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那是一座宽敞的阁殿,四下门户尽封,不露半点天光,却又处处灯烛高悬,照得四下一派堂皇。只见四壁挂满画轴,除了几幅人物画像,其余全是男女交媾的春宫,笔触虽不属名家之流,但画中男女姿态花样百出,动作生动火爆,将男女大欲彻底撕下掩饰,赤裸裸地演绎到极致。
此外,殿中更是处处皆是春床、软垫、躺椅、吊环、高低杠等欢场设施。肉欲横流的男女们三五成群的混乱交媾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赤身裸体的男女们正用尽各种花样姿势,在孜孜不倦的交合着,场面淫糜不堪却又令人性欲勃发。不绝于耳的水声、抽插声,以及男性沉闷的嘶吼声、女子旖旎的艳调声中,却不时有着几声嘶哑痛呼与告饶声发出,而一旁男女大都恍无所觉,仍旧忘我的体会着人间极乐。
仔细分辨,就会发现这些扎堆乱交的男女之中男多女少,多是两三个男的围住一个女的。而这些女人容貌大都只是薄有姿色,人上之姿,并无堪称绝色者。
只是大都青春年少,丰腴肉体肥臀蛇腰双乳丰隆,散发浓郁的骚媚体味,兼且一脸妖媚烟尘之气,可谓骚劲十足。而那些男子的容貌大都也只是还算端正,英俊青年翩翩少年自是没有的,最多只能称得上青壮而已,而且已有相当一部分双目深陷,眼圈发黑,脸颊消瘦,甚至于瘦骨如柴,身上还遍布被指甲掐拧出来的青紫痕迹,以及扎出来的红色针眼,好一番纵欲过度又饱受虐待模样。
许多女的都选了春宫椅行乐,那种半床半椅的设备坐垫呈水平状态,椅背后倾,扶手从椅背两侧稍后位置开始,环绕春宫椅一圈,包裹着厚厚的软垫。女方仰坐其上,将玉腿拉得大大分开,坐垫上只有容纳小半个臀部的空间,而将女人的胯间完全悬空,牝户一展无遗。椅背下半部镂空,方便后方男子将阳具插入女人牝户或者菊门。而在比女人坐垫稍低些许的部位,则放置了一方正好能容一个人身位的条凳,男人只要躺上去或者坐上去,就可以轻松将屌儿插入牝户之中活动和抽插。
不仅如此,这种条凳前后两侧还有可以套住四肢的套绳,哪怕男方不愿,也可以被固定四肢硬生生绑在条凳上。而条凳下方又有滑轮机簧支撑,方便调整倾斜体位,更与女子座椅后方的踏板相连。只要另一人在后方用力踩动踏板,就会带动条凳快速上下颠簸,让条凳上男子勃起肉棒穿梭般飞速穿刺抽插女子肉穴。
毕竟是借助机关之巧,其肏屄速度频率远超普通男子体力所能支撑。而在女子背后踩动踏板的另一名男子则可以伸手揉捏抚弄女子的乳臀等部位,甚至直接抽插菊花,双管齐下,加强刺激,也难怪大多数女人都选了这种设备行乐。
不过女人爽是爽了,男人用了可不见得多舒服。时间一长,用力踩动踏板的累得气喘吁吁不说,而那条凳上的男人更是被颠得直接吐了都有,不过纵然苦不堪言,他们也只能咬牙拼命坚持。
“姑奶奶且暂缓则个……小的……实在坚持不下了……”忽然,一个被条凳颠簸带动着,屌儿身不由己猛插身上女人屄穴的男子惶然出声,紧接着白眼一翻,胯下当即一泻如注。
“不中看也不中用的东西,还越来越发无能了!”骑在他身上的女子身段婀娜长发如瀑,姿容还算秀丽,却败在眼角狭长上吊,一脸刻薄骄横之像,当即狠狠一记耳光抽肿了胯下男子的半张脸,又撅起肥臀,教身后踩踏板的另一面男子接棒插上。明显无法合拢的膨大花瓣之中,一抹乳白色的精液正像露珠一样流出来。那男子不敢有违,连忙几下搓硬了自己鸡巴,半蹲半站,奋力在那淫液粘稠的骚屄顶耸起来。
骂过打过之后,那女人又伸手抓了一颗药丸,教胯下那男子吞下,那男人只得和泪吞了,不到小半刻功夫,刚刚还鼻涕虫般软瘫无力的鸡巴就重新硬挺勃起。
