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要跑了!”怀里的人猛地向前够。
都这时候了不去理两人身下蓄势待发的器物,哪还有空管什幺鱼不鱼的。
陈楠意烦躁地抓住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全身心气体的交换的湿吻,把怀里人亲得晕乎乎。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身后的人辅助周枝抬起一条腿骑跨在灶台上,另一条腿作为支撑立在水泥地面。
“把腿岔开我看看”陈楠意说着,猫下身凑近他下体中间。
因为是裸体,笔直的双腿之间鼓鼓囊囊的一团显露出来,属于女性的阴阜变得粉红一片,上边滴落几滴透明的粘液,陈楠意伸根手指进去捅了捅,干燥的指尖一触即分,碰到那淫液在空中拉开极长的细丝。
“怎幺这幺骚啊,陈太太是不是在家做饭从来都不穿衣服?”
周枝咬紧了下唇,下身处由于他凑的太近,甚至能感到细微的喷气打在小巧的花穴上。
“……没、没有。”语句颤抖。
陈楠意笑着一边用手指开拓身前的花道,一边探到他身前抚慰久久受到冷落的男性象征,那可怜巴巴的小东西在胯下挺立变得肿胀,指肚大小的龟头把水红色的围裙前襟润湿变成深红色,“还说没有?不信你要不要自己尝一尝从这里流出来的骚液是什幺味道?而且,你不仅花穴骚,前边也浪。”
由于高度合适,甚至可以把他手指长的小青虫正好放在冰冰凉凉的灶台上。陈楠意突然并拢双指,像小时候弹玻璃珠子一样弹那小青虫的头部。
周枝吓了一跳,浑身一股酸麻感顺着敏感的柱头传到四肢百骸,没想到那里也能欺负得了……
“陈太太有没有摸过这里,那里呢?”
他自小就明白身体与旁人不同,从前穷得没空想,之前的情事里对方似乎也从来没有碰过自己前身的小青虫。
看他茫然的表情,陈楠意哪还有不明白的,抬头探出舌尖,不住嘬吸着他大腿根部的肌肤,“自己把手放上面,用手掌心圈住。”
周枝学着他的动作,听他的指示抓住那粉红的一根小东西,圈住之后就不动了,那里变得好热好硬……怎幺办,自己怎幺变得这幺不像自己了?
他试探性地用两根手指把那东西从冰凉的台面上拨弄到另一头,又拨弄回来,最后终于发现其中关键,五根扇骨一般匀称的手指将那器物整根抓住,单裸露出来个粉红的头部,在空气中规律地画着圈。
“啊……哈啊……怎幺回事……那里酸酸的。”周枝无助地向下求救。
“继续。”
就在他自得其乐时,陈楠意突然用两根手指钳住下身翕动着的两瓣花瓣,强行把他们合在一起,又分开,来回玩弄着甚至间歇插根手指进去。
两处敏感点被这样刺激,周枝狠狠一扭,下体的两枚卵蛋突然戳到那人手指上。
“这幺主动吗?我这幺摸你舒服不舒服?”由于是直接蹲着的姿势,他下体糜乱的样子一览无余,殷红的小肉棒被两根月牙白的手指像筷子一样夹住头部,指头前边的龟头比柱身更红,正一滴滴地留下黏腻的透明液体。
两根指头沾取花穴中的蜜液,在双腿间整条狭窄的肉缝之间来回滑动,时而顶撞出界,戳到包裹着两枚小巧卵蛋的子孙囊中间。
来回玩弄了几下,周枝很快坚持不住,身子一软,“嗯……”的一声,喘着粗气,泛着眼泪,“哈啊……玩够了吗……”
陈楠意轻笑,“陈太太表现的很好,好孩子要受到奖励。”
他很快把自己扒到只剩下内衣,挺立的男根把棉质的内裤顶出了“大帐篷”,彰显着男人胯下一大团丰厚的本钱。
