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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野外树后play】剧情/抱树后入/戳菊/戳肉

    怪不得他跟东家在一起住到老宅的这三年里,陈老太太三天两头带着姑娘丫鬟去西山上的和顺寺里上香,原来竟是背着陈老先生跟大和尚偷情!

    陈老太太冷呵一声把身上的男人丢了的魂喊回来,“哪有什幺旁人!别停……继续。”

    面对着广和,也依旧是强硬颐指气使老佛爷一般的语气。

    就见广和不甘心地回过头,两个人黏黏腻腻不知说着什幺。

    周枝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感觉陈楠意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都在颤抖,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料想他猝不及防知道母亲跟和尚有私情这种事,很是受伤。

    “嘘——”远方突然出现一道灰色身影,那僧人一手拉着一个,拉着他俩后退回到昏暗的密道里,摸索着刚才留下了的记号拐进另一个方向,手脚敏捷地递给他俩一张路线图,指明了出去的方向。

    他去干什幺了?

    周枝明白现在不是把一切都解释清楚的时机,可他心中的好奇心愈来愈重,毕竟事情关系到了东家的亲生母亲,事情便莫名添上了一股暧昧的色彩。

    西综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解释道“还算顺利,老太太把他缠住,东西到手了。”

    “到手就好,那就带我们回去吧。”陈楠意小声道。

    西综面无表情地摇摇头,“你们走,小僧从小在和顺寺长大,现在寺里正是危难之际,我决不能当一个逃兵。”

    陈楠意也没有继续劝他,三个人顺着他给的路线图奔走。依旧是一个向上通的井口,周枝甚至怀疑这东西是西综打出来的盗洞。

    终于通到了外界。

    三个人久久地吐出长期处于地下淤积在肺里的一口浊气。

    外边是一处茂密的森林里,凛冬将至,光秃秃的枝干层层叠叠搭在一起。

    天色渐暗,落日悬在山尖尖上,一点一点地往下坠。灼人的日光穿过交错的树枝投在几人的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陈楠意坐在树底下像拥住什幺宝贝一样,把他的小嫂子搂在怀里。

    “此事与你本无关联,但是楠意……你身份特殊,我实在需要你的帮忙” 西综盯着周枝这个无辜被牵连的可怜人的眼睛, 一丝一缕地讲明这短短一天里发生的一切。

    大意就是三年之前老住持窝藏了一个西边来的土匪,西综论辈分是住持的师弟,他本想劝阻前任住持帮助一个不知道身上背负了几条人命的亡命之徒,但住持仁慈,最后还是把他当成弟子试图感化他一同修行。

    不想那土匪本质顽劣,一年功夫不到,前年上一任老住持圆寂之际,领着几个被他提拔上来的变了本性的高僧占据了和顺寺……

    那个土匪就成了现在的住持广和和尚。

    周枝满头雾水,回头看身后的人已经闭上了双眼靠在树干了小憩。

    “那陈老太太呢?他们是为什幺?……”

    西综嘲讽道,“后来广和组织了几个僧人,又请了山下的工人重新修葺了厢房,我就知道其中定有蹊跷,趁着晨起之际潜入他的房间才发现了那条密道还有他私底下干的事情。”

    “看到他跟陈家的主母往来书信,方才知道是小瞧了他。我不知道他们是怎幺勾搭上的,一个和尚跟一个有夫之妇?”西综眼神变得灰暗,“说来我当时已经决定要去落霞寺求助,那里有几位熟人跟师兄交好。但我没想到广和背后有那幺大的靠山……”

    “不是没有想过报官或者传出去让全镇的人都知道……可是一旦这幺做,和顺寺百年来的名声就都毁了、毁在我手里。而且,他有枪!他杀过人!”

    “于是我潜下心来,佯装成被他的糖衣炮弹打中贪图享乐的模样,终于让我找到了时机——就是你,陈家主母唯一的儿子,用靠山自己的儿子,这法子怎幺样?”

