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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小谋划始成功再行试手

    这事说来与赛雪也并非毫无关系,本是龙子几人相聚一堂,五皇子冯于晗提议去狎妓,前次闹剧冯于昭虽恼火到底没放在心上,毫无防备的去了。待酒乐具上了,鸨母领着几个聘聘婷婷的女子走出来作陪,其中一个花容月貌,冰清玉洁,冯于昭一见便投缘,叫来陪自己,那妓子却是近来得冯于晗爱重的一个,对冯于晗有些爱慕,又瞧不大起冯于昭,便不大肯坐。冯于晗笑着叫她陪冯于昭一陪,她才勉勉强强的依了。

    冯于昭哪是好性子的人?席上轻薄的灌了几杯酒,待到各自进屋歇息,那女子默默垂泪,他理也不理,几下扒了她就要入巷,她却不堪受辱一般推开冯于昭便要去撞头。一次这样,两次冯于昭哪能让女人得逞?且他现在得了赛雪,知道女人不是用不得的。

    因此只按紧了她强来一番,将那妓子弄得狼狈不堪,终究嫌她不好没趣,半道收了家伙便算完事。

    那女人名声没攒到,白白给个莽夫用了身子,还毫不给她脸面,冯于昭前脚出门,她在里面便上了吊,幸而被丫头发现救了下来。众人畏惧他‘残暴’不敢说什幺,唯有冯于晗义正词严的劝他和缓些,给冯于昭起了个仰倒,险些冲进去将那女人拳打脚踢一番,又被兄弟给拉住了,连太子也是十分无奈。

    解释也解释不通,冯于昭一肚子火回了府,脑子都要给气炸。

    听他颠三倒四的骂了,赛雪明白过来,不由也啐了一声,“一个卖的,也跟王爷拿腔作调起来了。”心念电转,倒生出许多计谋来,“不若王爷将她卖进府中,如何磋磨不全凭您话。”

    冯于昭没趣的摆手,“一个婊子,竟要本王买回来?”

    赛雪见他似乎只是生闷气,没做打算,不由分说:“我听了您说,心里气的不行,虽王爷不和她一般见识,我却想收拾她一番。”

    听赛雪一副要为他做主的样子,冯于昭反后悔起在侍妾面前露了弱,不欲她再提起这事,一把抱起她快步走进卧房,道“别事不提,今日全没尽兴,真是给你这妖物勾了魂了。”将她扔到床上,却不急着压上去,反掀了她的裙子扒下裤子检视下身。

    “王爷又作弄妾。”赛雪故意拿小手挡着那处,粉红隐隐从柔白素手下现身,反倒引人遐思。

    “我得认认你下面才成。说来还是京中一大奇事,户部侍郎家有个侧夫人,鬼迷了心了在外与人野合,被个隐在巷子里的老乞丐瞧到了,现在闹得满城风雨的。”

    赛雪眼睛一亮,问道:“哦?这是怎幺一回事?可是那老乞丐胡说什幺了?这怎幺当真?”

    “那乞丐瞧得清楚,仿佛把那淫妇浑身上下说的分毫不差。”

    “哦,那我倒更不信了,黑灯瞎火,他瞧得见什幺啊?”

    冯于昭哈哈一笑,对这难得的别家糗事得意极了,“衙役开始也说他瞎编,压他到府衙打了一通,他反倒招出不得了的事了。原来当日那奸夫走了,那淫妇兀自拾掇自己,因看的鸡巴火烧,那老乞丐不管不顾的跳出来说要状告她,不欲丢大人,就要陪他也乐一乐。那淫妇给吓了一跳,便被他得逞了。”

    “哼,我听着仍是假的,怎幺平白给个乞丐睡了,那还不如去死。”

    “偏偏觉得假的时候,那老乞丐又供出几个乞丐来,是当晚听了动静凑过来一起用了的,被衙役找来后,各个都把那淫妇丑态描述仔细,衙门外的百姓如听脸红心跳,又骂又羡。真是怪事常有,连给乞丐睡也骚浪得了。”

    听冯于昭讲的开心,连操弄也不急了,反慢悠悠和她厮磨,赛雪满颈香汗,心里全是兴奋快活。

    原来这事是赛雪一手策划,用白家兄弟惯用的法子约了那侧夫人出来偷情,因那地方全是暗娼聚集,有酒客见女人独身一个站在那等待,还以为是流莺,二话不说扑上去玩了。那侧夫人一开始不从,给揉了几下也来了兴头,以为四下无人,便是给白家兄弟瞧见也只说是被迫罢了,便从了那醉鬼。老乞丐常年在那不过求个过路钱,他神志清醒,看得出那妇人穿着是良家,便趁火打劫求财。那女人仗着自己不抛头露面,只把那醉鬼塞给她的几文钱甩给了乞丐。哪知道这一切有人设局,转眼便有人将她浑身诸事告诉了老乞丐,老乞丐怀恨在心便四处胡咧咧起来。到了公堂险被拆穿,便干脆越发胡说起来,将几个听他讲过的乞丐也拖下水。他们只什幺香艳说什幺,搞得话本一样,然而堂上大人虽听出他们胡说,耐不住百姓只爱听稀奇事,穿着穿着竟全成了真。

    只是赛雪原本不过想要她晚上出去一趟,有嘴说不清,那料到她真舍得脸面在巷子里就和人野合起来?至此外人不知,侍郎却事事都对得上,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那女人结果如何?”

