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日王夫人一回府便将此事托亲信婆子去传给赛雪身边的郑大志,郑大志日日念叨报恩,自然二话不说叫了小妹出来讲话叮嘱给她,珍珠便将话学给了赛雪。
“明日太后会宣主子过去问话,太太要主子穿得颜色清净些,最是青啊灰啊的好,万不可涂脂抹粉,见了太后也不要多话。等太后问了话,养在太后膝下的三公主会传主子过去说话,定让主子安安稳稳的熬到出宫。”
赛雪奇道:“王爷的娘想见我,怎幺太太倒如临大敌?”
珍珠道:“听太太的意思,是怕连妃娘娘挑剔您。”
赛雪不以为意,到底感谢王夫人的好意,让珍珠挑了挑衣物,大多是王家带来的,进了王府后管家按例给添置了四季衣裳更两套,却都是水粉淡紫,便道:“要说素净,再没有比王妃院里的素净了,不若去她那问下人借上一套穿穿。”
珍珠虽觉得不好,到底抵不过赛雪异想天开,只好借口自己要穿去借,好在王妃院里的大丫鬟很不愿小事惊扰主子,便做主送了一套新衣给珍珠,第二日穿在了赛雪身上。
第二日进了宫跟着太后宫里的人前去拜见,赛雪不大懂规矩,好在宫里婆子看着恨不得走一步提个要求,只按着做就不会出大错,就此叩见了太后。
太后年近八十,已是老眼昏花,平日里很少宣召妃嫔,反倒与弟媳王氏、几个孙媳还常说说话,今日宣赛雪来已是破例,说了几句话便叫赛雪到近前来。看着是个衣着齐整、低眉敛目的乖巧模样便没什幺不喜欢,叮嘱了几句‘为王爷开枝散叶’‘好好服侍王妃’这样的话,便打发她去和三公主说话。
本以为既然是宫里的公主,想必是个云英未嫁的,不想见了才知道三公主已经年近四十了,且又盲又哑,说是太后抚养在身边,其实只是寡居后在太后宫里的偏殿躲着罢了,赛雪跟着丫鬟进了屋,便被三公主受惊的‘咿呀’大叫给赶了出去。原来是虽眼盲耳聋,鼻子却灵敏,闻出赛雪身上有旁的味道了。
王妃房里常年熏水沉冰麝香,连丫鬟没上过身的衣服也带了些。三公主的丫头没奈何,欲送赛雪离开。想到王夫人为她的一番谋划,赛雪道:“这没什幺大不了,只将你们的衣服借我一身就是,我未涂脂粉也没擦发油,想必不会再惊扰公主。”
“怎好叫您穿下人的衣裳。”
“我现今穿的就是王府下人的衣裳,不必在乎那许多。”
叫赛雪去说话是太后的命令,小丫鬟做不了什幺主,犹豫再三只好按赛雪说的做了。领她去换了身宫女的再送到三公主屋内,这回果然不见三公主受惊,只是疑惑的对着大门皱眉,小宫女忙跑过去跪在公主脚下在她手心写了些字,三公主才点头令她出去不提。房中没了旁人,主人家又是看不见的,赛雪便四处打量了起来,只见房中器物甚少,摆件一样也没有,连烛台都没放一个,虽然是公主住的,瞧着却空冷凄凉,让赛雪暗自咋舌。这边赛雪借地方躲事无聊得很,三公主全当她不存在,手里拿着针线撑子摩挲着做绣活儿。
约莫过了个把时辰,外面忽然一阵走动声,房门一下被打了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走了进来,见了在前厅坐着的赛雪愣了一愣,走了几步朝卧房瞧了一眼才定了神,挥挥手令余人关了房门才朝赛雪走来。
见他有随从也指挥的了便知不是寻常了,赛雪也忙站起身低眉顺目的福身作礼,被老者捻着下巴抬起了脸。
“桂云怎幺不在?”
来时已经问过,知道桂云是借她衣裳的大宫女,赛雪便道是桂云叫她在这,她人去了哪她也不知。
“想来是怕了朕了,也不知从哪找了你来。”老者自嘲,苍老的手掌在赛雪细腻的脸蛋上抚摸几下,“衣服脱了吧。”
赛雪吃了一惊,听这称呼知道是皇上,忙跪下称‘万岁’,心中暗道:瞧着皇帝老儿眼里没半点痴迷心动,怎地在他女儿房里就要与我做那档子事?便是他不知赛雪是别人家的侍妾,也不大对劲吧。
“起来吧。”皇帝也不催,几步走近三公主的卧房,似乎知道他来了,三公主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绣活儿,双目空茫的对着他们这边。赛雪自站起身,见皇帝招手唤她去,只好迈着碎步走近了,被那老者一把搂住压在了妆台上。
再不说便来不及了,赛雪生怕犯了什幺欺君之罪事后被砍了脑袋,急道:“万岁宽恕,赛雪是郡王爷的侍妾!”
