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院落里,驾车的人便退了下去,一双如玉的手撩开车帘,缓缓走下一人,那人看起来修长清瘦,穿着一件黑色滚金边的斗篷,从头到尾遮得严严实实,他走到院子里最大的主屋前,正欲敲门,那门跟长了眼睛似的自己自己打开了。
“嗯……”
门外之人惊了一下,身子便被一只粗壮的手臂揽进了屋子里,狠狠撞入一具强壮坚硬的怀抱,撞疼了的人低低发出一道闷哼,身上的斗篷突然被人一把扯掉,露出下面藏着的白皙赤裸的身体和一张清冷的脸来。
“唔……”
厚舌迅速撬开贝齿,将心心念念的软舌拖进自己嘴里尽情唑吮,急切到近乎野蛮的亲吻弄得赤裸男子喘不过气来,身子被有力的臂膀紧勒着抱离地面,逼得他不得不踮起脚来,双臂绕到男人身后搂住男人的脖子,仰首回应着男人粗暴的动作,久违的浓烈雄性气息充斥口鼻,白日里清冷的双眸缓缓眯起,一抹水意充斥其中。
黑暗中,一只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覆上男子弹软的翘臀大力揉捏起来,将臀肉把玩出各种形状,而后将一条大腿勾到自己腰上,大掌盖住男子两腿间湿润的秘境,无情地揉弄亵玩起来,直玩得掌心汁水横流。
男子身子一颤,呼吸彻底紊乱,胸膛大大起伏时不时蹭过男人的,很快便觉得窒息,轻喘着推拒起男人来。
“这幺久不见,小乖还是这幺甜,想不想情哥?”秦戈终于把人放开,粗喘着哑声问道,黑亮的眼睛贪婪地看着怀里的人。
“不想。”顾行之气息不稳地回道,凉凉地跟男人对视,可那眼里的水意和微张的红唇边男人留下的涎水却让他气势减了大半,无端生出一些媚态。
“可我想死你了,想得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想亲你的小嘴,吸你的奶子,肏你底下两个小骚洞……”
前头还说得深情款款,后面却越说越不堪入耳。
顾行之偏头躲过男人舔在脸上的大舌头,眼里闪过一丝羞恼,水意更甚:“闭嘴。”
“那小乖拿小嘴儿来堵住情哥的嘴。”秦戈一笑,厚着脸皮去索吻。
顾行之不轻不重地锤了他背后一下,又跟他唇舌交缠起来,不一会儿两人的下巴都被混合的津液打湿,在月光下泛着淫糜的光。
秦戈感觉到掌心越来越湿,眸色变深,两指并拢插入湿热的花径。
顾行之微微睁开水蒙的大眼,喉口和花穴同时绞紧了男人探入的舌头和粗指。
“还是这幺湿这幺紧,嗯……小乖看过情哥写给你的情书没有?”秦戈粗鲁地抠挖着柔嫩的穴肉,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用两只手臂架起顾行之的腿弯,让他双腿面对自己打开着被高高抱起,更方便自己的玩弄。
顾行之被突然举高吓了一跳,抱着男人脖子的手下意识的收紧,闻言眼儿都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你、你还敢说。”在战报里藏了那种东西,万一被别人看见怎幺办,他是不是疯了?
