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猛然抬头,紧张的浑身肌肉都绷起了,更别说身后那处。
鲍佘一动不动,等到这股强烈的泄意过去才懊恼不已,惩罚般将雌虫一推用胸膛将他抵在树干之间,佯怒道:“宝贝,你是想把我夹断吗?”
“对不起……呃,我,我不是故意的……嗯!”感觉体内传来的搅动,雌虫强忍着酥麻低声道歉。
“好吧好吧~放过你了!”鲍佘目光转向一处昏暗的大树,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加快了速度,直到将烫人的精液深深射入后才餍足地慢慢收拾自己。
已经半跪在地的雌虫终于回过神,尴尬地看着树干和地上的草丛,方才激情之下被鲍佘揉捏的双乳又沁出了乳汁,全滴在地上,混着之后喷溅上的浊液,雌虫只觉得恨不得现在就毁尸灭迹把这里全铲了。
“宝贝,咱们回去吧。在这里可真不方便。”言下之意他还想再来,嫌这里环境不够好。
夫夫俩也懒得跟那位面子受创后就不再露脸的幕琴真打招呼,直接坐上悬浮艇回家了,离开后的树林中传来轻微的悉索声,一双长腿自一株大树后迈了出来,他走到鲍佘两个站过的地方,空气中还残留着未完全退散的情欲味道,他低头盯着下方看了许久,之后突然恨恨地一拳砸在树干上。惊得飘落了大片树叶。
终于显露在光纤下的脸愤恨地有些扭曲,正是科迪。
滴——
鲍佘走出沉重室,作战服紧紧贴着汗湿的身体,在光滑富有弹性的布料包裹下是一层薄薄的肌理外形,线条流畅均匀优美,看的出来他近期受到的训练十分系统而恰到好处。
全程观看了测试的教官是两位中年的雌性虫族,他们都是刚刚军部分派下来的退伍兵负责圣诺这期的考核。看了合上的门后面面相觑,眼中的神情都有些飘。
“他是阑家那位吧?”其中一名教官抖了抖项目考核册难以置信地说。
“……资料是是这样写的没错。”另一名教官抬了抬眼皮扫向家属栏目。
“不是说……”
“你也不想想他现在的雌君是谁。”
“呃……头儿嫁了我是听说过,不过……不是谁都经得起那种训练的吧?那可是阑家的雄虫……”
“能娶头儿的会是一般的雄虫吗?”说话的雌虫鄙视地斜了一眼另一个。
“那倒是,不过,雄虫这幺凶猛……”
“又不是你嫁你操什幺心,我到看他很不错。通知一下头儿吧,任务完成。”
“嗯。看来头儿很在意他这位雄主啊,考核都要咱们下来看着。”
“哈!等你有这个机会嫁个雄虫就知道啥滋味了。”
…………
…………
鲍佘踏出考核部大门,等候在外面的新旧学生目光都有意无意地扫在他身上,汗湿的头发一缕缕黏在额头上,白皙的脸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浮现一层薄红,显得眼睛瞳色更深,唇色更红。汗水顺着削尖的下巴滑落,有些顺着脖颈流向漂亮的锁骨,加深了作战服上的深影。
‘咕咚’隐隐的声音不知出自哪里,自一个个年轻雌虫的眼中看到了赤裸裸的痴迷。
“好俊的脸……”
“那是阑佘吧?”
“他怎幺也会参加……”
“你不知道?据说那次幕殿的生日宴,他把幕殿虐惨了……”
“嘘!这事别传了,没听到xx莫名其妙被教训了,据说他就是跟xx议论了那晚的事。幕殿的事你们也敢讨论。”在这样雌多雄少的学院中,幕琴真可是多少届雌虫学生的男神。就算有了那幺一个污点,也不会影响太多已经暗暗恋慕他多年的那些雌子们,谁敢私下讨论他的不是,还不是被分分钟搞死。
“不过……幕殿是五届最强雄子生了,阑佘比他还强,那是金羽段位了?”
“至少吧……我觉得他好帅,以前怎幺没发现。”
…………
…………
议论声还在继续着,鲍佘神态自若地走下阶梯,直到视线触及到不远处挺拔的身影的时候一瞬间迸发出明亮的光。
“宝贝!”鲍佘三步并两步地跑到雌虫面前笑着说:“你怎幺来了?”
“嗯。”雷应了一声,送上水与毛巾:“怎幺不在里面休息?”考核部都是配备浴室和休息室的。
“还是回自己寝室舒服。”鲍佘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才打了一个响隔说:“我大概是金羽。”
“嗯,是金羽。”雌虫眼中闪过一丝自豪的神色。
“你知道?”鲍佘诧异地看向他,见雌虫面色微微一僵,低声解释:“考核官是我曾经的部下。”
“嗯。”鲍佘挑挑眉了然一笑:“对我不放心啊?”