皇帝动作一顿,“老二的那个妾?——慎之的爱宠?”
慎之是王一敬的表字,往日里赛雪所见都是王一敬晚辈、下官,哪知道王一敬还有王慎之这个称呼,一时茫然,还以为皇帝在说郡王爷。
“怎幺在三公主屋里?”皇帝已经知道闹了个乌龙,手下未停,伸进衣襟里隔着肚兜揉捏赛雪丰满的乳房。
赛雪被撩拨的想要了,哆嗦着细声将被太后传召奉命来陪三公主等事说了。似乎根本没在听,皇帝只轻轻缓缓的揉她的奶子、吻她的后颈,不会儿就将她弄得香汗满颈衣衫凌乱。
生怕被事后算账,赛雪哀求,“万岁……万岁饶了我吧……”
“别怕,闭上眼睛当我是慎之便是。”
这老子儿子哪能搞错?赛雪仍没弄清慎之说的是王一敬,见皇帝不放过她,知道今天弄上一弄是免不了了的,竟然安之若素起来,只是顾忌在宫中,声音压得低低的,乍一听还颇有些怯怯的可爱。
说着叫赛雪闭眼,皇帝却摸准了地方提枪捅进去后,自己先闭了眼。他那根半硬不软的,操起来又慢悠悠的,赛雪上身趴在妆台上翘着屁股,只觉得花穴里骚洞中都痒得厉害,又不得解脱,不敢叫皇帝老儿伺候自己,只苦苦忍耐,这如狼似虎的淫性又哪里是好忍的?丰臀不由摇摆起来,好叫那根东西多擦擦自己的骚洞。
老者大手不轻不重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赛雪老实了一会儿,实在忍耐不得不由难受的啜泣起来,却忽然听到房里几声极痛苦的‘啊啊’声,惊得赛雪花穴直缩冒了一身白毛汗,循声望去才见三公主睁着眼睛‘望’着他们这边,满脸是泪,虽说不出话,却声音古怪的哭了起来。
“三、三公主!”赛雪吓得直躲,如果不是被操着显然会立即跳开逃跑。皇帝不放开她,她也不敢很用力挣扎,明明已经被三公主发现了什幺,皇帝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抓着赛雪的胯猛地加快了速度,操得啪啪作响,松垂的阴囊每每打在赛雪的女阴上,叫赛雪把持不住花穴崩出好几大股淫水,房中气味越发淫靡。
有个一直在哭着发出声音的女人在,赛雪完全克制不住的去注意她,只见她一开始表情极为痛苦,时而抓自己的头发,时而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可赛雪爽的喘不过气时,三公主表情也染上了一丝红晕,裙子下双腿不自然的互相蹭着,继而一只手忍不住按在腿间、手指下扣死死按住了自己的阴部,发出了几声咿呀的啜泣。
赛雪心里升起一种无法克制的怜悯:她眼前有个女人被撩拨的想要被操想的发疯,可是没有人去操她。皇帝呢?皇帝肯给她吗?如果不肯,又做什幺要诱她发情呢?
三公主的手已经本能的隔着裙子揉按起自己来,边哭着脸上边露出羞耻的表情来。
“万岁……万岁、三公主……”赛雪不知道自己想说什幺,只是一味带着祈求。
皇帝目光死死盯着三公主自渎的手,因赛雪出声,忽然提起赛雪的一只腿,让她阴部全向着三公主的方向暴露出来,那红艳的小嘴湿漉漉的吞咽着紫红的丑陋龙根,看着淫靡又可怜。赛雪惊呼一声,一手扶住妆台,凌乱的衣襟遮不住什幺,一对丰乳在肚兜里一下下跳动,端得是活色生香。
哪怕知道三公主目不能视,赛雪仍被那‘注视’着他们的目光看的心里发毛,原因这中年妇人脸上不但凄苦无奈,还欲念重重,让赛雪只觉得自己所得滋润罪恶一般。终于那老者并不射出精华,将赛雪轻推到妆台上有个着落,便收好龙根整好下裳朝三公主走去。
赛雪双腿打抖理好了裙子,见皇帝双手捧了三公主的脸,三公主双手胡乱在皇帝脸上摸索几下,一把抱住他大哭起来,皇帝只抱着她哄孩童一般轻轻拍背,时而一叹,声音竟然似是有丝丝泪意。赛雪不敢多想,慌忙对好衣襟重系了腰带,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二十一 机缘巧合得见宫闱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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