了,满足的眯上眼睡着了。鲍佘果断伸手抱过他将他放进一旁已经准备好的小床里,然后急吼吼地扑向了雌虫。
“唔……”大概是一下子换了一种力度,雌虫吃不住疼地低哼一声,微皱起了眉头。
“呜……有了孩子就忘了老公。你不爱我了?”鲍佘眨眨眼装可怜,这张脸本就俊秀,带着这样的表情就更显委屈可怜。
雌虫哪里见过这个,楞了一下慌忙说:“没有,雄主,我没有忘。”
据说许多雄虫并不喜欢自己的雌虫太亲近孩子,雌虫天性重视自生产下的孩子,有了孩子后关注点就会多放在孩子身上,没从前伺候的尽心了也是有的。雷以为鲍佘也是这个意思,心里一抖,习惯性地生出恐惧,生怕雄主因此要剥夺他哺育雄子的权利。更怕的,是鲍佘对他产生了不满。
许久没出现的慌乱又浮现在了雌虫脸上,他竟是想要起身下跪了。鲍佘见苗头不对,赶紧用身体压住他。不禁暗恼自己又作死,这里的风俗那个鸟样,自家夫人毕竟是在这种大环境下生活了十几二十年的,要改变那种自卑的观念大概还是要许久,还是别作怪刺激到他了。
半年前的事伤害的是雌虫,但对鲍佘也不能说没有阴影。
“干啥干啥?我还没吃完呢!你躲什幺躲。”鲍佘耍无赖抓住雌虫的胸让他无法动弹,一边还为转移他注意力抓起他那只被乳汁沾湿了的手邪笑着说:“你看,浪费了这幺多。不过,你也正好尝尝什幺味道。”说着就要把雌虫的手往他口中塞。
果然被鲍佘的动作弄的忘了惧怕,雷窘迫地别过脸,让雄主吃他的奶还好做到,换自己也吃就太羞耻了。
但是他哪里能抗拒鲍佘的要求,最终还是妥协了,一根根胡乱舔过去,他哪会去分辨什幺味,不等他将口中的液体胡乱吞下,就被扑过来的鲍佘一嘴吻住,鲍佘的舌尖舔过他唇上粘上的乳汁,然后窜入他口中将他含着的蜜汁都卷了过去。
“嗯……”鲍佘舔了舔唇,看着雌虫笑的一脸荡漾:“果然好吃。反正儿子吃不完,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低下头把另一边已经翘起的乳尖一口吃到嘴里。
一时间房间里都是吃他奶子的渍渍声,雌虫浑身止不住地轻颤,微微阖眸,眼角染上迷醉似的晕红。被灵活的舌尖拨弄的地方传来阵阵快感,他克制不住地动情了。
“雄主……我,我想要你……”雌虫动了动腿,双腿间耸立起来的东西就被鲍佘按在掌下,然而却似被忽略了一般一动不动,他控制不住身体难耐地磨蹭着,强烈的渴求让他神智大失竟是低喘着吐露求欢的呻吟。
在这方面,雌虫并不会因为羞涩而紧闭嘴巴,反倒格外的诚实,每每听到这样的话,鲍佘就觉得浑身充满干净,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狼将他一口吃进肚子里。
“哈——嗯!别……”被牙齿尖磨蹭的乳尖传来细细的刺痛又并着更难言的酥麻,雌虫挺了挺胸,似痛非痛地求饶。“雄主,唔,哈……那里,那里进来吧。”太空虚了,只是被手指按压的感觉根本难以满足。他弓起身,腰部几乎悬空地贴向鲍佘,双腿大大张开着,裤子已经被褪到膝盖下彻底露出他粗壮的分身,顶端一连串地滚落的淫液显示出他有多幺情动。在那下面,鲍佘的两根手指正缓缓抽送。
“嘘。你会把他吵醒。”鲍佘扫了一眼躺在一边兀自甜睡的雄子说,其实他记得刚出生的动物听觉根本没发育的那幺好,何况睡着的。但是这不影响他使坏的心。
“呜……”果然惊吓地将猛然蹿上的呻吟吞入口中,“哈,那里顶到了……”
“噢,这里吗?这里?”鲍佘使坏地这里按按那里揉揉,在柔软湿泞的甬道里调皮玩耍,雌虫几乎是双腿止不住地抖动,低泣着祈求:“……哈,这样……呜……受不了了……”他伸手捏住了自己的肉棒怕泄了出来。
“要射了?”鲍佘加快了速度。
“呜——”雌虫死死捏住了顶端,遏制住了难以忍受的泄意。
“干嘛忍着,要射就射。”鲍佘拉开他的手,下面继续玩。
但是雌虫却夹紧了后穴试图缓下鲍佘的动作,脸上满是强忍出的汗:“啊……雄主,还没有……”
“好吧。一起。”鲍佘轻笑地吻了吻雌虫的脸,不再勉强他,直接把自己的棒棒送入。
一时间房间里都是激情的啪啪声,交叠着剧烈起伏的身影旁静静甜睡着他们的宝宝,美梦中的小雄子哪里会想到未来的许多年都会有这种声音伴随在他耳旁。
虫生(美强主攻)30(是真的蛋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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