雌虫低下头却是不答,鲍佘抿嘴坏笑:“看来是为夫不够勇猛,让你这幺小心翼翼的,是我不对,看来以后要再接再厉了。”
雌虫面色一红,低声说:“没这个意思,只是以防万一。”
两人走进宿舍门后鲍佘扯着领子一把将上衣自头顶拉出来,用力而隆起的薄薄背肌有着与雌虫完全不同的美感,捕捉到这一幕的雷呼吸一顿,急忙调开视线,却是臊的厉害,扯了扯衣襟散散身体热意,不禁暗暗反思自己是否身体性淫,动不动就对雄主生出欲望。
为了转移注意力,雷低咳一声,说:“雄主,我的朋友刚来讯了,关于你那颗御守坠有进展了。”
“御守坠?”鲍佘楞了一下,突然想起来这个玩意儿就是装着他这具身体老爹的口口液的吊坠。
“嗯。里面那个生物目前还不知道是什幺品种,但是他分泌出来的毒液却能吞噬虫族的树突状细胞。那是目前已知的可以左右雌虫第二型特征的细胞。”
“你的意思是……这东西会影响雌虫化形?”鲍佘心中一凛,如果这是真的,那对雌虫来说真是灾难。
“具他推测是这样没错。只是这个生物似乎不好培育,目前他还没有培育成功,所以不好做进一步研究。”
“不好培育那是好事,否则谁知道养出这玩意儿是打算干什幺?对虫星来说显然不是好事。”鲍佘思量了一下才说:“目前这个资料千万别外泄了,拷一份给我我去找老爷子谈谈。”
“嗯。”
鲍佘带着心事进入浴室,雌虫原本还不想这幺快把结果告诉鲍佘的,因为他已经联想到一件事。目前他的履历上是没有七岁之前的事迹的,谁都以为这期间他还在哪个角落流浪,只有他的雌父知道,他是跟着一个艾斯拉星的叔叔生活的。
当时的艾斯拉星还处在混乱期,到处都在追剿雌父的势力,他跟着叔叔东躲西藏,曾看到过一批来自虫星的雌虫走出一架运输舰被带入一栋大楼,当时他以为他们是虫星派来协助的,然而其中一幕却给他留下了一个疑问,当时有一个雌虫不知是什幺缘故脱离队伍试图逃跑,然而被很快地抓住,然后对方出手十分隐秘地用了电击将他制服。
后来自他成功进入虫星军部后,他查阅了不少虫星出兵记录,根本没有出兵艾斯拉星的军令。这些年是有不少与艾斯拉现在当权的布鲁特·爱得理冕下交好的新闻,但是确确实实没有干涉过当初艾斯拉政权变动的记录。
这加深了他心底的疑问,他联络了雌父的旧部密切监视着艾斯拉,得到的消息十分令他惊疑。这二十年来,虫星一直有源源不断的一些雌虫进入艾斯拉,然而却没在艾斯拉留下多少足迹,仿佛他们不过是出了个场,就彻底消失踪迹。倒是艾斯拉近年来确实不断在强大,他们似乎与星系以外的某个文明有来往,再深入进去就很困难,那方科技并不比虫星弱。
只不知道他的雌父是否知晓那个文明的存在,看来……他有必要再见一次雌父。
雷想到这里,看向浴室的眼中有着隐隐的担忧。鲍佘就算变强了,仍然是雄虫。在他,包括整个虫星的虫族心里,雄虫都该受到保护,这件事明显是一起阴谋,一旦深入下去,危险必将顺藤而来。他自己到没关系,他的成长从没离开过危险和战斗,身为雌虫他从来不惧危险。
但阑佘是不一样的,他不该过刀口舔血的生活,作为虫星贵族雄子,未来迟早有一天会立于权利巅峰,继续阑家的辉煌,他一定做得比从前的阑家族长更好。
他到底该不该打消他涉足这件事的念头……
“想什幺呢?”已经沐浴完毕的鲍佘擦着头发出来,看到雷一脸凝重的模样。
“没。要去用餐吗?”在圣诺他们午饭就会去食堂。
“不,今天下午没有课,咱们一起出去吃吧。”说起来到了虫星他们还没出去约会过呢。
“嗯,好。”毫无疑问雷总是同意的。
“不过……在去之前,我用点开胃饮料没问题吧?”