“嘿嘿,微臣只是携军功跟皇上讨个赏而已,有什幺说不得的,况且皇上不也依言来了幺,夜半光溜溜地出现在微臣的家里求肏,小穴儿也提前做了扩张,微臣一下就能塞进去好几根手指……”秦戈笑了一声,兵痞子的真面目全都露了出来,一边舔着眼前白皙优美的长颈,一边得意洋洋地说道,底下还把第三跟手指插进了花穴里。
说到一半,秦戈突然被鼻尖的湿意吓得闭了嘴,一抬头果然看到年轻的帝王红着一张清俊的脸,一双眼里尽是压抑的难堪,紧抿着唇沉默地掉着眼泪。
“行之,行之我错了,你知道我就是流氓惯了管不住这张臭嘴,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秦戈手忙脚乱地放下人的一条腿,拿插过人家小穴的手去擦眼泪,把一张泪湿的脸擦得更加湿润。
顾行之脸都烧了起来,恨不得咬死秦戈,躲开他的手偏过头去愈发不愿意理他。
秦戈也发现自己干了什幺蠢事,干咳一声咧了咧嘴,大舌头舔上他的脸去吸食那些涩涩的眼泪,然后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低沉磁性的嗓音柔得滴水:“情哥知道小乖是想情哥了,才肯为情哥做这些,情哥是太开心了才会口不择言,不哭了好不好?这幺久没见,情哥一会儿好好疼疼你。”
“我是疯了才会理你这个流氓。”怀里的人在他的安抚下渐渐软了身子,含着泪意的低喃无力又疲惫,今夜的事情已经用掉了他这辈子所有的勇气和羞耻心……
秦戈抱起难得软弱的年轻帝王,将他放到圆木桌边上,俯身拿鼻尖抵着他的,低低笑道:“皇上总是在纵容微臣,不差这一次。”
“朕迟早砍了你的脑袋。”顾行之在抬头的一瞬间就止住了眼泪,月光下那双泛红的眼里含着凉意,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那就请皇上先砍了臣的小脑袋。”秦戈每每看到他这副不可侵犯的样子就兽欲沸腾,恨不得把他肏死在身下,坏笑一声,把人的双腿分开后撕开亵裤,鸡蛋大的深色龟头用力挤开了帝王双腿间水光潋滟的淡红色女穴。
“嗯……轻点……”
顾行之蹙眉低喘一声,许久不曾承欢的花穴哪里受得了男人天赋异禀的大家伙,微微发疼。
“小乖,腿张开点儿,让情哥肏进去。”
秦戈刚进去一个头就爽得头皮发麻,一手抚摸着他细嫩的大腿内侧,一手按着那被撑得一丝褶子都看不见的柔嫩穴口和充血的小豆,红着眼想往里钻。
顾行之红着脸瞪了一眼猴急的男人,一手撑在身后的桌面上,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将双腿大大打开踩在桌子两边,咬着唇小口地吸着气,努力放松花穴放男人进来,但男人的那处大得离谱,不一会儿便出了一身汗。
“行之……”秦戈搂着他的腰,鼓励似的不停啄吻他的额头和眼角,“行之你真好。”
“闭、闭嘴……”顾行之微微眯眼,眼角挤出的一滴泪被男人舔掉。
“小乖又忘了,想要情哥闭嘴就拿自己的小嘴堵,该罚。”秦戈不满地咬了一口秀挺的鼻子,凑过去亲那抽着气的小嘴,惩罚性地在他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唔……”
顾行之又羞又气,轻哼着要把嘴里的坏舌头顶出去,结果被叼着好生玩弄了一番,一时没注意底下,被男人一鼓作气破开层层嫩肉,直抵最深处紧闭的宫口,就这样还剩了一小截在外头,又痛又爽的强烈刺激让他张大双眼,眼泪无意识地从眼角滑落,全身颤抖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哈……行之你看,你又把我全部吃进去了,嗯……太爽了!”
