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自知不能让林挚再接近我,可是当时的我根本无法冷静下来,我咽了咽唾液,慌忙地道:“你、你走。”
一声喘息不由自主地发出,我深感不妙,冷汗渗透了全身。随着外面的沉寂渐渐延长,我的不安感也渐渐增长。林挚的身影还在那儿,可他却不吭一声,这样的反应让我感到害怕。
倏地,他开口了:“哥哥,你让我进来。”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怒吼。
“可、可是,我想要你。”
我瞬间面红耳赤:“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现在不能更清楚了。”林挚冷静的口吻让身为成年人的我自愧不如。可是,他的话语却同时诱使我作出更过火的事,我的理智已不断丧失,操控着我行动的,是欲望,还有从心而发的情感。
我打开了门,仿佛把一切毁之一旦,我的唇贴了上去,跟刚才的蜻蜓点水不一样,这一次是激烈的,充满情.欲的吻。
踏入房间,关上门,一切自然发生的事,便随之而生......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点击突然涨了,真的非常感谢各位,为了答谢大家,给大家送来了你们最想看的桥段。希望各位能继续支持哦。(其实只是剛好写到开车而已...)
第21章 第二十章
我感受到一股复杂的情感,喜悦,内疚,恐惧相互交融,把我拉下不见底的深渊里,而我却乐在其中。也许逃避现实真的是人之常情,一想到那些可能面对的麻烦事,我就自动封闭了大脑,专心享受当下。尤其当我睁开眼就看见林挚的笑脸时,什么内疚、恐惧便马上抛诸脑后。
“你还好吗?”我担心地问。
“嗯,比以前来说好太多了。”林挚白晢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红,那是剧烈运动后留下的灼热痕迹,一瞬间,我突然就明白了那些男人对他迷恋得死去活来的原因。
我知道我不该在这种时候忆起他的过去,但是我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嫉妒和痛心,我抚摸林挚黏上汗液的头发,把他的脸埋进我的胸膛里,坚决地说:“我会负责任的,请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此话一出,林挚突然捧腹大笑,他松开我的怀抱,睁开一对笑眼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我又不是姑娘,负责任是什么东西?”
我有点生气,因为这句话是我认真思考过才说出来的。
“不过,我很喜欢后一句。”林挚止住了笑声,咧著嘴满意地看着我。
我勾了勾他的鼻子,说:“我是认真的,你接受我吗?”
林挚的眼睛马上泛起泪光,堆起的笑容却仿佛在恳求我假装没看到:“你实在是太坏了!都是因为你,我变得贪心了。本来只是想留在你身边就够了,后来还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到后来光是这样也不满足了,我还想吻你,想要你和我行房事,到现在,我甚至在想,要是我们能像一般人一样结婚,生儿育女,白头到老就好了。怎么办?我真的很想接受。”
“那就接受啊?”我大惑不解。
“不行!你知道不行的,我是男的,不能为你生孩子。”
“那不就公平了?我也不能为你生啊。”
林挚瞪着我无言以对,既失笑又哽咽的,不住地情绪失控。我看着又哭又笑的林挚,觉得有趣又好笑,我张开臂弯把他拥入怀中,与他相拥著静静度过一夜。
清晨,林挚从我的房间消失了,整个宅子也找不到他的身影,我诉问下人,他往哪去了?这才得知,他和父亲一同出门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并肩出行?直到下午,答案才得到确定。
林挚只身回来,他回来之后,向我们交代了原委:他找父亲帮忙申请寄宿学校了,因为父亲认识某寄宿名校的校长,林挚也看来相当着急,就立刻帮他申请入学了。
我不语,只是怔怔地看着他解释。不明所以的母亲似乎相当替他高兴,但同时也表露出不舍。虽然结果通知还需等待,但有关系在,也基本是内定了。
我依旧默不作声,目光却未离开林挚半分。为什么他要入住寄宿学校?还是明知我要开办私塾的情况下?这两个问题不用问出口,我也知道答案。
他在间接告诉我,他不接受。既然不接受了,那就避而远之吧。林挚肯定是这么想的。
现在倒不是他不接受,是我无法接受了。我移开了视线,转身往回走,感觉自己被狠狠地耍了一顿。林挚做光了他想对我做的事,心满意足后,便悄声无息地撇下我,留下我一个人怅然若失。他倒是能潇洒离开,我呢?就只有一副被掏空的躯壳,坦荡荡地承受这如被针扎的痛。
十一月的第一天,我马上又被安排了一场相亲。对方是住城里的归国子女,父亲自然也是大有来头,是某位功成名就的大军阀,而且对方得知我的情况后也并未嫌弃,媒人再三强调这是个好人家。
在相亲对象来到之前,我一如既往地被媒人训话了一顿,可能被训斥多了有点儿被说服,加上林挚的回应让我心如死灰,那一天,我莫名地想,也许可以认真考虑一下对方。
几分钟后,一位穿着深紫色洋装的年轻女性走近餐厅的饭桌边,待我抬头之际,那颗心脏蓦然咯噔一下,我完全愣住了......
两天后,我答应了和洋装女再度会面,时间和地点定在了当天晚上的西餐馆。那次是我第一次重复跟同一个相亲对象见面,答应之后,父母都激动得不得了,就算是平常严肃的父亲也惊讶得喝茶差点呛著,母亲更是,都在盘算著婚礼怎么安排,奶妈在哪儿聘请了。
我下意识地留意林挚的反应,他一直不吭一声,脸上毫无表情,也不抬头看我一眼。我老是想,也许林挚是死心了,放弃了,才没有给予任何反应。其实自那天以后,我们就开始互不理睬,交流几乎为零,我已经逐渐习惯这种相处模式了,这下我要是结婚了,不是正好合了他意吗?
自那一晚之后,我跟洋装女便经常外出约会,她本身在英国唸工商管理,在谈到我想开办私塾时,她总能给我一两个建议,这倒是很有贤内助的感觉,我甚至开始觉得,也许就这么结婚算了,反正我已经克服了对那方面的恐惧。说起来,林挚全然不知我有那方面的恐惧,那是因性·欲而起的“治疗”,阴差阳错下助我克服了让我困扰多年的障碍,可林挚什么也不知道。
我哭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可能是为自己的怯弱而哭吧,毕竟仅仅是因为他申请了寄宿学校,我就感觉自己彻底输了。哈!懦弱又胆小的自己,凭什么得到这么多人的爱。
大半个月后,母亲终于按捺不住,要我把洋装女带回家,虽然我一再表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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