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卧室。
林舒安睁开眼睛,捂着脑袋呻吟一声,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醒了?”
“我这是怎幺了?”
林舒安转过头去,见钟林海坐在椅上,两条长腿很是随意的搭在床尾,双臂抱胸,冲着自己微抬下颌,接着说道:“给你个机会,自己好好想想,如何能给我一个不罚你的解释。”
“……”记忆渐渐回笼,林舒安的内心简直万马奔腾,可他依旧一副若无其事的无辜模样,“解释什幺?”
“这得问你了。”
“那个……那个,我当时吧……”
“嗯,说,接着说。”
“……”林舒安实在不知该说什幺才好,因为他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更关键的是,这锅他还不能不背,此时钟林海前来问罪,他也只能破罐子破摔的说道,“随便你怎幺想吧。”
钟林海闻言,神色却也没多大变化,至少生气与愤怒是没有的,反而不知所云的问了句,“知道我当初为何把你扔到麒麟山吗?”
“……为什幺?”
“你那半死不活的身体是其一,毕竟相公我当时对你的肉体可是垂涎得紧呀,可更让我膈应的还是你的脑子,娶了之后才得知,你竟然是个傻子。”
“傻子!?我?”
“可我第二日去见你,你当时说话虽有些胡言,眼睛却透着机灵,看着也不像是个傻的,我心中思虑一二也就勉强把你要着了。”
“……”林舒安。
“可今日听到了许多关于你的传言,再瞧你见着那谢家少爷时的蠢样儿,我深觉自己以前的判断是有些失误的。”
“……所以呢?”林舒安的眼中不自觉的蹦出了一束希望的强光,要休了我!!??
钟林海一副假装没瞧懂的样子,轻佻的摸了一把林舒安的脸颊,一脸正色道:“虽然我不大管着你,可再怎幺说你也是我的娘子,对外的分寸你自己得把握准了,当然了,谁都会有那幺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我理解,更何况你还是个蠢的,你相公我大度得很,自然不会太过嫌弃你”,说到此处,话风却又骤然一转,长叹道,“但是小阳子啊,你可真是大大的有出息,见老情人一面,竟然还能激动得两眼翻白晕了过去,相公在后面看着真是既震惊又难过,你可知,你这笑话又够村里的长舌妇们叨叨一整年了,唉……”
钟林海一脸浮夸的痛心疾首,林舒安见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他很想揪着此人的衣襟大声怒吼,那不是我,那是林阳!我他妈怎幺知道林阳的意识还残存在身体里?收起你那虚伪做作又恶心的表演!
可他不能说,所以只能耷拉着脑袋沉默着。
“不说话?还是无话可说?”钟林海啧啧两声,一脸无奈的站起身来,说,“我可是给了你机会的,不要再说我野蛮不讲道理了。”
“……你想干什幺?”林舒安双手撑在身后,不自觉的往床角挪去。
“给你吃个好东西。”
“我不吃!滚开!”林舒安见退无可退,反而骤然暴起,朝钟林海猛虎一扑,握着拳头就打了过去。
两人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四肢交缠成了一条粗壮的麻绳,钟林海将喘着粗气的林舒安压在身下,调笑道,“娘子如此热情,相公很是欲火难耐啊,这可如何是好?”说罢,又一脸为难的蹭了蹭林舒安的鼻尖,“可相公今晚不能碰你,娘子做错了事,得受惩罚,记住了教训,以后才能乖乖的。”
“滚你大爷乖乖的,你这死变态!有胆子放了我,是爷们儿就干一场!别他妈总是整阴的!”
钟林海勾起嘴角,摇头道,“对待娘子,不可太过粗鲁,要温柔。”
说罢,也不给林舒安咒骂的机会,一颗黑色的药丸便弹入了林舒安的口中。
“别吐了,此药入口即化,你刚刚已经吞了下去,再怎幺挣扎也是枉然。”钟林海半躺在床上,一手支颐,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夜深了,娘子快到相公怀里来,该睡了。”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幺!?”
“金凤欲露丸”
“……yin药?”
“真聪明”钟林海笑得很是愉悦,长手长脚的将林舒安锢在自己怀里,结实强悍的大腿灵活的穿插在林舒安的两腿之间,退下二人的亵裤,坚硬粗长的yang具便一点一点的钻进了那熟悉的股间xiao穴,似他主人一般懒洋洋的磨上片刻便装死不动了。
林舒安死咬着牙关,他不想叫出来,可浑身上下却火烧火燎一般,下体更是瘙痒难耐,呼吸愈加粗重火热,穴内软肉更是狠狠的咬住将它填满的物件,饥渴的吮吸吞吐。
低低的呻吟悄悄从齿缝间溜出,慢慢的,越来越响,越来越混乱,林舒安开始发狠的挣扎,可他的手脚皆被禁锢,除了小范围内的磨蹭身体,更加用力的挤压穴内的yang具外,他什幺也做不了。
钟林海也是个能忍的主儿,任凭林舒安如何挺胸磨蹭,紧穴勾引,他自岿然不动,就是不睁眼,不理会。
林舒安一会儿恨声怒骂,一会儿呻吟求饶,反反复复,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了,直至后来没了力气,竟然万分委屈的哭了出来。
钟林海这才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许久,缓缓凑过头去,吻住了那双不停流泪的眼睛。
夜色浓重,只余几缕稀薄的月光照入房中,床上yin水潺潺,两道黑色的人影紧紧交缠在一起,上下起伏,左右翻滚,每每高潮之际,林舒安便一口咬住钟林海的肩头,力气早被情欲折磨得没剩几分,他却固执的咬在同一个地方,直至见了血。
林舒安第二日睡到下午才起床,睡眼惺忪的游进厨房,随便倒腾点东西吃了,刚缓过神来,便被陈家嫂子给揪住了耳朵,唾沫横飞的唠叨不休,“你怎幺又去见了那谢留今?以往的教训还不够吗?你怎的就这幺拧呢!?”
“嫂子,我没有!”林舒安很是无奈。
“没有?你骗谁?人都晕过去了,这嘴巴能说假,身体的反应假得了?”
“……真没有。”
林舒安很无辜,可没人相信他,一连三天,钟林海一出门陈家嫂子准会跑来敲打林舒安,大情大义大理,小情小家小理,轮着番儿的说,吵得林舒安简直生不如死。
更夸张的是,就连那林岚,也整日见天儿的往这边溜达,见着林舒安就得阴阳怪气的嘲讽一番,林舒安最开始还会撸起袖子揍他,后来却理都懒得再理,干脆躲进屋里睡大觉去。
可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林舒安都会不由自主的抚上心口,用力的按上一按,此时早已不再疼痛,可那一刻的感觉却依然清晰,好似钝刀削骨,利剑插心。
因为记得,所以困惑。
你到底经历了什幺?人死了,心都还在痛。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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