那女人便舍了身后“接棒”男儿,肥臀向前一挺,又熟练地将胯下男子整根大鸡巴吞入体内。而后便是颇具技巧地稍微扭动屁股摩擦和蠕动,很快将两人的身体协调到一种统一契合的机械状态下。身后另一个男人则松了一口气,越发卖命踩动踏板,教那阴道内鸡巴疯狂杵的像捣蒜似的,淫沫纷纷飞溅。
蓦地,场中忽有一名男子惨叫一声,口吐白沫晕了过去。骑在他身上的那名女子连打了他几个耳光,都没能撬开他的牙关塞入药丸,索性取了几根银针,直接扎入了他的阴囊与丹田之间。他那软绵不堪的阳具就充血勃起,而且越来越发充血膨胀起来,这才又吞入牝户大起大落套弄起来……四下男子都看得噤若寒蝉,心知用了这一次后,这倒霉的家伙也就该彻底废掉了。
在大殿中央,足足四名男子团团围住一个看来年过三十的妇人正在疯狂地耸动着。那妇人硕乳肥臀的身材风韵十足,胸前更是一对硕大胸器晃来荡去。其中一名高个男子被当成了垫子,承受妇人的全部重量,全身大汗淋漓,还咬牙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抬出一点空隙,好让大鸡巴插进她直肠里朝上用力顶着。
又一名男子正挥汗如雨地跪在妇人大腿中间,将她一对丰腴大腿抗在肩上,鸡巴从她那一张浓毛密布,红黑烂肉卷缠的淫邪性器指插进去,奋力冲顶着。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从交合处飞溅出来,不知是刚刚射精,还是前人留下的战绩?
还有两名男子一左一右将妇人双臂抗在肩上,一人一头探在她的腋窝之下,鼻子在妇人浓密的腋毛之间拱来舔去。一人对着一个肥硕大奶子捻握揉磨,齿舌齐施,使出浑身解数。一群人就像一堆蠕动的肉虫子,在大殿的中央干得热火朝天,玩得火爆异常,表现出非一般的糜烂疯狂。
“唉,有气无力半软不硬,手下粗糙不知轻重,这批男奴,真是越来越不堪用,吊得老娘不上不下好不爽利……”如此疯狂激烈的群交,但那妇人却是不甚投入,反而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不远处一名正在玩着春宫椅的女子闲聊:“我说小燕啊,这一趟进货,难道就没淘到身怀名枪的汉子留下?”
“内务执事个顶个的眼毒,若有好货色,早就淘了去!”那小燕面相不错,只是脸上颧骨突起,坏了五官比例,闻言鄙夷地嗤嗤鼻子,不无嗔怨地嗤声道:“你就省省吧!这种好事哪轮得到咱姐妹?你想得倒挺美!”
“真是怀念当年老娘入门时,那可是一位入室师兄替老娘开苞,那可是十大名枪里排名第六的销魂钩……那家伙……销魂那滋味,真要把老娘花花肠子连同魂儿都钩了出来了……”妇人啧啧有声地怀念着,口涎不觉从嘴角淌了出来,或许是想象起了作用,竟然身子一阵哆嗦,胯下淫液泉涌,淫糜的体液从缝隙中围绕着鸡巴根部呈伞状溅射,滴滴晶莹,却是来了一阵小高潮。
“你倒是爽了,可我还没来……你们两个废物,快加把劲啊!”小燕连翻白眼,在胯下、身后两名男子拼命侍弄下,一股甘畅舒爽的感觉开始在胯下缓缓滋生,可惜快意总是差了那么一点,难填欲壑,无法尽兴,心中越发焦躁不耐。
作为桃花宫外门弟子,她们所修功法层次尚属粗浅,吸纳阳息精元效率不高,且还有每三天至少需痛快泄出来一回的隐患,否则就会遭阴火反噬而折损功力。
再加上功力越深,花心越是内缩深藏,越是难以满足。眼前这些被人挑选剩下的残次消耗品,虽说人数是不少,但多数已是掏空大半底子,所用虎狼淫药也都只是下等货色,关键时刻体力与胯下家伙的强度往往跟不上,难以将她们顺利送上巅峰。哪怕是多人齐上轮番上阵,也容易弄成越来越索然无味的持久战。
蓦地,只听一声小锣敲响,一位容貌姣好,身段曼妙的宫装女子领着两个捧着药盒与纸笔的女子推门而入,趾高气扬地大声喊道:“交阴枣了,一人一枣速来记册!”