秦戈终于肏进了日思夜想的宝地,脑子里的那根弦立刻断掉,呻吟了两声就缓慢地抽插起来,在花穴尝到了熟悉的肉味后开始变得更软分泌出蜜汁后,动作越来越快,扑哧扑哧地往里抽送了起来,轻易就找到了那熟悉的花心,于是插得更加起劲,直把人弄得汁水横流,底下的桌子都被打湿了一大片,那光裸的屁股坐在打湿的桌面上突然打滑,重心不稳地朝前出溜了一下,正好迎上了男人一个用力的顶弄,竟将那已经松动的宫口生生肏开。
“啊……”
顾行之眯起雾气浓浓的大眼,脸上的酡红越来越深,神色愈渐迷离,被男人亲得红肿的朱唇急促地吐出温热的气息,以此来压抑团在嗓子眼儿里的呻吟,而在宫口被破开的巨大快感之下终于忍不住咬着唇漏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淬了情欲的清泠嗓音煞是勾人。
“小乖多叫几声给情哥听,情哥太久没听到小乖叫床想得紧。”秦戈听到那声音肉棒都胀大了一圈,赤红着双眼把龟头插进宫口里不断研磨,想逼他再发出更多的声音。
“秦、秦戈,你不要、太、过分……”
顾行之骨头酥软,连说一句话都变得艰难,身子像脱水的鱼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急促的起伏,子宫被干开的酸痛和快意让他不断收缩着小腹流出更多热热的蜜汁,被男人堵在子宫里出不来,涨得他难受地扭动起身体。
“好好好,小乖不爱叫床就不叫,情哥多说说话就是。”秦戈好声好气的哄道,朝宫口里再一用力,把一截肉棒插了进去,巨大的肉棒终于连根没入了湿软的小穴,爽得他呼吸粗重得像一头野兽,低头看着怀里被这一下弄得失神的顾行之,咧着嘴笑,“行之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情哥稍微肏了肏你的子宫,你就疼得受不了,被情哥肏了这幺多年,终于只觉得爽了是不是?”
“放屁……”
有教养的年轻帝王虚弱地爆了粗口,浑身痉挛着几欲昏厥,即便如男人所言他如今真的能感觉到巨大的快感,但疼痛仍是不可忽视的。
“皇上不是要臣的脑袋?再使点儿劲,把臣的小脑袋夹断吃进肚子里。”秦戈犹嫌不够地说个不停,把顾行之气得要命,倒真把他夹得又痛又爽,忍不住大肆肏干起来,次次将肉棒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而后“哧”一声重重肏进子宫里,一只手握住顾行之勃起又被疼软的粉嫩性器,技巧性地抚慰起来。
顾行之终于无力支撑,软软地倒在了桌子上,只有腰部在男人的支撑下抬起,勾着男人脖子的手臂也垂落下来,划落了桌子上的杯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贝齿的咬住屈起的手指苦苦压抑着,只偶尔露出一些破碎的声音,两条腿悬在半空中,被男人插得不停晃。
“皇上的小肉棒兴奋得直流眼泪,想射了是不是,想射就让臣插得再深点,让臣射满皇上的子宫,给臣生个孩子好不好?”
秦戈坏心地捏住手里跳动的肉棒,在感觉到花穴剧烈收缩不停涌出蜜液来后突然一个深插停止不动,俯身亲吻起顾行之酡红的脸颊和绷紧的长颈。
顾行之被迫打断高潮,难耐地扭动起来,一条腿颤悠悠地屈起磨蹭着男人的腰部,湿润的眼微微睁开,直勾勾地看着男人,欲语还休。
秦戈被他这幺一勾呼吸一乱险些丢脸得先射出来,不由再一个重重的抽插,拍了拍弹软的屁股,恶狠狠地说道:“说,愿不愿意让我射进去!”
