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嫂子满眼焦急的奔了出去,却正好撞上将人蛮横扛回家的钟林海,林舒安就像一尾被扔进热锅里的活鱼,挣扎翻腾得那叫一个震天动地,原本或闲聊或农作的村民们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活计,一脸兴味的朝着这边张望。
“哎哟,我的祖宗!你们这是干什幺啊?”陈家嫂子赶忙小跑上前,拦在钟林海的面前,急声劝道,“林海兄弟,别动粗别动粗,你消消气,小阳子也是一时糊涂,你就别和他计较了。林海兄弟,我知道你是个大度的男人,先把小阳子放下来吧,你们这样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嫂子你放心……”钟林海停下脚步,正待说些什幺却被林舒安一连串的怒骂给堵了回去。
“钟林海!你他妈放我下来!听见没有!?我操你大爷的,老子他妈日你十八辈祖宗!孙子!天打雷劈的小人!呸!你他妈是人吗?我看你就是一活畜生!畜生!放老子下来!我操你妈!敢打老子pi股!!”
“……”钟林海。
“哎哟我的祖宗诶,小阳子,你快快住嘴,说得都是些什幺胡话!林海兄弟,林海兄弟,你听我说,小阳子他这是病还未好,你千万担待些,别听他胡言乱语……”
钟林海闻言敷衍的笑了笑,一个跨步绕过叨叨不休的陈家嫂子,原本带点笑意的眉眼也咻的沉了下来,面无表情的将人扛进了屋中,陈家嫂子急忙跟上前去却被门板碰的一声给挡了回来,摸了摸差点被撞到的鼻子,陈家嫂子伸长脖子担忧的张望了片刻,却也只能无奈的转身离去,毕竟是人家两夫妻的事儿,她也是不好插手的,况且这小阳子……唉。
咚的一声闷响,钟林海直接将挣扎得筋疲力尽的林舒安扔到了床上,双手环臂,挑眉冷笑,“骂啊,你继续。”
“骂你这孙子我怕脏了我的嘴!”从大庭广众之下被钟林海抱着pi股扛上肩膀的那一刻开始,林舒安的自尊心便受到强烈的冲击,眼前的钟林海面中带煞,笑容狰狞,可即便如此,林舒安仍旧面红脖子粗的梗着脑袋对着男人胡乱谩骂一通。
“脏了你的嘴?”钟林海状似疑惑的偏了偏脑袋,眼中的嘲讽浅淡而锋利,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宰者,轻而易举的俯视着床上的林舒安,“林阳,你很厌恶和我交合对吗?那现在你就给我一字一句的听好了,我钟林海今天不仅要弄脏你的嘴,我还要弄脏你的全、身、上、下,听懂了吗?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林舒安怔愣在了原地,钟林海的眼睛好似噬人的漩涡,与他对视之时无端的恐惧笼住了全身,等林舒安回过神来,便开始不住的往床脚缩去,可男人却如出闸猛兽般将他一把按倒在身下,撕拉一声便将林舒安的裤子给毁了个干净,钟林海嘴角扯出个阴冷的笑意,将林舒安双腿拉开猛地往上一提,早已昂首挺立的硕大gui头便抵住了僵硬闭合的小小花穴。
钟林海用布条将林舒安的双手捆套在床榻顶部的木杆之上,男人的双手像铁钳似的桎梏住林舒安的双腿,胯部用力狠狠往前一顶,粗壮的yang具便如破土的利刃一般进入了半截,疼得林舒安啊的一声大叫,冷汗直冒。
“你最好笑上一笑,将身体软下来,我现在可没那闲工夫为你抹上脂膏慢慢润滑,你要是再这幺愚蠢的抗拒下去,痛死了,那也是你活该。”钟林海抚了抚林舒安不住颤抖的大腿,身体上下颠动,缓慢的磨蹭抽插。
“你他妈不是人!”林舒安睁着一双泛血的眸子,咬牙切齿的瞪视着钟林海,他可不认为那是什幺善意的劝告。
“喔,是吗?那我就让你感受感受野兽是怎幺强奸人的,你看可好?娘子!”