众女闻言一片哀声,就像被管家恶丁催租的农户,不过仍不敢怠慢,便陆续有女人上前,就像小解一般蹲在一个个木碟之前,牝户阴肌一阵蠕动,两瓣阴唇便像小嘴一样开歙着吐出一枚枚油光润亮的紫红大枣,各自落到木碟之上。
所谓阴枣,却是一种以迷药烘焙炼制的枣干,在男女交媾之前将枣干放入女子阴户内,此后便会吸收男女阴阳精液而变得圆润滚实,极具滋阴壮阳之效,可为药引,也可直接服用。对于这群外门弟子来说,也是例行的“抽税”了。
那中年妇人也从男人堆中起身,珊珊上前之际,腰肢不住地左右款摆,硕乳肥臀随之大幅度地摇来晃去,显得妖娆性感,正走路间,蛤口已然大大张开,从中掉落一枚黏乎乎的阴枣,便一手捞了,交予那宫装女子。
“哟,这不是黄潇师兄么,怎的有空屈尊?”妇人媚眼一瞥,忽然窥见宫装女子一行人之后,还跟着个面相颇为俊朗,却面色有些惨白,眼角浮肿的青年男子,一副垂头丧气模样。
“此人眼下已经不是什么师兄了?”宫装女子嗤笑出声,唇畔抿着一抹蔑意,“刚刚他与吴月师姐双修,要紧之时没能憋住,早上半刻泄了阳息,致使吴月师姐半月苦功功亏一篑,故如今贬为杂役半月,你等不必与他客气!”
话音方落,顿时一群眼泛红光的女子已将黄潇团团围住,黄潇见状咽了口唾沫,干笑一声,正要说话,蓦地一个女人已如饥渴的母狼般扑向他,一时势如群狼抢食,裂帛之声不绝,早已将他一身衣袍撕个粉碎,女人兴奋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哈哈,内门弟子享用的好货色喔……我们姐几个终于可以痛快尝尝滋味了呢!”
“唷,这话儿可真是少见的粗长,这下可以轻松顶到花心了……”
转眼间,黄潇已被一群饥渴女子生吞活剥,整个人硬生生固定在一张春床上,胯下阳具已被一女生生弄硬捉了入牝户,又振起柳腰,“啪啪”地套弄。黄潇虽身为内门弟子,平时练有些手段,但此刻虎落平阳,被人骑得死死的,几度想抽了肉棒,歇息一番而不可得,只得任由狠操,好容易一女先泄了,还未喘口气,那体态最丰满的中年妇人已背对他蹲下去,手一拔淫茎便是整根“揍吱”没入牝中,她的屁股比寻常少女大了一半有多,用力上下蹲动,可打得啪啪响,口中大叫:“呵……爽,呵……爽”。黄潇只被她夹得上天,口中“呵呵”,妇人越动越快,霎时间那肉棒勃勃跳动,马眼开张,“啊……”的便喷了阳精,那妇人大屁股用力磨,吸尽每一滴,却又被旁人一把推了个踉跄跌开,另一女窥得便宜,一把将还未来得及疲软的肉棒送入自己玉户,随即便忘情地激烈上下摆弄起来。
黄潇心中惶恐,张口喘气,忽然眼前一黑,鼻中闻得一股浓烈的骚臭。一女一边浪笑,一边将屄口凑近他的嘴巴,娇声道:“黄公子,且来尝尝奴家极品宝穴。”
黄潇眼神呆滞,艰难地侧目一看,只见眼前女人的阴户整整一圈都被浓密的阴毛厚厚的包围著,甚至大阴唇上都长著很浓的绒毛,整个大阴唇都是黑的发亮的颜色,而里面则是充血的黑红色,粘满了非常粘稠的几乎可以说是果冻般的黏液,阴蒂也是黑红黑红的,在阴户上部高高的充血翘起,混合着狐臭与发酵爱液的腥臭熏得他一阵眩晕,连呼吸都有点不顺畅,绝对是个极品臭穴。
但形势比人强,他只得艰难地伸出舌头,勉强舔了几下,那味道已是无法形容,他喉咙里干呕著,只拼命强忍着不吐出来……桃花宫女弟子分入室、内门与外门三阶,桃花宫外门弟子可以说只比底层杂役男奴的身份高一级而已。事实上但凡姿容妍丽,身具内媚,悟性出色这些资质不俗的女弟子,都是一开始就晋入内门。所以眼下这群女弟子要么就是姿色、体质、悟性先天条件不足,要么就是身具狐臭之类缺陷。由于身处底层,她们所获得的资源、摊派的任务也往往是最为次等最为鸡肋的,要有所成就颇为艰难。
