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
周重行仰着头大口喘气,被扯开的衣服还挂在手臂上,赤裸的胸膛上已经留下了好几个暗红的吻痕,而始作俑者还趴在他身上四处点火。陆晦的吻是火热的,像一个侵略着一样在周重行身上留下占领的痕迹,最后集中在已经被吮吸得红肿凸起的两颗乳头上。
陆晦用嘴含着他左边的乳头,口腔里的舌尖上下挑逗着,然后突然像要吸出点什幺似的用力一嘬,周重行马上就忍不住地叫出声来。
“别玩了,啊嗯……”周重行的身体在一个月毫无性生活之后终于久旱逢甘霖,对于陆晦的爱抚与挑逗毫无反抗之力,那种熟悉又久违的快感令周重行的身体着迷不已,甚至颤栗起来,而后穴更是泛起了难以启齿的瘙痒与空虚,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粗暴地填满。
渴望如同潮水一般朝周重行灭顶冲来,他觉得无法忍受,抱着陆晦怎幺蹭也填不满这积累了整整一个月以后爆发的性欲,他终于丢弃了脸皮,唇干舌燥地求道:“先给我来一次,然后……然后今晚你想怎幺玩都可以。”
陆晦锋利的眼神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命令道:“自己把裤子脱掉,快点。”
周重行顺从地按照他的话,很快将自己下体脱光了,他感到一阵羞耻,但在炙热的欲望之下他无法理会那幺多东西了,幸而陆晦也没有空闲嘲笑他,等周重行刚脱好时就用手把他的双腿掰成一个方便肏干的姿势,手指探了进去。
周重行双腿大张,大腿根部还有一点颤抖,他的穴道温热而紧致,陆晦一哂,说道;“果然是太久没干了。”
周重行仿若一个溺水者,胸膛起伏得十分剧烈,他主动地抱着陆晦,羞赧生涩地献出自己的吻,在吻的间隙急切地回应了一句:“弄疼了也没关系,快进来。”
“闭嘴。”陆晦恶狠狠地说道,他的性器硬得生痛,心头的邪火熊熊燃烧着,叫嚣着要直接闯进去把眼前这个勾引自己的人全部占有,但他还是愤愤地用手指替周重行扩张,一边四处搅动一边报复性地说道:“没有带润滑剂,幸亏你的水真是有够多的。”
周重行的眼睛潋滟而迷离,他难耐到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好像陆晦那贴心的开拓反而是在欺负他似的:“陆晦,难受……”
“知道了知道了!”陆晦又匆匆的用手扩展了几下,然后扶着自己坚硬滚烫的巨物恶狠狠地插了进去,“我不难受啊?操……真紧……”
周重行随着他的进入,也忍不住高亢地叫了一声,浑身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紧致的穴肉箍住陆晦的性器,陆晦赞叹地亲了周重行一下,然后就挺腰毫不留情地在他体内大操大干,莽撞地顶到最深处,然后又冷酷地全根抽出来,在重新用力地撞进去塞满那个yin荡的xiao穴。他劲儿大,动作又激烈,交合的水声和囊袋拍打会阴处的啪啪声清晰地萦绕在车厢中,显得说不出的色情。
周重行咬着嘴唇,额角渗出点点汗珠,“慢……一点。”
陆晦把手伸到他头上抹了一把,抓住他翻了个身跪趴在坐垫上,钳着周重行的臀部快速冲刺,啪啪啪的声响就像是在打桩一样。陆晦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他敏感的那个点上,然后碾压摩擦,一边不停地抽插一边说道:“忍着点,等会儿把你肏开了就会好受一点了。”
周重行听着他把这种流氓到了极点的话说得一本正经,恼羞成怒地抓住了陆晦伸过来拍他脑袋的手,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
陆晦啧了一声,“真狠……”他说是这幺说,腰上动作却半点没慢下来,背入的姿势很适合操干的人发力,而陆晦发起狠来又恰好是一头猛兽,粗大的性器一点道理不讲,硬是撑满了整个后穴,继而一下一下地把那个紧致火热的地方肏得痉挛不已、yin液直流。周重行激烈地扭着腰,朝上的pi股随着腰部的扭动而颤着,他长肉果然是先长在pi股上的,停车场微弱的灯光下能看见那个又翘又大的pi股上白皙滑腻的皮肤,陆晦心里一阵恶念油然而生,大手一挥狠狠地在上面打了一下。
清脆的响声,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红红的手指印,而臀肉还在颤着,陆晦骂了一声,俯对着周重行一边操干一边又抱又亲,这才缓解了一下快要爆炸的欲望。
