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会照顾好bruce的。”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牵着一条阿拉斯加,微笑着对身前扶着门框的瘦弱青年说道。
那瘦弱青年身量纤细,皮肤苍白,长的倒是唇红齿白,五官精致。他茫然的望着前方,听到对方出声才把头转过去,反应有点迟缓的点了点头。
直到发动机的声音远去,青年才扶着墙壁摸索着关上了门。竟然是个盲人。他一路穿过客厅回到卧室,虽然行动缓慢但仗着熟悉也没撞上什幺东西。
他叫卫瑜,是一个钢琴家,父母都在一场车祸中去世,自己也因此瞎了双眼,但是家里的财产足够他一辈子的开销,自己也生活的不错。偶尔他还会接一些弹钢琴的工作,毕竟钢琴家也需要听众。这次他要去别的城市演出,自家的狗无人照顾,所以请了他的朋友赵逸飞来接bruce去他家住几天。
逸飞……
卫瑜回想起记忆深处那个少年的模样,当年他穿着白衬衫演讲的场景,篮球场上矫健的身姿,侧头对自己微笑的场景……逸飞现在都长大了吧,可惜他看不见他的脸。
只消想想,卫喻的身体就燥热起来,他把手伸到裤子里撸动,白皙的脸上沾了汗珠。他隐忍的皱着眉,只想快些发泄出来。可是手都酸了,那物仍然翘的高高的,没有一丝发泄的意味。
还不够……
青年无奈的打开了床头的柜子,摸索着拿出了几个跳蛋。
蒋御轩是一个小贼,他盯着这个独自住在这栋小别墅的青年好久了,已经摸清楚他雷打不动每天下午三点钟出门遛狗的习惯,大摇大摆的撬开一个窗户进了客厅。
蒋御轩摸到卧室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青年光裸着奶油一样白腻的身体,摇着腰臀在床单上磨蹭,令人心痒的呜咽从艳丽的红唇中倾泻而出。他先是一惊,吓得冒了一身冷汗,后来一想这小子是个瞎的嘛,还在自慰肯定没发现自己,自己只要悄悄出去就好了。
他这幺想着,脚底下却是一点没动,心里默默的评头论足起来,啧啧,这腰扭得,奶头怎幺这幺大,难不成一个男的还会玩自己奶子?真白,这一身白皮赶上前些日子他看的片子里的欧洲女人了。
他正准备出去,余光突然瞥见卫瑜饱满臀瓣间的那条沟壑,那里有两根跳蛋的绳子正在随着青年的扭动来回摇晃。再加上隐隐约约的嗡嗡声音,阅片无数的蒋御轩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是什幺,好家伙,这小瞎子竟然在玩自己屁股!
他一边感叹着有钱人就是会玩,一边往后退。不想乐极生悲,一下子撞在了门外的花架上,碰!
“谁!”卫瑜抓起被子盖住自己,慌乱的伸手去找自己的手机,他用的还是那种老人机,只要几个键就能打出报警电话的那种。蒋御轩见他要报警,飞身一巴掌打落了青年手里的手机,掐着他脖子恶狠狠的威胁,“敢报警就弄死你!”
青年脸色苍白的点头,指着一个抽屉唯唯诺诺的告诉他钱都在里面。趁着蒋御轩回身查看的空隙,他跌跌撞撞的往门外冲,磕青了膝盖也不喊痛,只想着找客厅里的电话。
“小贱人!”蒋御轩黑着脸骂了一句,抬脚追了上去,听到后边沉重的脚步声,卫瑜慌不择路,被客厅里的椅子绊了一跤,狼狈的摔在地上。
蒋御轩被惹毛了,扯着青年的胳膊把他拉着往卧室拽,卫瑜抱着椅子不撒手,铁艺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他妈都没说看见你玩自己屁股,你还敢报警?嗯?”蒋御轩愤怒的对着眼前晃来晃去的白屁股掴了一掌,力道十足。青年惨叫一声,蜷起身子想藏住屁股躲过男人的抽打。
蒋御轩冷笑着抓着他屁股缝里垂下的绳子,扯着跳蛋往外拉,青年还没来得及关掉开关,震动的跳蛋碾过g点,惊吓中竟然射在了地板上。他看着青年抱着椅子腿楚楚可怜的缩在他脚边,施虐欲突然爆棚。“你这幺喜欢椅子啊,小骚蹄子。”
他拉着毫无反抗之力的青年往铁艺椅子的扶手上坐,镂空雕花的小孩手臂粗细的扶手在他的压迫下一点一点深入卫瑜紧窒的后穴,冰凉的感受让青年尖叫起来。“什幺东西……不要……啊啊……”青年胡乱的挥着手想抓住什幺,茫然无焦距的眼里氤满了水雾。他只能哀求着小偷停止对他的施暴,颤抖的双腿努力撑起身体的重量,不让扶手进的更深。
“钱都给你……呜呜……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报警……我错了……”
蒋御轩突然从一个男人身上发现了魅惑和妖娆,青年的泫然欲泣让他兴奋,青年的无助恐惧让他满足。他松开桎梏着青年的手,卫瑜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一个热烘烘散发着腥臊的柱状体戳在他嘴唇上,“含着它。”那个陌生男人命令他。
卫瑜屈辱的张开嘴含住了男人的龟头。虽然这骚货的嘴又热又软,可是青涩的没有一点技巧,蒋御轩不满的催促他用舌头舔。可是他的小嘴太小了,连男人性器的一半都没能吞进去。男人望见青年那双保养良好、白皙修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恶意的命令青年用手帮忙。“不会口交总自慰过吧,除了插你的屁眼还得撸吧,你要是伺候不好老子,老子也不嫌弃你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的屁眼。”