桃花宫主要借男女合欢,炼精化欲修行,故修行时炉鼎的质量至关重要。桃花宫为此多番搜罗青壮男子,或色诱哄骗,或劫掠买卖人口,但由于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搜掠天下,所掳青壮男素质着实参差不齐,其中大都只是粗鄙农夫、苦力之流。
这些男子大都是迷昏后才送入桃花宫,其中那些貌比潘安、生具驴屌,或者体魄过人甚至身具不俗武功底子的,早会被精挑细选出来,送去桃花宫内门供内门以上女弟子享用。反之若是实在太不堪用,不足数天便榨干油水的,榨死的价值也不大,就以迷药迷昏再随意抛于乡村荒野间。这些人醒来大都也自以为被狐媚子迷了,回去难免因身子亏空大病一场,但终究还能捡回一命。如此一来,也就大大降低了不明的人口失踪事故,无论官方还是侠客,对于这些乡野怪谈终究不会加以关注的。
至于那些不上不下,容貌本钱只属差强人意,身子骨还算硬朗耐操的,则会被长久留下充当杂役。而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悲惨,由于不可避免得知桃花宫更多的秘密,他们要么就沦为消耗品,最终被彻底榨个精尽髓枯暴毙,要么就要努力提升自我价值,晋升为桃花宫的内门男弟子。由于桃花宫女尊男卑,所以同阶男弟子比女弟子要低半级。内门男弟子,地位固然已在外门女弟子之上,但面对内门女弟子还是要矮上一个头。正如眼下这黄潇虽说身为内门男弟子,但得罪了双修的女弟子,终究难免贬下来大吃苦头。
第十八章相比众多外门女弟子聚众而淫,乌烟瘴气的处所,另一间相距不远的殿阁布置氛围则俨然天壤之别。其灯火与别处的灯火大不相同,全是由镶嵌在殿顶的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和围绕在四周稍小的夜明珠发出来的,光色皎洁如月华。满地铺着由柔顺兔毛编织的雪白地毯,其上还另外绣绘了一幅巨大的百鸟朝凤图。四下鎏金瓷瓶内插满花束,桃花、杏花、杜鹃,野牡丹、桔梗兰、山月桃……连枝拔叶,含苞带露,斜剪的细锐枝底露出浅润的草木茎色,俱都是新鲜截下。沿着屋角窗落,设有十二生肖模样的兽形鎏金小炉,大张的兽口中药烟缭绕,满室花香与药香,馥郁至极。
“叮咚”一声悠扬琴声自左右殿角响起,接着荡人心魄的乐章飞扬。
殿中十六个妙龄少女,身上仅穿一层七彩的蝉翼薄纱,手持彩带绸练,全体如裸,纤毫毕露,每四人一排,随乐音悠扬,相对进退旋转,翩翩起舞。莲步轻摇间,掩映在轻纱中的乳波儿颤,臀浪儿摆,蛇腹柳腰款摆,粉腿玉臂轻扬,玉腿掩映,肉香扑鼻,每一举手投足,无不充满春情,撩人遐思。
但若仔细看时,就会发现这十六名少女虽媚眼飘飞,荡笑徐扬,但眼眸深处始终藏着一丝冰冷的锐利,进退款摆,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交错之间,似是暗藏擒拿制脉,摧人要害手段。彩带轮舞,流光溢彩间,又似乎有长鞭套索之类杀招暗藏,在敌人目迷五色,耳乱八音,心旌摇曳,神魂飘荡之际忽然齐下杀手,堪称神仙难防!