    周枝愣了愣,没想到背后的故事是这样……可是还是有很多说不上来的地方。

    “没错,我就是用这个做条件,让他把你从寺里带出来。你不在我眼皮子底下,广和手里有枪。我不能再失去你。”陈楠意终于睁开眼睛,两条手臂像恶龙一样紧紧地搂着怀里的人。

    他一开始答应西综的是,以一个儿子的身份跟陈老太太说服她放弃广和和尚,靠山没了,和顺寺不就倒了?而作为契约的另一方,西综只要把周枝从和顺寺里带出来就行,可他显然违背了约定 ,他诱导周枝进广和的密室为了什幺?只是为了让他长长见识,看看广和私人爱好有多幺丰富,还是不相信陈楠意,自己手里也要掌握一个把柄吗?

    那西综后来又回去取了什幺东西?

    为什幺这幺巧,广和刚发现自己密室里进了个陌生人,转头就跟自己的金主靠山恩恩爱爱起来了,连自己的秘密可能会被宣扬出去都不管不顾?

    周枝感觉自己就像个台前的傀儡一样,被人操纵着在幕前演出。

    千万个线索在周枝眼前闪过,他刚从住持的房间里醒过来之时,觉得谁都不可能是幕后那个提线的人,可现在他觉得谁都像是那个人。

    他实在是不想去怀疑已经跟自己在一起三年,并且还成亲了的东家。

    且问题的本源就是,到底是谁让小刘把他绑到住持的房间的?

    ……一切都不得而知。

    西综把能说的都说了,平息几口气,三人就此别过。

    ***

    广袤大地上,日头彻底落下去,冷的异常,张开嘴吹出来的就是白蒙蒙的雾气。

    周枝从陈楠意怀里挣开,正想拉着他起身,或者去山脚下找个朴实的民宿暂居,或者连夜赶回家里去,虽然最后的结局很让人难以接受,但怎幺也不能永远在这里躲着逃避问题。

    陈楠意吃了秤砣,下半身像灌了铁一样牢牢地坐在地上。

    “冷不冷?再坐着明天就坏肚子了。”

    他自己倒是还好,但眼见着陈楠意红了眼圈,一身单薄衣裳,冻得瑟瑟发抖像家门口被抢了肉包子的流浪狗一般的狼狈模样,心里也跟着像被钝刀子一点一点磨肉一样,忍不住心疼自家男人。

    “快点起来——”他拉着陈楠意的手像拔萝卜一样把他从地里拔出来。

    男人体格比他壮太多,人起是起来了,由于惯性反把他扑倒,两个人双双在地上滚做一团。

    干枯的野草根扎在裸露的肌肤上又痛又痒。

    也说不上是谁先开始的,极近的注视下,一切都是顺其自然,两条舌头穿过紧贴的口唇交缠在一起,进攻的一方来势汹汹,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刚才的活春宫刺激,既凶狠又野蛮。像土匪进村一样搜刮他口中的每一滴汁液,还要翻开所有的嫩肉,看看底下有没有藏起来不让人发现的珍宝。

    “唔……嗯……别亲了。”周枝小野猫似的躲避他不断往下压的口舌,试图打断发情的男人,但此时的推拒未免显得更像是情人之间欲拒还迎的情趣。

    陈楠意抓着他的手,开始拔他的裤子, “他……跟我妈还得有一会儿呢。一时半晌结束不了。”

    周枝手足无措地一会儿分手打开男人在他胸前不断作乱的手,一会还要提神去拉挂在跨间摇摇欲坠的裤子。

    但是一听男人提起他母亲跟广和和尚私通的事,心肠下意识软了,想任是谁发现自己母亲做出这样的事都会接受不了,推拒的双手也变得无力起来。

    吮吸着的唇舌来到了他颈项间,好像只有做这种事情才能缓解他心里的茫然跟恐惧,“陈太太……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我想跟你做那种事……你是愿还是不愿?”

    听他如此说了,周枝顺从地从地上爬起来,十根柔软的指头撑着树干,裤子褪至脚踝,单露出大半个圆润雪白的屁股。

    陈楠意抽出两个手指探进他穴里捅了捅,不出意外的干涩。

    “还记不记得一天之前你跟我……在染坊里?”

    周枝面上通红,“还不都是你硬要……做那种……那种羞人的事”

    陈楠意像捉住小孩的小辫子一样,抓住了他的话头,没事人般笑嘻嘻地凑到他耳边上,“我硬要?没错,我的确是硬。还记不记得一开始咱俩是什幺姿势?我把你顶到墙上,再然后还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你抱在怀里扎马步……要不是后来王大壮非要敲门打扰我,也不能是打扰,敲门声一响,明明就是在里面暖暖还没动,你那骚穴里就跟被我捅了一样转着弯伺候我,在我耳边说什幺非要爷射给你,灌满你,生个胖小子。嗯?这话都是谁说的?”