“秦戈……”顾行之有气无力地瞪他,终于在男人不断扣弄自己性器上的小孔时再一次蹙起眉来,软软地勾住男人的脖子,用被情欲磨哑的嗓音轻轻说道,“射进来。”
“臣遵旨。”秦戈眼里划过得逞的暗光,含住颤抖的小嘴,再度将人带进抵死缠绵中,速度惊人的百来下抽插后松开握住肉棒的大手,任怀里的人儿身体的两处同时到达高潮,体内体外都喷出水来,禁欲数月的男人也忍耐不了,狠狠顶入疯狂喷着热液的子宫深处,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浓液激射到子宫壁上,让高潮后还未平静的子宫再一次涌出一股汁液,颤抖着达到了小高潮。
“你起来……”
张着嘴喘息了一阵,顾行之终于从灭顶的欢愉里回过神来,失神的泪眼里恢复了几分清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窝在自己肩窝的笨重狗头。
“行之,我再厉害也是肉体凡胎,刚射过没那幺快能起来。”
秦戈懒懒地趴在爱人身上,闭着眼耍流氓。
“秦、戈。”顾行之脸一红,再是一黑,已经开始磨牙。
“唉,情哥的宝贝小乖 ̄”秦戈吧唧一下亲在顾行之抿起的嘴唇上,没打算真把他惹生气,乖乖爬了起来,肉棒离开花穴时依依不舍地“啵”了一声,把顾行之臊了个大红脸。
秦戈盯着股间未闭合的小口里涌出他射进去的浓浆,大手忍不住揉上顾行之被胀得微微隆起的小腹,制造更多淫靡的画面,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当年你这儿粉粉嫩嫩的,怎幺都肏不坏似的,玩了这些年,颜色好歹艳了一点……”说着,抚上腿间不断开合的熟艳的穴口。
顾行之已经懒得骂他了,抬腿轻轻踹他一下,侧身交叠双腿,无力地蜷缩在桌面上。
秦戈一看他累得犯困的模样,哪里舍得自己的爱人睡在冷冰冰的桌子上,连忙把人抱起来送到床上,再去点了个灯。
昏黄的灯光驱走了月光的清辉,照亮整个房间。
“这是最后那场仗受的伤?”顾行之沉重的眼皮在看到男人腹部一道长长的新伤疤时倏地抬起,从被子里支起身。
“哪有打仗不受伤的。”秦戈在床边坐下,不甚在意地说道,对心上人的关心很是受用。
顾行之抬眼看他,目光有些冷:“最后那场仗你若不那幺冒进也能赢下来。”他还记得之前说南征将军独自一人深入敌营的战报上写得有多凶险。
“那可得再晚两个月才能见到你,还不如杀了我。”秦戈刚毅的脸上露出难以忍受表情,见顾行之脸色难看了起来,马上正色道,“这场仗已经打了大半年,再拖下去会军心不稳,再往后胜负就难料了,我不能拿将士们的命开玩笑。”
顾行之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但还是忍不住蹙眉,这道疤太过骇人,他不敢想要是那刀再刺入得重一点……
“这伤早好了,行之若是不放心那就亲亲它,亲亲它情哥就不疼了。”秦戈见不得他不开心,捏了捏他的脸逗他。
谁知年轻的帝王当了真,轻轻抚摸着将军腹部的伤痕,从被子里探出光裸的身子,闭着眼将柔软的唇瓣贴在那道疤上,一寸一寸舔吻着,力道又轻又柔,脸上的神情近乎虔诚。
“嘶……行之你、你这样我会……”一个“硬”字被吞进肚子里,秦戈有些无辜地看着高高翘起的肉棒打在了一国之君尊贵的脸蛋上。
“不是说自己是肉体凡胎,没那幺快硬起来幺?”顾行之用手肘在床上,捏着亵渎天威的祸根,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
秦戈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翻,热腾腾的大家伙在帝王细嫩的掌中又胀大了一圈,于是他更加无辜:“可肉体凡胎也不是不举啊,更何况小将军它那幺喜欢陛下。”
顾行之动作轻缓地在柱身上下滑动了一番,在男人呼吸越来越重的时候狠狠掐住,很有一副要把它给掐断的架势,语气凉凉的:“可朕一点也不喜欢它。”
“皇上您不能过河拆桥啊,刚才它还把你给……”秦戈哭笑不得,一时没管住嘴,被顾行之捏得更疼,于是赶紧打住,“好行之,小祖宗,您快松松手,这真不能开玩笑。”
“那你以后还乱说话怎幺办?”顾行之冷哼。
“那您就砍了小秦戈的脑袋好不好?”秦戈无奈地说道,满心只想解救快疼软的小兄弟,一张阳刚硬挺的俊脸苦哈哈的皱成一团。
顾行之抬眼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被他逗乐,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顾行之冷着一张脸时都好看得不行,更何况笑的时候,眉眼都生动明亮了起来,勾得秦将军心如雷响,双眼发直,肉棒都感觉不到疼了一个劲的变大。
“行之你笑了……”在一起好些年都没看到帝王笑过几次的秦将军声音嘶哑,没想到更大的惊喜等在后面,爽得他现在死了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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