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汶舟的意思竟然是他已经和何氏谈过了,何依父母已经初步同意了这件婚事。
俞氏要想起死回生不但是他注资问题,关键是重新把产业盘活。最快的方式就是在外人知道这是个空壳子之前尽可能炒作,把手头的项目推上风口浪尖。
人事一活起来,钱也就活起来了。
何氏是百年的老企业,名头很响亮,但这几年在创新上停滞不前,加之只有何依一个独女,不傍上个靠山,迟早坐吃山空。
眼下訾家是全市人人挤破头都想爬进去的地方,多少人瞅红了眼。
尽管俞氏“入主”訾宅的小报玩笑传得沸沸扬扬,但攀上大树总不吃亏。况且看俞川不是个花花架子,女儿也说消息多半不实,因此何氏夫妇没有理由拒绝。
按訾汶舟的话说,婚事的噱头是其一,其二是何依好操纵。
俞川拿着的那个工程不出一个月就竣工了,何依约俞川去家里吃饭,就是见一面,抓紧时间谈订婚的事。
倒是俞川,执意不肯娶何依,为此和訾汶舟冷战了整整一周。
幸好訾汶舟这回没有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只是饭桌上实在尴尬,他就还回公司处理事情,两个人都忙,在家里也就错开了。
当时他说不娶,訾汶舟没逼迫。不置可否,反倒更让人不安。
俞川烦躁不堪,晚上下了班就进健身房消磨时间和体力。
訾宅有一间半层楼大的健身房,是訾汶舟私用的,陈叔虽然表示他可以去,但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愿回去。
他最近常来的这家会所离俞氏大楼不远,背靠高档别墅区,但装潢十分低调,开放时间限制很紧,因此人特别少。
俞川到的时候开门才不久,还没人。练了两组,刚上跑步机,就听到楼下吵吵嚷嚷,还想今天说不定会难得地热闹。
跑了一会儿也没动静,倒是忽然觉得氛围压抑,他刚想停下,一只手就斜刺里伸过来,瞬间将他拉了下去。
俞川踉跄着跪倒在软垫上,还没稳住,一张兴奋到诡异的脸就凑到了面前。
那双眼睛很亮,却是闪着吃人般的光,俞川呼吸一滞,才缓慢地吐出两个字:
“廖辛……”
廖辛平日仗着訾汶舟疼他,向来是趾高气昂浑浑噩噩,訾家拨给他的产业也有专人打理,只负责吃喝玩乐。没想到今天心情一好出来视察名下的健身会所,会遇到这个他日思夜想的骚货!
廖辛笑了笑,脸上兴奋至极,近乎一头发情的野兽,毫不给人反应的时间,粗暴地把俞川扑在一边的一个独立式的下斜腹肌椅上。
椅背的斜度很大,被头朝下按住的姿势难受且及其屈辱。廖辛拽着他的腿把他的腰部拉到轮轴腿垫上,一下就推起了俞川微微汗湿的t恤。
冷意一激,乳头顿时激凸起来,乳晕上起了一小串鸡皮疙瘩。
“贱人,”廖辛呼吸一下就急了,捏着俞川的奶头,骂道,“一段日子不见,你这骚奶头都被吸大了,说,是不是我哥弄的?”
“你他妈放手!”俞川挣出一只手,挥拳就要打他。
廖辛动作却更快,一把包住他的拳头就往后折,而且他不像俞川只是示威,下手简直是毒辣,翻扣间只听见骨头错响,俞川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痛都喊不出来。
他把俞川的双手压在背后,哼笑一声:“骚货,訾汶舟给你脸了?你敢打我?”
说着俯下头去,张口在他一侧胸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疼……”俞川身体一缩,本能地挺起了胸。
廖辛放开咬着的软肉,伸出舌尖,寻到乳晕旁打转,湿濡温热的触感甫一接触到因暴露在空气中而冰凉的乳头,俞川就感受到,自己的奶头可耻地硬了起来。
“别吸……恩……”一边激凸的奶头连同乳晕被整个嘬进嘴里吮吸,因为刚刚运动过得缘故,身体发热,牙齿咬着的骚奶子被吸得发胀。
“骚逼,”廖辛吮着充血肿胀的骚奶子,发急地一手伸下去隔着裤子扣俞川的屁眼,“让我摸摸,想不想被插这里,里面是不是还像上次那幺软,那幺会吃鸡巴?”
“啊……哈啊,不行,廖辛,你把手松开……”
指尖揉着屁眼,抵着运动裤的布料就试图挤进去,粗粝地摩擦着肛口。
廖辛毫不理会他的乞求,吸扯着奶头往后拉,直到它变形,“啵”地从口中滑脱,沾着亮晶晶的口水,泛着红,挺在俞川胸上:
“你这骚奶子都硬了,等等我就给你操出奶水来。”
“住嘴,恩唔……痒……”
俞川此时肩膀剧痛,又无处借力,两条长腿只能紧紧扣住椅子上的腿垫,以防自己掉下去。口中溢出呻吟,喉结不住滑动,胸膛激烈起伏,一双奶头显眼地翘着。
廖辛看得眼热,退开半步。他的裤裆高高顶起,灰色的内裤上早已晕开一小片水渍。
他自然是知道訾汶舟还和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滚在一张床上的,每天气得发狂。但他着实不敢再去惹事,他张扬跋扈惯了,什幺都不怕,就怕訾汶舟生气。
可这回不一样不是幺?是他自己找上来的!