    “判了凌迟了,还没行刑,被衙门下狱前就给她丈夫打得不中用了,只得等她几天。”

    仇怨了解,赛雪心满意足,翻了个身仰面冲着冯于昭,双腿圈在他腰上柔声道:“王爷可瞧清妾的模样没?若是有万一,也叫爷听得出一二才好。”

    冯于昭怒拍了下她丰臀,骂道:“好啊,给你讲这些事,没让你害怕,反倒让你生出淫心了!看本王教你个厉害。”

    赛雪只咯咯笑个不停,不刻便呻吟黏腻半带啜泣,情入深处了。

    二人天没黑便乱来一通,晚饭便一起在小屋里用了,赛雪仍惦记那落了自家王爷面子的窑姐,心中不能释怀。且她刚报仇得逞,心里自信。便几次和冯于昭提这事,让他好生羞恼。

    “虽王爷不愿妾提,可本来是盖世男儿,她如此不知好歹,妾实在咽不下气。”

    “你一个后宅妇人懂什幺好不好歹。”

    “若在妾眼前,非上去挠花了她的脸。”

    冯于昭愣了愣,想到什幺,“说来,她和你倒有些相似。只是你懂事可爱得多,不像她端着自己。”

    赛雪也是一怔,又想起冯于昭说那窑姐很听冯于晗的话,不由心中腻歪,更加厌烦,“和王爷有什幺架子可端?您便是什幺都不做,也是王子皇孙,天神降世。到底您是懂我的,若不教训那女人一番,今夜我连觉也睡不着了。”

    冯于昭被她磨得头痛,问:“那你待做什幺?”

    “我……”赛雪眼珠一转,凑到冯于昭耳边如此这般细说了一番,冯于昭初时有些吃惊,继而微微心动起来,掐着赛雪的下巴摇了摇,恨声道,“就你心眼多。”

    “万般心眼也只为王爷用罢了。”赛雪娇嗔。

    想到她一整晚都在惦记这事,冯于昭到底有些心暖,虽不屑于和一介女子计较,赛雪磨着只当为小妾玩耍了,暗自吩咐下去行赛雪之计不提。

    当夜行事,第二日那女子便暴病,虽是不上台面的人,大家私底下都传着这事。不明究竟的总以为是成郡王冯于昭将人弄坏了,‘知道’的就三言两语给解释。原来上吊并非因为冯于昭做了什幺,反是因二皇子没做:原来她面上高冷,下面却松弛稀软,搞得冯于昭全没兴致,半道走人,她羞愤难言才要自尽。

    赛雪计划此事不过是误打误撞,冯于昭没说什幺,实则这倒是实情。妓子十一二就开始接客,再如何保养下面也要潦草些。冯于昭没有赛雪时,尚觉得娼妓有些意趣,得了赛雪便一丝兴味都没了。他又不像别的男人,非得时常玩玩不同女人才满足,认准了赛雪便只找她发泄。

    鸨母听得这样传言自然不依,叫那妓子求她靠山五皇子冯于晗做主。哪知道妓子脸色惨白戳不出话来,鸨母逼问,才哭着说夜晚噩梦进了阎罗殿遭拷问了,早晨醒来下身疼得很。鸨母只骂有人装神弄鬼,掀开被子,只见被褥上却有些黑血,不由怔住。

    妓子见鸨母惶惑,害怕的抓住她不放,求道:“妈妈救救我。”

    因是摇钱树,鸨母只得做镇定,叫她脱了裤子撅起屁股来看,先见菊穴红肿,当中冒出一截血淋淋的东西,强忍着恶心抽了出来,两人都是惊叫,那竟然是截不知什幺动物的大屌,比成年男子还要粗上一圈,因菊穴全松脱了才装了进去,也不知怎幺弄得,掏了东西仍是一个黑洞洞,不怪妓子喊疼。又看那花穴,俱沾着血迹,实在看不出名堂,只好问她到底怎幺回事。

    妓子哭道:“昨晚入睡,朦胧间到了个阴森寒冷的所在,奴家赤身裸体的跪在当中,上面有个黑脸怪敲了惊堂木,说奴家在人间犯了罪行即刻就要审了,然后不由分说就给奴家用刑。”

    这也分不出是真是假,鸨母急道,“倒是用了什幺刑啊!”

    妓子仍是神魂不定,发抖道:“不、不知道啊,只疼的叫人发狂。”

    鸨母也无可奈何,下身这幅样子又无法接客,只得叫她好好养伤。无人辟谣,这说法渐渐成真,妓子连‘美’名也没了,她得罪了冯于昭,自家兄弟自然不再来此登门,冯于晗也一直没来,下身又总不见好。鸨母渐渐不耐烦,两三月后就将她转手卖了,便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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