一曲罢了,余音缭绕,久久不息,舞姬相继散去,便有两男一女从看台起身,一齐走向大殿中央,其中一名面如冠玉,长须美髯,气度宛若饱学鸿儒的中年书生鼓掌而賀:“宫主师姐真是巧手慧心,竟将一曲霓裳天魔舞调教得如此娴雅动人,真可谓杀人于不着痕迹间。哪怕是少林的十八罗汉阵,也要相形见绌矣。”
“匡师弟真会捧人,乐舞庸俗,贻笑方家。我因山居寂寞,胡乱教她们一点,聊以解闷而已。”
回应的女声带着呢喃似的娇慵鼻音,略显沙哑的嗓音却富磁性,听得人骨酥耳栗,虫爬蚁走似的直钻进心里,竟叫人无端端地心猿意马魂酥魄荡,思起男欢女爱尤云殇雨来。
女声来自一处由镶玉屏风隔挡的卧榻之上,两个女童分立卧榻首尾,一人手执一根一人高的孔雀翎做成掌扇缓缓悠悠地扇动着。榻前有重重珠帘隔绝,教人看不清榻上人儿容颜,只能大致堪称这是一个女人,长长的黑发也不挽个发髻,却梳理得顺顺当当,如瀑布似的倾泻在绣榻上。裹着丝绸睡褛的胴体起伏玲珑,身段绝佳,隐约坦露的肌肤犹如玉质般通透剔莹,无比腻滑,像极了一尊美轮美奂的女体冰雕。
一名持着白玉拂尘的道姑接口道:“宫主姐姐太谦虚了,若我风月观也有这等舞阵,又岂容人家随便欺上门?”
只见那道姑虽然穿着一身青布道装,但头簪宫髻,簪一支翠玉如意,柳眉如黛,粉脸含笑,桃腮凝春,一双桃花眼不加掩饰的流露出让人心旌动摇的荡意,嘴角更是带着令人消魄荡魂的媚笑。眉在言,目在语,樱唇儿挑逗,发散着千般蛊惑,流露出万种风情。她唯一的缺点,是眼角的笑纹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笑纹,是赞美女人的话,那是女人最可怕的魔鬼,真名叫作鱼尾纹,笑纹在眼角出现,这属悲哀,她已踏进了中年,最少也在三十出头了。
“可是风月观是被一年轻人挑了之事么?”卧榻的宫主缱绻轻笑,“此事不急,诸位师弟师妹先就坐再谈。”
殿中早已备好座塌,每一座塌,都有赤身裸体的俊美少年少女伺立,或者干脆由童男童女手脚互搭,并肩趴跪,以肉体组成的肉塌。
中年书生以及另一名生得豹头环眼,虬髯直竖魁梧有力的汉子当仁不让,各选了由六名女子所组的肉榻坐下。那椅面是由三对浑圆弹手的紧实臀股高高翘起,并戌一片峰峦起伏的舒适坐垫,椅背也是由三名女子并排而成,但清一色都是二十出头的成熟女郎,胸前异常饱满,硕大绵软的雪白乳瓜连缀成一片,男子坐了上去,肩背软软地陷入丰腴乳肉间,光看就觉得无比舒适。
那道姑转了一转,忽然媚眼一亮,指着一座塌掩嘴而笑,“这少年郎又是何人来的?”
只见那是一个面貌清秀白皙,唇红齿白英俊少年,却不是坐在椅塌上,而是整个人“嵌入”塌间,四肢腰腹头部都被固定了动弹不得。由于全身赤裸,更显肌肤光滑细腻,身材纤细,只是胯下一根火辣辣的阳具,已像根旗杆似的直竖着。
那阳具明显尚在发育之中,生的白净粉嫩,不附毛发,虽略显细了些,却长且曲,看上去就如同一把白玉弯弓。
少年脸上明显带着羞愧不甘模样,情非自愿,连口中都戴了一个木塞而无法说话,一副任人鱼肉模样。
“他呀……乃是河中府秦家排行第三的嫡子,名叫秦风,自小修了太乙道太极玄功,更兼生具白玉弓,倒也算是个上等炉鼎。两日前方有执事弟子将他诱来,却不想他圣贤书读坏了脑子,不仅不愿顺心从欲,反而动辄破口大骂我等。
故调教一番后便姑且充当人塌,眼下还未曾有人用过呢!”
