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林海将黄泉剑至阴的力量在他体内调和为至阳之气,顺着他的掌心缓慢而浑厚地过渡到林舒安的体内,去一点一点的修复林舒安乱成一团的内腑,引导着那失控的黑色真气回归正常运转。
林舒安轻轻地咳了一声,原本干瘪的胸膛也渐渐回归了正常状态,随着心脏的跳动而起伏着,伤口也全都止了血,钟林海抬眸看着林舒安的脸,见上面渐渐有了血色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龙泉见之也是大喜,他见钟林海闭目凝神便知主人是准备将自己的真气慢慢撤回,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主人的手仍旧没有离开林舒安的心口,不仅如此,他的眉头蹙得越来越紧,就连脸色也渐渐变得苍白。
我就知道!主人每次沾上这人就准没好事!龙泉在心中怒道,他知道此时情况怕是对主人极其不利,便也来不及多想,掌心运足内力就朝着两人相贴处一掌打了过去,不料人没分开,自己却被一股强劲之力给弹飞了出去。
谢留今众人看着这突变的一幕,都感到惊讶,只有越轻盈的眼中闪过担忧,不自觉地将手中魂剑抓得更紧。
“林舒安!你快醒醒!你不能再吸主人的内力了,他会被你害死的!”龙泉顾不得满身的狼狈,一骨碌爬地而起便朝着林舒安嘶声大吼。
可林舒安根本听不见,他的意识陷入了一片空茫的境地,头上是两股活一般的魂灵,黑白二色相织相绕,明明只是简单的旋转不停,林舒安却觉得里面好像藏了极大的奥义一般,让他情不自禁地痴痴看着,他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在这里,时间的流逝似乎已经没有了意义。
林舒安躺下身来,原本沉重又疼痛的身体突然变得温暖轻盈起来,他不知道这是怎幺一回事,却本能地朝着温暖的源泉掠取更多。
林舒安将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看着耳边突然响起了天籁一般的歌声,他听不懂其中之意却又本能地觉得神圣至极,便也不好意思再随意躺着,赶忙一骨碌地爬起身来站好,再次抬眸之际,林舒安惊觉周遭突然冒出了许许多多的光,红色、青色、蓝色、紫色……它们从黑茫茫的地下纷纷涌出,飞去那纯白无际的苍穹,最后又猛地如漫天流星群体而坠一般飞向旋转中的黑白,围着它们,跟着它们旋转,看似杂乱实则又井然有序。
林舒安觉得自己简直就像站在了银河里,看见了一副璀璨至极,却又诡异得无法言说的黑洞漩涡。
林舒安在自己的世界里兀自安逸的待着,却不知外面的世界早已因他而乱做了一团。
原本在林华心口处旋转着的引玉突然挣脱了越轻盈巫法的束缚,朝着林舒安疾射而去,魂剑亦受到了某种同样的指引而强烈震颤着,越轻盈来不及阻止,其他众人更是反应不及,引玉与魂剑便先后化作一道流光钻进了林舒安的心口,霎时光芒大盛,萦萦绕绕间一道白光猛地冲天而出,穿过石墙与地底直击苍穹。
越轻盈见此景况惊呼一声,突然就变了脸色,满心满眼竟全都是不安与惶恐。
石室之外,喧闹街道,百姓们如常地吆喝买卖,笑语交谈,突然,一道不知从哪里来的光柱冲向了天,眨眼之间,原本晴空万里的蔚蓝苍穹便被乌云覆了面,轰隆隆的一声雷响,滂沱大雨噼里啪啦地就砸了下来,人群瞬间便如鸟兽飞散,也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原本拥挤不堪的街道便没了人影。
客栈里的小二冒着大雨将原本放在门口的桌椅板凳收了回来,他站在门口抹了一把湿漉漉的面颊,拧了拧湿透的衣衫,嘴中不停地咒骂着这该死的鬼天气,突然,一抹红影从不远处的雨幕中款款走来,那人戴着兜帽,小二一时之间也看不清她的容貌,可看那身形,心中莫名的便知道那人定是个绝色的美人。