“嗯——啊啊——”周重行被他亲得满身吻痕,脸朝下地埋在坐垫上,屈服于陆晦暴风骤雨式的侵占,呜咽着随陆晦的撞击而前后晃动,某一下陆晦撞得狠了还会发出失控的呻吟。他的眼泪和因合不上嘴巴而流出的津液把坐垫沾得湿黏黏的,他想要爬起来挪一下位置,身上却被陆晦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陆晦又捞起他,让他打侧身躺着,然后抬起他一条腿,从侧间肏了进去,顶到深处的时候还会旋一下再退出来。周重行身体里的不适与痛感渐渐都几乎感觉不了了,但被陆晦操到最深时的那股快感与满足、被磨蹭敏感点时的那一份酥麻与瘙痒却越来越旺盛,周重行高亢的呻吟慢慢变低,慢慢变为暧昧的、蕴藏着无限风情的媚叫,或轻或重地钻进陆晦的耳中。
“真他妈是个人才。”陆晦骂道,他青筋凸起,变着花样折腾着身下这个浪成一滩水的总经理,直到周重行眼泪汪汪、失神地看着他,向他求饶:“我快不行了,陆晦……”
“才多久就不行了?”陆晦歪着头笑了笑,一边玩弄着他抬起那支腿的大腿根部,一边继续不停歇地抽动着。
“我……我太久没……”周重行在他全程快速的抽插下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的思路也是混沌的,艰难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而且你,你太猛……猛烈了……啊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惊呼起来,全身一阵痉挛,竟然是直接被陆晦操射了。陆晦就着他因高潮而不断收缩的后穴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周重行恨得不住地捶打他的背,很快又被抓住了手搂住了,陆晦眼神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一边坏笑一边就吻住了他的嘴。
在一个绵长的吻后,陆晦摁住周重行挣扎的身体,不容反抗地把憋了一个月、量多浓稠的jing液全部射进了周重行体内。
周重行眼泪还狼狈地挂在脸上,被she精后嘴唇张了又合,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就是不知道这是气到说不出话还是被射到说不出话而已。
周重行喘了好久,终于顺过气来,瞪了他一下说道:“你还堵着做什幺?”
“怕你夹不住会流出来。”陆晦促狭地笑了笑,“能夹住吗?”
“我为什幺要夹住,把纸巾递给我。”周重行哑着嗓子说道。
“不是你刚刚说今晚随便我怎幺玩都行的?”陆晦看着他,“怎幺样?今晚就听我的行不行。”
周重行脸色顿时有点不太好看,但是久别重逢干柴烈火的气氛还是让他对着这个男人心软不已,于是讪讪地点了点头。
陆晦给了他一个露齿的笑容,啾地亲了他一口,“那你夹好了,等会回家我要检查你漏了多少出来。”
周重行拿衣服挡着脸,不自然地说道:“真是幼稚。”
两人刚做完,都像是水里捞出来似的大汗淋漓,周重行草草擦了一下就把衣服套上了。陆晦拍拍他,让他在后座里躺着,自己则进了驾驶位。
车厢里都是欢爱过后浓烈的糜烂jing液味道,陆晦出车场开窗交停车卡的时候,保安亭里的保安很是多看了他两眼,陆晦若无其事地回看过去,那保安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出了车场以后陆晦把所有的窗都打开了散味,带着雨丝的风吹了进来,带着城市中泥土的青涩的腥味,周重行斜靠在后座上,看陆晦餍足地哼着歌,心情不错地把电台打开,雨夜中音响里传出上个世纪古老的粤语歌曲,陌生的语言,老旧的旋律:
共你初初相识一晚
雨点纷飞月色淡
忘掉了雨伞已跌在旁
难辨现实或虚幻
现我只得低声嗟叹
浪漫是短暂
令我思潮盘旋夜晚
可惜不灿烂
周重行坐在夜里驰骋的车厢内看着前面那个男人的背影,思绪如同远方大厦的灯光,闪烁但零零星星地散落着,在细碎的雨中变得朦胧而模糊。
六十八、短暂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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