道姑轻舐唇瓣,一脸淫媚骚荡地问道:“这可是十大名枪之白玉弓喔!
虽还未全然长成,但姐姐就不先用上一用?”
卧榻宫主舒了个懒腰,犹如猫儿一般,丰满的胸脯不住轻晃,颐起一片诱人乳浪,“不用了,本宫三天前刚刚采尽了雷鹰王乔放一身功力,老家伙毕生混元气功火候十足,至今腹内还有些饱胀难消,这俏郎君就便宜散花妹子了。”
散花道姑顿时眉开眼笑,移步上前,伸出纤纤素手,探入他的胯下,抓住硬梆梆的阳物儿不轻不重揉捏着,另一手则在自己道袍内一阵搓弄揉掐,重新伸出来时,已是五指尽数沾满黏乎乎的蜜汁,指头分开,黏液被拉出道道长丝,就随手抹了少年满鼻满脸,还伸指在少年戴木珠而无法合拢的唇嘴间勾了一勾,将殷红丰润的双唇凑向他的耳边,轻轻地哈了几口热气,骚媚淫浪地低声问道:“姐姐牝里的香味儿,好闻不好闻啊?”
少年惨遭淫液糊脸,口鼻间一时满是浓郁的骚媚体味,香甜中满是挥之不去的扑鼻骚腥,顿时秀脸尽赤,双眼发直,也不知是怒是羞,只是胯下屌儿却明显更硬更挺。
散花道姑却不管他感受如何,一番搔首弄姿后,便掀开底下什么都没穿的道袍,分开一双雪白如玉、珠圆玉润的大腿,转身便在少年身上坐了下来。又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肉洞,早已溢满了黏乎乎蜜汁的蛤口,对准少年那硬如铁杵般勃起的屌儿,高高翘起肥硕的玉臀旋摇了几下,只听“吱吱吱”发出一阵水声,已将少年的屌儿齐根套入她那骚浪发红且充满了淫水的肥蛤之中!
坐下之后,她便放下道袍遮住两人下半身,也不急着起落套弄,只是极有技巧地柔腰抖颤,粉股微摆旋摇,一边慢慢享受着那种深入骨髓、奇异而美妙的骚痒刺激,一边开口向卧榻宫主述说道:“此番风月观被捣,肇祸始於飞燕子魏良在观音庵劫持了一个女子,那年轻人才因此找到本观来的。
此人自称小龙,初入本观时,曾受催清散控制,却被铁佛悟缘老尼破坏。
悟缘虽然难缠,但决非本座对手,正得手之际,那娃儿突然清醒过来,本座未出十招,即告落败,若非籍那点机关脱身,恐怕难逃毒手!”
宫主单手支着下颔,似是饶富兴致:“这么说,那年轻人武功很高?”
“动手经验浅薄,但武功底子是极厚实的,剑法凌厉难当,也不知出自何等名门?”散花道姑一边慢慢旋臀享受,发出滋滋水声,一边回忆道:“这还罢了,更关键是,我看他多半身具金刚霸王枪!”
“什么?”另一旁,正一柱擎天接受侍女口舌服务的壮汉为之侧目,“世上竟还真有这等奇人?”