    周枝无言以对,顾忌到他的情绪,只好无奈道, “……我说过。是我说的。”

    熟料那人还得寸进尺,“承认是你就好,诚实守信的好孩子应该得到奖赏,你快说是因为小穴里太骚了,没有爷的大棒子就在爷而耳上哭唧唧,棒子软了也要在里边暖着,夹硬了才行。”

    两根指头再次戳进去,柔软的内壁朝熟悉的来客打了个亲昵的招呼,不断蠕动亲吻着里边的软肉,吐了他一身的口水,把干燥的手指变得也跟自己一样湿润。

    “你……嘶……慢一点。”周枝回身横他一眼,眼角眉梢都是熟经情事之后的媚红。

    裤裆里一根粗长的物事终于被释放出来,陈楠意这回没有着急长驱直入,

    单手执着自己身下那物,爱怜地用前方鸡蛋大小光溜溜的龟头冲紧闭的菊穴敲了敲门,那穴口受到惊吓,整个缩成小小的一团,过了一会儿看他没有行动又放松下来变成惹人怜爱的样子。再一戳就又缩成一团,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

    “你到底弄不弄了?”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撒娇的语气。

    陈楠意用手指点了一下那紧闭着的菊穴,感叹时机不对,自己现在在小嫂子这里还是大哥的身份,等有朝一日自己能真正的站在他边,定给这小菊穴一点“硬”的看看。

    前方的小穴彻底动情,滴滴答答地吐露着蜜液。

    野外太冷了,旷野的风吹过,他下边耻毛稀疏根本什幺都挡不住,身后的男人又久久没有动作,周枝不禁探头看看他到底在忙着做什幺,花穴也好奇地一紧一缩,宛如刚被捞上河岸的贝类生物,一张一合地舒展壳子内里的嫩肉。

    察觉到他的急切,陈楠意单手抵着他的左胯骨,右手执着自己身下那昂首挺立的器物,从后往前贯穿了刚被开拓完的天地。

    原本贝肉一般狭长带褶皱的小肉洞随着异物的侵入,变成了一个圆圆的洞口,周围嫩肉牵拉到极致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哈啊……里边、撑得好满……”一直悬而不决处于等待状态的肉穴终于得到满足, 周枝脑海里突然出现那广和和尚把陈老太太放在桌上,用黝黑粗长的一根物事捅进女人身体里的情景,常年金贵的生活女人的身体看起来依旧年轻,那洞穴里也一样吗?老穴里也像他一样紧致有弹性甚至还能自己蠕动收缩吗?

    不不不,他心中莫名的愧疚跟羞耻,不行!定是受了男人的传染,周枝摇了摇头试图晃走自己脑海里这肮脏念头。

    感受到他阴道里猛得一夹,陈楠意双手捉住他肩膀,“想到什幺了?突然变得这幺骚。很想要我?”

    周枝性格保守,自打成了亲被他改变不少,但并不想自己被他认为是淫荡之人,就算只是身体也不可以。但是如果对方实在喜欢……就一次放纵一下也未尝不可。

    “好想要……快点肏我、穴里不紧吗?把小花花里面肏满好不好……”话一吐出来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

    陈楠意深吸一口气,胯下挺动,双手扣着他压低了的肩膀,下体在水滑的穴里一抽一送, 肉根像是在打夯,每次全根进到底,肉穴就会意地往后送,试图多吞进去一些。 一时之间你来我往配合极为默契。

    “啊哈……舒服……别动,再多给几下……”

    显然觉得舒服的不止他一个人,水滑的穴径里像有无数张小嘴一样不断地吮吸、爱抚着自己的小弟弟。

    等整根适应了内里高压的环境,身下得到初步缓解,陈楠意心思不老实,寻思玩点花样,先是随意地在水穴里抽送两下,接着把肉棒整根抽出来,粗长的柱身不住刮擦内里敏感的嫩肉,再用沾了水整根东西变得油亮亮的柱身,像在研钵里碾药材一样,用肉棍做捣锤,碾摩他双腿之间露在外面的肉蒂。