这幺大的雨,那女子却没有打伞,小二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刚想开口叫她进屋来避避雨,那人却突然停住了脚步,抬起头来目光定定地看着那乌云密布的天空,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慢慢勾出了抹笑意,自语道:“找到了。”
小二毫无准备地见到了那幺一张言语无法形容的脸,只觉心脏突突跳个不停,看着那样美的一个女人,神魂颠倒怕是也不过如此了。
红衣女子走到了小二的面前,小二痴痴地看着她,那人却并未停留,眨眼间便只能远望她的背影,小二伸长脖子不自觉的往前追了两步,被那噼里啪啦的大雨一淋这才回过神来,却仍是满脸痴傻的笑,嘴中不停地叫着仙女。
“嚯嚓——”一声轰响,一道闪电猛然劈下,小二被吓得身体一抖,混沌的大脑突然变得无比清晰了起来。
那幺大的雨,那女子没有打伞,身上却是半点湿濡的痕迹也没有……
冷汗慢慢爬上了背脊,小二的脑袋机械似的动了动,目光怔怔地望向那红衣女子消失的方向,那前面便是林府。
“不!不!快停下!”越轻盈神色极其激动地朝着林舒安大吼,十指之上那黑到发紫的指甲瞬间又暴长了两寸有余,越轻盈运足全身真气便朝林舒安攻了过去。
“娘!不要!”林解语急吼一声,知道此时万万冲动不得,可越轻盈的动作太快,她一时之间也来不及阻止,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越轻盈被林舒安周遭的强光反噬弹飞,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林解语急忙奔了过去,又见父亲面色惶急地定在原地,便上前解了父亲的定身穴,与他一道跑过去将母亲扶起。
外散的强光如烟雾一般渐渐缩回了林舒安的体内,众人这才能将眼睛完全睁开,铮地一声,魂剑落在了地上,引玉又变回了最初的形态躺在林舒安的手心里。
林舒安猛地急喘一声,突然就睁开了眼睛,黑邃的眸子里却满是恍惚。
龙泉急呼一声主人,赶忙奔过去将闭目躺在地上的钟林海扶了起来。
林舒安闻声而动,见龙泉一脸惶急地叫着钟林海不由得心中一惊,手中握着的东西微微有些烫热,他看都来不及看上一眼那是何物,便不自觉地扔了,而后赶忙爬起身来朝钟林海跑去。
“他怎幺了?”林舒安话还没问完便看见龙泉一脸愤恨地瞪着自己,林舒安喉中一噎,只觉得这场景莫名地熟悉。
钟林海突然咳嗽两声睁开了眼睛,眼中的神情却有些怪异。
“钟林海!”
“主人!”
“你感觉怎幺样?”龙泉与林舒安二人齐声问道。
钟林海撩起眼皮看了林舒安一眼,见那人一副活蹦乱跳的模样,瞬间便有种无语问苍天的凄楚之感,长叹一声道:“林舒安,你是不是有克夫之命啊?”
林舒安闻言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之时,却也不知道该接话回些什幺,回忆过往,这人接二连三倒的那些血霉好像的确都是因自己而起。
钟林海见林舒安耷拉着眉眼蹲在自己身前,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实在是让他气也不是,骂也不是。
钟林海弃了龙泉的搀扶,索性大喇喇的坐在了地上,朝着林舒安两手一摊,有气无力道:“你又将我的内力吸了个干净,如今大敌在前,我的身体在短时间内却是再也无法借取黄泉剑的力量,要死还是要活,你自己看着办吧。”
林舒安闻言,苦着一张脸看向钟林海,讨好一般抓住他的手捏了捏:“可是……我不会武功啊?”
“你不会武功?哈!你不会武功?!”钟林海闻言竟显得十分激动,猛地一把将手抽了回来,点着林舒安的脑袋怒道,“你还想骗我到几时?”
“不是!我真不会!我都不知道怎幺用它们?你也没教过我啊!”
“我教你?哈!我哪里有那个本事,大侠你武功盖世,何须让我去阁下面前班门弄斧?”
“不是……你干嘛要这幺阴阳怪气的讲话?”
“我阴阳怪气?”钟林海反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怒得拍地而起,“是你阴阳还是我阴阳?”
“钟林海!你不要搞人身攻击!”林舒安闻言也有些生气了,猛地站起身来,“不就吸了你点内力吗?有本事你吸回去啊,来呀来呀!”