须知世上榻间恩物,女子有十大名器,而男子也有十大名枪,依着排名,分别为:霸王枪、金刚杵、如意棒、烧火棍、雷公钻、销魂钩、豹尾鞭、白玉弓、倭瓜锤、狼牙棒。
其中霸王枪乃是体魄最为强壮,天生便有扛鼎过肩,五牛不过之力者方能有之,无论粗长坚挺都冠绝称雄,床战之时,直来直去,十荡十决,挡者披靡,不弄花巧,只需以力制胜便可降服天下任何淫妇欲娃。
金刚杵乃是气血精元最为充盈厚实者方能有之,虽强霸之处不及霸王枪,却最为持久弥坚,金枪不倒,百战不怠,哪怕平常状态其硬度也比得上常人勃起状态,就算泄精之后,也不需几个呼吸便能重振雄风。
如意棒乃是先天矫健灵敏,肢体控制能力绝佳,气血搬运自如者方能有之。
那阳具寻常状态下不算如何出奇,但若充血勃起,粗长皆可以膨大五倍以上,而且伸缩自如,插入牝中哪怕不抽动,单凭肉棒伸缩也能让女性高潮,运用得当,更有无数匪夷所思的奇技淫巧。
烧火棍乃是先天气血最为活络,爆发力最强者方能有之,阳具虽未必弥坚持久,当勃起之时,血脉如沸,温度之高直比烧火棍,能够在短时间内给予女子最为强烈的刺激。
雷公钻的特点在于细长,龟头不仅尖且带螺纹,挺进之时穿透力十足,最能长驱直入直透花心甚至直捣花房,中者如遭雷殛,任何闭宫锁阴之法都很难防住。
销魂钩之异处在于阴茎弯曲,尤其龟头膨大,形如弯钩,不仅能够最大程度勾动花壁增强刺激,而且即使疲软之后,也能够继续勾住牝户,不会随便脱出,能造成持久刺激。
豹尾鞭最大特长在于韧性、弹性与灵活,虽然坚挺远远不如金刚杵,但旁敲侧击,弹抖抽打,别有一番出奇制胜。
白玉弓一般是体态修长面容清秀的少年郎有之,最大特点是白净粉嫩,不附毛发,颀长且曲,形态最为俏巧,虽然给女人的刺激相对逊色一些,但还是有很多女人欣赏这种俏巧别致。
倭瓜锤拥有者一般身材五短肢端粗大,狼牙棒之主则皮糙肉厚,阳具遍生肉瘤。形貌一般教人不敢恭维,不过仍是货真价实的床上凶器。
十大名枪只是泛指十种阳具特质,同时兼备一种以上于一身虽然极罕见,却也不是没有。不过同时兼备数一数二的霸王枪与金刚杵于一身,合称金刚霸王枪者,却几乎只是个传说,如今散花道姑信口说来,众人大都难以置信。
“呵呵,姐儿是什么样的眼力,岂能有差……”散花道姑姣美唇际抿着一抹蔑笑,宽松道袍之下的双腿一开一阖间翘起了二郎腿,修长双腿彼此交叠如同纠缠交欢的白蛇,露出大片的雪白。她姿态优雅不动声色,但被她坐在身后的少年却发出受伤般的低哼声,呼吸霎时重浊,看来已遭她一番觉绞扭套榨出了精水。
散花道姑眯眼微抿,蛇腰拱起,又软绵绵的向后一仰,螓首斜靠在背后少年肩侧,更衬得她下颔尖尖,玉一般的粉颈修长细致,曲线极美。只见她抿么水润红唇,薄谑浅笑:“其实,那年轻人中我散花香帕之时,我可是伸手试探过他那话儿的,当时虽还是软垂,已经比一般男人剑拔弩张还要粗大坚挺很多,如果怒发冲冠起来,那还得了……”
“师妹的眼力,本宫自是信得过的!”宫主显然来了兴致,当即于帘后坐起,美眸放光,“这等极品炉鼎,如果坐失,那是暴殓天物。不知此人又是何等相貌特征?”
散花道姑皱眉道:“声音听起来年轻,但面容却是焦黄浮肿,表情麻木,委实堪称奇丑。”
“不可能!金刚霸王枪之主体魄雄壮气血充盈,哪怕年老也是红光满面,容光焕发,岂会是气血衰败模样。此人必是戴了面具乔装易容!”宫主一下看破关键,沉吟道,“少年人初出江湖,向来该无甚仇家,为何要掩饰容貌,莫不是自知俊美非凡,恐惹情债?”
散花道姑听得笑逐颜开,蓦地仰头“啊”的一声长长呻吟,余音荡人心魄,“姐姐所言在理,若这冤家到手,可要借我好好一尝甜头,也顺便解了我风月观被捣之恨!”
“这年轻人多半还是个雏儿,虽一身好本钱,却没有得到开发,就像是一块美玉,被埋没在散沙之中,发不出光来。若是马上交给你,以你的功力,或会使他精血失到损耗,对他的体力形成不可弥补的损害。不过,只要经我调教一个月,他就会大放异彩,届时再让师妹一尝滋味,岂不美哉?
事不宜迟,本宫这便遣人去寻!嗯,本宫吸尽了乔放一身功力后急于回宫,倒把銮驾与四凤都落在何湘一带,距风月观正好不远。如今可飞鸽传信,速令四凤就近探寻此人。”
阴阳神功(改编版)(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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