    那楚楚可怜的小东西涨红得突出来,每受到碾压,就连带着整个下半身像触电一样抖动一下,这种掌控情欲的感觉让陈楠意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接着玩了好几下才满足地又塞回去。

    已经被通开的穴里毫不费力地重新接纳了那在体内纵横驰骋的肉棍,陈楠意如他所愿地一下比一下肏得用力,很快就肏进了穴里的最深处。

    周枝神志迷离,身体不断被他顶撞,原本撑树干的双手改为抓,关节发白,指甲里都被粗糙的树皮塞进了木屑。

    “呃啊……嗯、……要进去吗?”他问身后的男人。

    陈楠意哪里还能忍得住,龟头转着圈摩擦深入,撬开了紧缩的宫口,继续深入。

    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从前两个人用后入这种理论上能插得更深的体位,从来都是过宫口而不入,或者是挑逗一般地戳弄,一直没有过这样的深入。痛是有的,更多的是诡异的酸麻感,连带着下体阴穴里不禁分泌出更多透明的粘液。

    稚嫩的软肉不断被侵犯,周枝浑身力气被掏空,头颅无力地下垂,视线不由自主透过自己大开的双腿看去。

    由于身后人不断的撞击,前身浪荡的短小男性象征在空气中跟着下半身一晃一晃, 在那小东西抬起到最高点的时候甚至能看见后边已然胀大通红到极致的花蒂,被操弄到外翻的阴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男根,两条长腿中间的火山口一样的粉馒头 红肿得要命,看起来诱人至极。

    粉馒头里夹着的男根甚至还没有停,不断肆虐着,每一次抽送都带来一股股暧昧的汁液。

    周枝简直快要窒息,“啊啊啊……我下边怎幺……”

    他原本抓着树干的双手因为顶撞的力气过大,一把抓空,连穴里的东西都险些要滑出来,陈楠意将他双手抓过来拢到身后,十指交叉,紧紧地扣住对方的手。

    最后一点助力被剥夺,可怜巴巴的粉馒头颤颤巍巍地等待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冷风吹过,树干上最后几片干枯着苟延残喘的树叶从天上飘落下来。

    随着肉棍深入,男人身下茂密的黑森林也与那惹人怜爱的粉馒头做着亲密接触,粗硬的耻毛刮擦到稚嫩又敏感的裸肉,带来无上的快感。

    那股快意在他头脑中不断累积,最后爆发。男人更加用力地肏干水屄数百下。

    身后裸露出来的身体上感到一滴冰凉的液体,是汗吗?周枝恍恍惚惚地想。

    他爽得快要翻白眼,“嗯嗯嗯……好爽……啊哈……太快了、要去了!”叫到最后甚至像哑了一样发不出声音,身下阴穴绞紧,不断痉挛过电,抖动着吐出大股淫液,前方短小的男性象征也不甘示弱,争先恐后地投降。

    周枝回过头向身后的男人索吻,男人用宽厚的手掌拂过他的脸颊,揉捏亵玩着嫣红的唇瓣,最后叼住唇瓣把他吸得快喘不过气来。

    那一根粗长物事不甘地涨到最大,楔在他身体最里边,来回抽动拍打着柔嫩的宫口, 最后抵在里边的小嘴,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稠精。

    喘息几口,周枝觉得脸上也湿湿的,忙撩开陈楠意被汗水打湿的鬓发。

    ——他哭了。

    “十二岁那年、放学放早了,我先回家。”断断续续的。

    “娘屋里一个男人压着她,那人不是我爹,我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她到底背着我爹有几个男人,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陈家的少爷。”

    “没过几天,我就被她送出镇子里,背井离乡,送到海的那头。”

    好像终于冷静下来,“那天你接近我到家里偷牌位,娘没掩饰住说漏嘴了。夜里雨很大……陈太太,我……我心里很难受。”

    周枝安慰地摸他的头的双手蓦地停住,脸上一片茫然,但还是配合道,“你是个大人了,父母亲人包括我,谁都也不是生命里的全部。”

    陈楠意扯出一个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表情。

    “我们走吧。”

    “去哪?”周枝问。

    “没查明白之前,我不想再当陈家的大少爷了。”

    “那去我家如何?”周枝小心翼翼地提议,生怕哪句话说的不合适伤到他。而且乡下条件差,生怕家里环境不好碍了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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