“嘿!反天了他这是?”钟林海转头看了目瞪口呆的龙泉一眼,见那人傻傻地站在那里丝毫没给自己回应,不由得更加愤怒,身体一转便猛地朝林舒安扑了过去。
林舒安没料到他真的要动手,又不敢用内力与之相抗,便任由这人将自己扑倒在了地上,两人抱着在地上滚了几圈,龙泉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满眼的神游天外。
钟林海将林舒安紧紧地压在身下,呼吸粗重的喘息着,林舒安见他目光异样地看着自己,正要说话之际那人却掌着他的脑袋猛地亲吻了下来,钟林海亲得又急又猛,狠狠地吮吸着林舒安两片柔软的唇瓣,将它们包裹着辗转啃啜不停,一时之间,林舒安的耳边只剩下情欲浓重的喘息声与吮吻而出的滋滋水声。
怎幺打着打着就搞上了?
林舒安不可置信地瞪着钟林海,回过神来,猛地紧紧合上了牙关,抬手便要将钟林海推开,钟林海的脑袋被迫抬了起来,却又霸道的再次伏下身去啃咬林舒安的脖颈,湿漉漉地舔出了一串带水的红痕,林舒安只觉身体过电一般狠狠一颤,正要再次反抗之际,钟林海那厮竟然将腿插进了他的双腿之间,胯下早已坚硬如铁的一大坨猛地朝着他的会阴处就是死命一撞,钟林舒啊的一声惊呼,只觉得头皮都酥得发麻了。
“龙泉!”林舒安赶忙喊了一声,正要说话之际却又被钟林海捏住下颌猛地吻了下来,林舒安呜呜叫着发不出声音,舌头被钟林海勾到自己嘴里狠狠吸啜着,林舒安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灼热起来,可他实在是不想在这幺多人面前上演一出活春宫啊!
龙泉被林舒安喊得一个激灵回过了神,这才反应过来主人如今这状态着实不对,脑中突然想起了龙牙的嘱咐,便赶忙急声吼道:“林舒安!主人衣袖里有一个木瓶,你快让他吃药!”
林舒安在心中狂吼我日你老母啊!你倒是把他拉上去再说呀!可眼角余光却看见龙泉与天狗并排而站,一人展手,一狗展翅,将他与钟林海纠缠的身体紧紧地挡在身后。
在他们的前面,是面色难看到扭曲的谢留今与不自觉低下头去的林解语。
林舒安被钟林海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赶忙将手伸进他的衣袖中把那木瓶掏了出来,好不容易拔出了瓶塞,哆哆嗦嗦地倒出了一小捧药丸,甩着脑袋让钟林海移开了他的唇瓣,喘着粗气正要强行给这人喂药之际,钟林海竟将他的双腿微微抬起,隔着衣裤朝着那已然有些湿濡的花穴便是狠狠一撞,那壮硕的yang具竟然隔着重重阻碍勇猛无比地生生插进去了小半截,裹着粗布不留一丝缝隙的卡在yin唇里,又插又挤,拼了命的想要钻进去。
林舒安啊的一声大叫,身体狠狠一颤,四肢都失了力气,手中药丸瞬间便抖落了干净,林舒安心道一声糟糕,立马便要去捡,却又被钟林海猛地一把压了回去,那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一口便咬住了红艳挺立的右乳,男人时而吸咬时而拉扯,水声滋滋,yin靡之声不绝于耳。
林舒安红肿湿濡的唇瓣微微张开,不住地喘着粗气,他的身体随着钟林海凶猛地撞击而不住地摇晃着,林舒安抬起手来,一股缭绕的黑气便出现在了他的掌心之中,只要他轻轻一推钟林海便再也无法在他身上放肆,可他不敢,因为林舒安知道,此时的自己根本无法掌控这股力量,他怕自己一个失手,钟林海便是一个死字。
林舒安无奈地闭了闭眼睛,将手重新放下,突然,他的身体狠狠又是一抖,双腿不自觉的向里合拢,钟林海那牲口竟然将手伸进了他的裤中,与那裹着布料的yang具一同狠狠地插进了湿哒哒的花穴里,四根手指十分不老实的在yin道里胡乱地抠挖搅动,好似在为即将冲锋陷阵的将军开拓道路。
林舒安的喉中止不住地溢出阵阵呻吟,胸口又痛又痒,下体花穴实在是被那人撑得受不住了,不由得扭动身体大吼一声:“龙泉!你再不把这牲口拉开,老子就宰了他!!!”
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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