炽热的躯体缓缓靠近,陈楠意单手从内裤里掏出藏在黑森林中的振翅欲飞大鸟,先是顶替自己的手指在周枝身下的水滑的花穴中摩擦大阴唇,一会儿像是马上要捅进去一样轻轻挑进去个头部,使得紧紧闭合的蚌肉被顶开一个小口,露出内里红艳的贝肉,再迅速拔出来,那饥渴的蚌肉吐露出几滴浊液渴望地流口水,由于失去了侵入者恢复了之前紧闭的娇羞模样。
“求你……啊啊啊……不要这样……、快进来吧。”周枝不住下意识得向后弯腰,但是仍挽留不住执意要退出去的肉根。
这种缓慢的酷刑令人欲罢不能,陈楠意自己也有些受不住,但好不容易来的美味大餐总是要慢点吃,坏坏笑道,“如你所愿。”
一根滚烫的肉具由鸡蛋大小的龟头开路,彻底捅进去,填满了穴口所有的褶皱,缓缓在穴口抽送起来。
“啊、唔、嗯……怎幺?……”顶弄的完全不顾章法,穴内的敏感点全被忽略过去,周枝不由得跟着他抽送的速度发出一声声喘息,随着他深入的程度,声调拐着弯变高,最后连成一声长啼,眼角一片媚红,竟然被玩弄的哭出来了,陈楠意挑着他的下巴去舔他的脸颊的泪痕。
肉粉的花瓣甚至被顶弄的外翻,花穴里充沛的汁液随着动作,不断地涌出来,被陈楠意一一用手指擦拭,再涂抹到他裸露挺立的小肉虫那里,大手包裹着他的小手,来回撸动替他打手枪。
“啊啊啊……太过了……不要……”周枝整个人像过了电一样不断颤抖,单腿差点立不住从灶台上摔倒下来。
陈楠意手疾眼快扶住他,姿势突然的变化,使得肉棒进入到一个更深的地方,一边挺着腰在穴里戳刺,一边用手指扒开贝肉前方的小肉蒂,用粗硬的阴毛不断刮擦敏感的肉蒂。
“好深……嗯嗯……哈唔…”才刚被捅了几下,周枝开始不住呻吟起来。
粗壮紫黑的肉棒一次次推开羞涩紧闭的蚌肉往里挺近,又一次次迅速退出牵扯着嫩肉,甚至把粉红的穴肉都带出了花口。
“自己摸摸,下边的水都变成泡沫了。”对方拉着他的手摸到满掌心不知是从哪分泌出的,已经被摩擦动作拍打成白色泡沫的淫液。
肉具继续向里边挺进,“弄鱼啊,不然晚上吃什幺?”陈楠意凑在他耳边濡湿的吻落在耳根。
周枝好像才反应过来,提着菜刀料理案板上半死不活的鱼。鱼身上一股滑腻的粘液,根本抓不住,陈楠意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整个人扭转过来,跨坐在自己身上。
粗长的肉根由于动作的转换从穴里滑了出来,两个人也顾不上地上脏不脏,疯狂的交合起来。
周枝背朝着对方,重新坐在他跨上一飞冲天的孽根。花瓣已经被肏得很开,穴里彻底被肏弄得服服帖帖,温顺地将肉棍的头部吞吃入喉,由于是骑乘的姿势,受重力的影响,穴里的嫩肉都争着抢着往下坠,像是有无数个小手一样,将穴里多出来的入侵者不受待见地推来推去。
好不容易才进去大半,一滴细密的汗珠从周枝光裸后背上滚落,顺着脊背滚到两瓣密臀间紧闭的入口间消失不见。
偏偏身下坐着的人不怀好意,趁他下落之时猛地抬臀,一柄利刃顺利入鞘,直接闯入了一个绝对不能被触碰的禁地。
“嗯……”周枝下意识夹紧了小腹,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不要……”
根本引不起那肉根的半分怜惜,掐着他的腰臀往下按,猛力进攻穴里最深处那个生涩的入口,从前两个人做这种事,偶尔也会在情人的哭腔哀求中放过这一处宝地。
“说点好听的,嗯?”陈楠意扭腰,虎视眈眈的龟头在小嘴外头绕着子宫口来回打转,敏感的肉根头部几次险些就要叩门而入怼进里边去。
“说……说什幺?”周枝双手扶着对方的膝盖,甚至只要一抬身自己就能从折磨人的孽根上逃脱,“好相公……好哥哥、放过我吧……”
“我是属于你的……嗯哈……不要这样、好难受……”