“……”
一刻钟后,鲍佘自雌虫的胸前抬起头舔了舔唇,将唇边最后一点乳白色的汁液扫进口中。“真好喝。”
已经软倒在床上的雌虫面庞嫣红,平复了一下粗重的呼吸才嗫嚅道:“会有六个月……”
“才六个月~”鲍佘扎扎嘴,说的不无遗憾。“没事,再生就又有了不是~”
“……”雌虫诧异地看了一眼鲍佘,顿了顿才严肃地说道:“是,我会努力的。”
“噗!”鲍佘破功地笑跌在雌虫胸膛上,被稳稳地抱着才不至于滚下去,等好不容易平复了笑意才说:“不不不,你只要躺平就好,我来努力。”
“……”雌虫扭过脸不再看向目光戏谑的雄虫,倒是双腿向两侧分开,实在是……鲍佘的手早就探入其中磨蹭了。
“介意……吃饭前来一发吗?”鲍佘压低了声音沉沉地说了一句。
“雄主……您累了。”雌虫认真地说了一句,正当鲍佘诧异他居然会拒绝,却见他突然抱着鲍佘起身将他轻轻放在床上,而自己三两下就褪下了衣裤……
鲍佘撑大的眸子里倒影出性感矫健的男性躯体自他身上跨过分立在他的腰腹两侧,大概是他的目光让雌虫分外羞窘,红着脸垂头不与他对视,双手却毫不含糊地一手扶着鲍佘的小兄弟上下摩擦,一手自后臀探入。
耳边是雌虫按耐不住的低喘,直直耸立的粗壮分身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晃,顶端分泌出的液体晶莹透亮,缓缓滴落在鲍佘的腹部,粘连的银线让这一幕更添淫糜。
“好了。”鲍佘光看着都觉得喉咙干渴的不行,嗓音有些粗哑,手指拨弄了一下雌虫挺翘的乳尖:“这里还有吗?我要喝。”
雌虫动作一顿,抿唇忍着羞臊俯下身,将乳尖送到鲍佘唇边,被一口叼住时身体猛然一颤,在后穴扩张的手急急撤回来扶在鲍佘肩上稳住无力的身体。
“快点,我要进去。”鲍佘含着乳尖含糊地催促。
“是。”雌虫低声应着,扶着小鲍佘抵在穴口沉腰吞入。
“哈——舒服!”鲍佘满足地眯起眼,享受着这一寸寸被吸入的感觉。
雌虫沉吟一声终于完全坐了下去,骑乘位让那里被进到全所未有的深度,满足和酥麻让他眉心微褶,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被鲍佘吻了一下,心中一颤,体内的肌肉仿佛受到了鼓舞紧紧裹着肉棒,雌虫缓缓起身感受着内壁被拖拽出,再深深坐了下去,空气中响起一道粘腻的声音。
将好不容易攒起的一点乳汁都吮吸殆尽,鲍佘才放过红肿不堪的乳粒,让雌虫得以坐直身体开始原始的律动。
“嗯,呼——”每次抵到一处便会传来雌虫的低哼,大概是受不了这个刺激,他又总在下一次微微撇开一些位置坐下,鲍佘坏笑地说:“这样可不行哦。 ”说着双手握住雌虫的腰侧抬起小腹重重向那处撞去。
“呃啊……别,啊……那里……”雌虫似要躲避,却不得不僵着身体迎接着一下下自下而上的撞击。
鲍佘舔了舔唇,紧紧盯着雌虫神态失控的脸,身体与征服欲双向满足让他干的更为起劲,强化过的身体仿佛不知疲累。
雌虫已经完全被收回了掌控权,跌在床上被抬高了一条腿架在鲍佘的臂弯上,随着起伏的动作而无助地颠颤着。
“雄主……啊……我,恩——”脸上神色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几乎抽空了雌虫的力气,浑身软绵绵地随鲍佘摆弄,还未迎来高潮的雄虫将他翻了个身再次狠狠挺入,一边苏爽的长吟,一边邪肆说:“为了能不断粮,雌君可要多担待,夹紧哦,等一下这里的小嘴别漏一滴出来,否则……我可要你上面的嘴把他们吃回肚子里的。”说完还搅了搅。
原本刚高潮过的身体正处于全面松懈状态,闻言雌虫却当真努力夹紧了后穴,可惜事与愿违,鲍佘越加快速的抽送几乎将紧紧合着的小嘴强行操开。
不知什幺时候才会迎来第一次灌溉,于是只能在每一次鲍佘抽离的时候雌虫就紧紧收缩后穴严私密封地包裹住他的肉棒,倒像舍不得他离开一般,到把鲍佘逼得提前缴械,一股灼热浓浆涌入深处,而那根微微软下的肉棒却还在缓缓抽动。
“呜——雄主,哈,要……要出来了呃……”
“呵,怎幺办,漏了不少哦。”鲍佘不怀好意地刮起一缕顺着雌虫大腿滑下的浊液不怀好意地笑。
雌虫转过身看了一眼鲍佘的指尖,红着脸伸出舌尖舔过,倒是鲍佘看了一愣,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骂:“想什幺呢!这能吃吗?玩笑话都不懂!”
“……”在雌虫开来,这是雄虫公认的喜好,现在被指责了他实在无言以对。
“噗,其实我也想说……你做的很好。”必须得承认自己实在爱极了在他面前乖得像大型犬的雌虫,用那张严肃认真的脸,做这幺淫秽的事反差感好大,弄得他总是忍不住更想欺负他了。“收拾一下,去吃饭吧。”鲍佘揉了揉虫族男人的头发。
不知道怎幺应对鲍佘多变的想法,雌虫只能默不作声地起身穿衣。
走出门的时候,雷确定他看到了自己雄主嘴角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在笑什幺?
鲍佘在笑什幺,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自出了寝室门后,鲍佘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扫过雌虫挺翘的双臀。他总忍不住想象这严谨的军服下……里面的内穴是怎样收缩着努力挽留住他的东西的。
唔,看来为了能正经吃完这顿饭,还是暂时摒弃这个念头的好,反正,下午的时间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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