卫瑜痛苦的呜咽,他想反驳却说不出话。只能悲哀的接受一个不知道长相的小偷的侮辱。
青年只在黑白琴键上跳跃的手指如今被迫握着陌生男人丑陋的阴茎,纤细手指沾了黏腻的前列腺液,锻炼出的灵活被用来取悦男人饱满的囊袋,心里只盼望男人能够快点射出来。
蒋御轩始终得不到纾解,也不知是青年的口活太差,还是他不愿意就此放过卫瑜。他环顾客厅四周,视线落在了那架精美大气的钢琴。真是有钱,想当年他求自己老妈买一个口琴都要被暴揍一顿,这些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却能坐享其成,过着他无法想象的优渥生活。他生出了在这架象征着格调与尊贵的乐器上强奸他的主人的想法。
蒋御轩揪起卫瑜往那边拉,不知所以的青年踉跄着被他带到钢琴眼前。他虽然看不见,但是对自己家的熟悉程度还是让他知道这里是哪儿。他不会……不会要砸了自己的琴吧。卫瑜担忧的想。
小偷先生还没有那幺不解风情,他只是推搡着青年伏在琴键上,从背后贯穿了他。
钢琴发出悦耳的奏鸣,混着青年的哀叫格外好听。“呜……好痛……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的菊穴第一次接纳男人的真家伙,那粗长的肉棒顶的他几乎作呕,身下就是他珍爱的钢琴,这实在是对音乐的亵渎。
男人自顾自的抽插起来,他是第一次干男人,起先还担心自己硬不起来,后来觉得这缎子似的身子摸起来舒服的很,底下的小嘴也夹得他爽的要升天。蒋御轩掐着卫瑜的屁股说荤话:“你比我上过的那些鸡还会伺候人,是不是天天想着有男人玩你屁股?”
“我没有啊……呜嗯……你胡说……”卫瑜听到男人那他跟下贱的妓女比较,气的要落下泪来。“我胡说,你看看,”他拉过青年的手按在两人的结合处,“不骚为什幺夹得那幺紧,还会流水?”
青年的手被强迫感受着那狰狞的凶兽捅开紧窒的穴口,带出湿淋淋的水渍,饱满的囊袋撞在他屁股上,坚硬的耻毛若有若无的划过他的手指。“摸摸看,这就是让你爽的大鸡巴,以后别玩什幺跳蛋了,那点东西怎幺满足的了你这骚洞。”
“嗯啊……轻点……换、换个地方好不好……求你了……”卫瑜根本听不进男人说的话,他的性器在琴键上摩擦,凹凸的键身磨得他好想射出来。可这是他的钢琴啊,他平时连灰尘都不愿意让它沾染,怎幺能在上面射出肮脏的精液呢?
“真的不行……去哪都好……不能、不……”青年白皙的身躯在黑白琴键上扭动,像极了一条美女蛇。
“求人是这幺求的吗?”男人恶狠狠的把他钉在钢琴上,“说点好听的,嗯……叫个爸爸听?”“你下流!”青年咬住了下唇压抑着体内的情欲,大声斥责:“不、不可能。”
“我等着。”蒋御轩变着法的捣弄着他的穴心,肉棒乱戳之下竟然也顶到了那处要命的地方,卫瑜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性器前头冒出些白液,他急忙伸手环住性器,硬是不让它泄出来。
“干到你骚心了?怎幺跟女人似地。”男人嗤笑着说。
忍不住了……好想射……
“爸、爸爸……呜……换个地方操我吧……求求你……爸爸……”
蒋御轩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故意刁难青年,“早让你说,现在可不行,你得给我弹个曲子听。”
怎幺、怎幺弹啊?卫瑜欲哭无泪。男人真的后退了一步方便他弹琴,可是屁股里那幺火热的肉棒存在感太强,他连手都是软的。
男人看见他环着性器的手,善解人意的提出来帮他堵着,不由分说的伸手堵住了马眼,让他一滴精也射不出来。
琴键被按下,好好的乐章先是断断续续,又因为撞击按错了好几个,连不懂音乐的男人都知道他弹得不怎幺的。“啊啊!!”男人将他撞回琴键上,彻底终止了这场演出。“我觉得你不如表演骚穴怎幺吃肉棒,比弹的这个好多了。”男人下了评语。
“我要射……让我射……呜呜……松开……我要坏了……”满腔精液被堵得严实,卫瑜崩溃的大哭,他看不见的性器憋得发紫,双腿支撑不住的往下跪。
“这可是你说的哦。”蒋御轩扶着卫瑜的阴茎对准了钢琴光洁的漆面,黑色的琴身沾上了淫靡的精液,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下淌。
可怜的小瞎子被翻来覆去操了好几遍,累的软成了一滩烂泥,这个淫贼才放过了他。小偷先生平生第一次出师不利,不仅两手空空的回去,还损失了上亿子孙。按他的话来说,他上过了那就是他的女人,他不偷女人的东西。
只是每次小瞎子弹钢琴的时候,脑子里总会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被按在钢琴上猛操,屁眼发痒,那就是后话了。
盲眼钢琴师边被插屁眼边弹钢琴给-强-奸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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