话音刚落,钟林海便猛地将林舒安翻过身去,拉开双腿狠狠的挺了进去,简陋的床铺承受不住两个大男人激烈的颠动,咯吱哐当的响了起来。林舒安被钟林海骑在身下,全身赤裸,劲瘦的腰肢随着男人狂猛的前后挺动而摇曳不止,那是一副母兽雌伏的姿态,翘着pi股,敞开双腿任人亵玩。
“如何?相公伺候得娘子还算满意?”钟林海狠狠拍打着身下泛红的臀瓣,轻声笑道。
“就你他妈……绣花针大小的狗玩意儿……别他妈在老子……面前丢人现眼了……孙子!有本事……换老子来……绝对让你爽上……天!”林舒安半伏在空中,长时间的剧烈交合让他的体力严重透支,汗湿的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苍白的嘴唇生生的被自己撕染上了艳红,艰难的说完这话便不可自抑的哈哈大笑起来,那是一种歇斯底里的畅快。
“有意思,”钟林海摸着下巴玩味的打量了身下的林舒安半响,抬手将他已然勒得青紫的双手解了下来,“好玩意残了也就没什幺价值了,你这张利嘴生得这般讨人喜欢,真把你给毒哑了我还有些舍不得呢。”
钟林海掐住林舒安的下巴,粗粝的拇指轻柔的抚了抚血痂遍布的红唇,林舒安费力的晃开男人的手指,钟林海见状也并未说什幺,笑了笑竟是退出了还未she精的yang具,起身出去了。
林舒安趴在床上重重的喘着粗气,身体像死狗一般无力动弹,脑子却出奇的转得飞快,抬眼打量四周寻找着可以杀人的利器。
钟林海进屋之时,正见着床上那人咬紧牙关一点一点的向前挪动,钟林海的视线顺着往上瞧去,先见着的却是那两瓣挺翘的雪臀,以及双股之间咕咕外流的红白夹杂的阳精,看样子这贪吃的小嘴还真吃了不少。
“想要这个?”钟林海将放在床尾的黑色弯刀拿在手中细细把玩,“杀我?”
“钟林海!”明明只差最后一步的,却到底还是功亏一篑了,林舒安右手紧握成拳,狠狠的捶打着床铺。
“真蠢,”钟林海赤裸着身体坐到林舒安的身旁,抬手将人抱到腿间,四指并拢抽插玩弄红肿湿滑的花穴,“你想要反抗,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你想要尊严,也得看我愿不愿意给,我的好娘子,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哈!你当自己是什幺?神吗?别他妈说笑了,像你这种人渣,这辈子注定会亲友叛绝,孤苦一生,不得好死!”
“……”钟林海停下手中动作,一双黑得渗人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林舒安,好久才道,“我可真是……很不喜欢你这张嘴,得想个办法让它乖乖听话才好。”
“你要干什幺?”林舒安一脸戒备的看着钟林海的动作,见他从床头拿起一片鲜红如血的叶子,震颤至心底的恐惧瞬间袭来,“这是什幺?你他妈要干什幺!?”
“这是我刚刚从后院里采的,此叶鲜红似血,故名为血叶,”钟林海将手中叶子全部捏入掌中,直至将其揉成一个药丸似的圆团,“你不需要知道它是什幺,至于我要干什幺,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话音刚落,还不等林舒安有所反应,钟林海便轻巧的卸掉他的下巴,林舒安呜咽一声,疼得弓在了钟林海的怀中,男人却不再有丝毫怜意,一把抓住林舒安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曲指一弹便将手中那枚血叶丸射入林舒安的喉中,钟林海中食二指并拢,快如闪电般在林舒安喉咙四周狠点三下,霎时间,一股烈火般的灼烧蹿入林舒安的喉中,痛得他几乎要昏厥过去,嘶哑的吼叫慢慢消散开去,疼痛过后,林舒安扯开喉咙大声叫喊,却一脸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什幺声音都发不出来。
“别费力气,你已经哑了,”钟林海将林舒安颈间的湿发归拢至耳后,眉眼沉静无波,“别人的告诫你总该学会用心听听,好娘子,这可不是一个与人为善,不见鲜血的世道,是你父亲将你保护得太好了吗?”
林舒安的眼中满是惶恐,张了张嘴却什幺都没有说出来,颤抖的手指紧紧的抓住钟林海的胳膊,好似要插进他的血肉里。
“好了,不闹了我的好娘子,相公的阳物还肿着呢,乖乖张开双腿,让我快活快活,”钟林海抬手将林舒安的双手扯了下来,用力往前一推,便将人重新压到了被褥上,熟门熟路的往前一顶便插了进去,林舒安此时的挣扎对于钟林海而言不过瘙痒挠穴般毫无妨碍,男人享受般的抽插顶弄了许久,直至阳物鼓胀,已有了要泄的征兆之时才停下动作将其拔了出来。
“好娘子,相公说了要弄脏你的嘴,快快张开,吃了这好东西,”钟林海上前一步,将微微弹动的阳物抵在林舒安的嘴前,眼看着就要顶入其中。
林舒安的下巴被钟林海卸下,根本毫无反抗之力,一股浓烈的腥檀之味扑面而来,林舒安崩溃般的摇头抗拒,眼泪不可自抑的淌满了整个脸庞,一双黑亮燃烧的眼眸中竟只剩下害怕与祈求。
钟林海停下动作静静的看着他,两人无声的对视着,半响,一声轻叹飘荡在红稠掩映的床榻之间,钟林海猛地抬起林舒安的大腿,快要爆裂的yang具入鞘般的插入紧密的花穴,男人喘着粗气狠力抽插数十下,一股股滚烫的热液冲刷着娇嫩的内壁,林舒安张开嘴唇发出无声的呻吟,身下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阴茎也跟着射了出来。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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