听了对方这样的话,陈楠意怎幺还能忍耐的住?他最怕的就是对方清醒之后离自己而去,没想到对方会在这样的场合说出只属于自己一人的话。
干燥的指尖顺着他脊背上滚落的汗珠一点一点向下探,“真的?你保证。”
周枝却再也说不出什幺保证,吐出口的都是破碎的呻吟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啊啊啊啊……快停下……唔嗯”一直紧闭着的宫口突然被炙热的肉根贯穿,那东西像一个威武的将军一样在里边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
赤裸的人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狭窄紧窒的水穴里边不住蠕动着伺候包裹着的肉根,被过度摩擦使用的肉穴泛着滚烫的温度,就像一个温暖的套子套在上边。
陈楠意心里头有一团火,发了狠得将那雪臀往自己跨间按,肉棒在里面还没带够,就又被主人缓缓抽出来,禁锢着龟头的宫口也跟着恋恋不舍地吮吸着,但最后还是吸不住,在龟头又回到水滑的阴道里之时,仿若被抛弃的怨妇一样不甘地收缩着。
但紧接着,陈楠意又将身下肉具重新顶进去,大开大合地在子宫里边抽送了数次,茎身根部颜色深红,暴起的青筋缠绕集结,每次颠起又落下的过程中,那东西都会滑出来一截,又被已经被肏开的花瓣吞吃进去。
“哈啊……好爽啊……唔”周枝抽搐着下身,爽的直翻白眼。
陈楠意强忍住射精的欲望,让他站起来,扛着他的大腿把对方推到灶台上, 顺手就将两条长腿缠绕至腰间,以最传统的姿势重新肏弄进去。
疯狂的攻势甚至让周枝感到一股要被肏死在灶台上的恐惧,伸着两条胳膊不住在空中挥舞,长久的摩擦花穴里隐约感到一股酸痛感,他甚至还想到了要是自己真的被肏死了该怎幺跟东屋里炕上的奶奶交代……
随着身体的耸动摇摆,周枝眼前逐渐有些飘乎乎,一计重重的肏弄顶在完全被肏开的宫口,
“看着我。”陈楠意拧眉忽然加快了节奏,重重埋进去再全根撤出来,力求尽到最大的摩擦感。
“啊啊啊……快停下,太刺激了……不要……要被草死了!”周枝哀叫着扭动身子,案板上的搪瓷盆滑落在地发出剧烈的声响。
“嗯啊啊啊……”周枝从嗓眼里发出一声尖细的叫声,大张着嘴,不确定地下意识抬手摸摸小腹,看看是佛能感到一根粗硬的柱状物的形状。宫口被贯穿的感觉太过恐怖,他甚至有一种自己会被操死在男人身下,被操的肠穿肚烂的错觉。
随着那声响,陈楠意猛地弯腰,伏在小嫂子身上,整个鸡蛋大的龟头都塞进子宫里边,两枚卵蛋拍打在花瓣上,低吼一声,交代出了第一股浊液……
……
……
事后两个人拥在一起,共同诉说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再一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最后那条鱼当然是没有吃成,陈楠意简单地做了粥和咸菜,放学后的弟弟还眨巴着大眼睛问哥哥跟陈哥哥都做了什幺。
被周枝红着脸要他去做作业糊弄过去了。
他心里认为过些日子,生活总会好起来,在风雨飘摇的小船似乎在海上逐渐平稳了起来。
因为……快要过年了。
20【裸体围裙 下】激h一定要看揉花瓣/打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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