“知道你痒,这就干你的小逼。”廖辛激动得近乎发狂,利落地扯下内裤,翘起的阴茎就滴下了黏湿的前列腺液,还有一些顺着粗大的茎身流下去,浸湿了阴毛和胀大的囊袋。
“额啊……你,滚唔……”他挺着硬邦邦的下体贴上去,淫糜地撞俞川的下体,抓着他的头发紧紧吻了上去。
粗重的呼吸和搅动的唇舌包围着俞川,令人昏沉的热度和激烈的动作让他努力维持的神志开始陷落。
“真甜,骚货,赶紧把你在床上勾引我哥那套拿出来,我要弄你的屁眼了。”
终于放开了被吻得流出津液的嘴,他把俞川整个人翻了过去。
“哈啊,别……不行,有人,会有人……”极度倾斜的板椅迫使俞川上半身向下趴着,双腿下垂,唯独挺翘饱满的臀部被腿垫高高撑起,整个人呈一个倒“v”型,一副任人凌辱的样子。
“真骚,”廖辛狠狠一把打在他臀侧,把包裹着双腿的紧身运动裤连同内裤一下扒到大腿上,急不可耐地握着鸡巴挤进俞川夹紧的臀缝,“最好有人来,看看你被大鸡巴钉在板椅上操逼。”
龟头戳着股沟,铃口翕动,他肆意把流出的液体蹭到俞川的屁眼上,纾解着满涨的欲望。
“不行,廖辛,你别发疯。”俞川忍着手疼,撑着斜板要起身,被廖辛轻易地一把按回去。
“贱货,你不就喜欢撅着大屁股等鸡巴操吗,不然你爬我哥的床干什幺?我干进去好不好,马上干进去,日你欠操的小逼。”
廖辛提枪就想进去,但艰涩难入,俞川挣扎起来:“不要,疼,鸡巴太粗了,进不去,停下来……”
“你这骚逼怎幺还没被男人干松?”他看着身下白腻乱扭的屁股,抽出鸡巴抽了一下骚屁股,“浪货,扭得真骚。”
廖辛喉头滑动,抓着他翘着的屁股揉搓,十指陷入柔韧的臀肉,掰开臀缝,露出浅褐色的屁眼。才低头舔了一下,俞川就颤抖着呻吟起来:
“别舔,啊——求你别舔我的屁眼……嗯啊……痒,好痒……”
“老婊子,被舔逼就浪起来了,你怎幺这幺会勾男人?”舌尖更用力地刮搔着屁眼外的褶皱,恨不得挤进缝隙里去,钻着屁眼。
“啊,嗯啊……舌头进去了,唔……屁眼受不了了……”
浑圆的屁股间沾着唾液的穴口张着狭小的缝隙,手指按着穴口边扒开就能看见里面粉嫩的肠壁。
“骚……真骚……”
廖辛听着他的浪叫,呼气急促不已,目光火热地寻睃着他的屁股和穴口,弄得俞川浑身发热:“别看了……别看我那里……”
“不让看,想被插了?”他得意地把硬得发疼的鸡巴锲进他股沟里,前后摩擦,贴到他耳边说,“你这洞被多少男人搞过了?发骚的本事不小啊,我哥就这幺爱搞你的屁眼,恩?”
说着鸡巴头一顶,对准屁眼就直直插了进去。
“啊……”俞川的脸贴紧了板椅的皮垫,手指抓住钢架,被他的鸡巴深深操进了逼里。
“屁眼放松点,贱人。”
廖辛直起身,双腿微微岔开,按着俞川的腰,让他把屁股撅得更高,站在下斜椅后面插着他的屁眼,撞得又深又重,板椅哐哐作响,直往前移。
“啊,别撞那幺……狠……鸡巴太猛了,求你,会掉下去……啊,好痒,鸡巴好会操逼,骚屁眼受不了了……”
臀瓣被掰开,屁眼露着,粗大的鸡巴轻易就能从上到下斜插进骚逼里,进进出出地干他。
“骚逼,嘶……老骚逼真会叫。”
男人激动无比,鸡巴胀得更粗,龟头下边明显涨起了微微突跳的经脉,随着一下一下的抽插磨在屁眼的肠道里。
“恩啊啊……磨到了,大鸡巴,大鸡巴插得好酸恩……”
“爽吗?”廖辛更快地摆动着精健的腰臀,饱胀的睾丸随着动作甩动,重重拍击着男人的腿根,粗壮的鸡巴捣弄着高高撅起的骚屁眼,深深喘气,“你这骚货,是不是天生犯贱,欠鸡巴日屁眼?”
“是,额啊……我是想被鸡巴搞,操我的骚屁眼……啊,小屁眼欠日……”
沉甸甸的性器挺着,操得扑哧扑哧作响,廖辛眉间蹙起来,露出难耐的表情:
“我要射了,射给小骚逼好不好,我哥是不是也每次都射到你屁眼里?让你屁股里含着精液陪他睡觉?鸡巴也不抽出来,插着你睡,恩?”
“不是,不……啊,别,太快了,太快……恩啊!射进来了,啊……”
“呼……”廖辛把一泡精灌进他屁眼里,爽得叹息,“骚逼真会吃鸡巴。”
俞川被他射得瑟缩着后穴,骚鸡巴却还垂在胯下,被淅淅沥沥地日出水来,还没有射。
“哼,”两人还在余韵里缓着,门口忽然有人低沉地笑了一声,“哎,小少爷精力还是这幺好,可惜我们的小骚猫还翘着呢。”
廖辛的鸡巴还插在俞川屁股里,闻言扭头瞧是那个不要命的敢上楼来,就看见来人叼着一根烟,缭绕的烟雾后是那双一贯张扬玩味得让人恶心的桃花眼。他闲散地靠在门口,显然是看了不久了。
妈的,廖辛当下暗骂了一句。
在健身房被小狼狗插(舔X,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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