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拿着布,专注地把眼前的桌子擦干净,别说什么小嫩菊,昨晚那楼子里全部人加起来,都不及他家少爷的一个笑容。倘若他能听到楼内小倌们的话,定会暗道一句井底之蛙——真正的美人,无论身处哪个年龄段,都是最最惹人怜爱疼惜的存在,即便赴汤蹈火,也想把最好的都献到对方面前,就像他待他的少爷。
别说嫌弃,就连让对方稍皱眉头,他都不舍得。
而这个死心眼到在外吃碗面都要仔细把自家主人那小块地方都擦干净的护卫,自然也是吸引着主人的目光。
沐修鹤坐在略显简陋的露天饭摊当中,棚子下坐着等吃饭的人还不算特别多,他随意环视了一眼,就把目光落在身旁这青年的身上。此时的沐十四正顶着一张平凡至极的脸,微微弓着身体坐在这不算宽敞的空间,就像只体型健硕庞大的大狗努力窝在不合身的小窝里。
“怎么,是身体不适?”察觉到主人目光的大狗第一时间抬头询问,纵情一晚,他完全把对方当成什么易碎的宝物,生怕哪里招呼不周,让人受了委屈。
沐修鹤摇了摇头,“没事。”眼前沐十四这略显紧张的模样,完全跟昨晚后半夜那个把他锁在怀里发狠操弄的青年判若两人。
或者说跟今天早晨那个在睡梦中依然紧紧环抱着他的青年也不太一样。
“倘若不适,定要立即告诉我。”人前的沐十四又变回以往那话少木讷的青年,只不过双耳微红,对待心上人也少了从前的那份拘谨。至于他心底还有多少想说却无法在此场合对这放在心尖尖上的少爷透露半分的话,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看着这样的他,沐修鹤不禁回想起昨晚的情事。
如果说第一次在他体内泄出来的沐十四是青涩且拘束的,那随后几次的他则是热情得让人难以招架。
没错,是几次。
刚开荤的青年本就情难自控,偏生他的主人又是对他极为纵容,不仅下面销魂的小嘴紧紧咬着他的阳具,上边的小嘴还一直说着让他神魂颠倒的淫话,当时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身下的主人。
沐十四年轻,平时再怎么老沉,真正在床上的定力还是略逊于他的几个前辈,但他也是胜在年纪小,体力好,操弄起人来就像只发情的公狗,把沐修鹤扔进波涛汹涌的欲海当中,还没从一个快感中缓过来,接连着又是一个小高潮,直把人艹得欲仙欲死,连哭泣求饶的功夫都没,而且腰间还被青年死死箍着,想逃都不能,只能用沙哑的嗓音,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
直到沐十四把滚烫的精液射进穴中,那场激烈的情事才得以停歇,可他也不急着拔出来,依然留在温暖湿润的销魂地,俯下身索吻,把美人吻得迷迷糊糊,边吻边袒露自己的心声,不断地赞美着自己的爱人,接着又在下一阵情潮中,浅浅抽插。体内的肉棒再次逐渐勃起,美人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败在了青年饱含爱意的声声告白之间——
“主人……好喜欢你……”
“再让我插一次,好不好……”
“主人的小穴太舒服了,我不想出去……怎么办……”
“……真想一辈子都呆在里面啊。”
“一辈子呆在你的身边……”
沐十四眼眶泛红,在之后的整场情事中都一直凝视着他,与下身猛烈热情的动作相反,青年说出来的每个字都不自觉夹杂着乞求,仿佛一只摇尾乞怜的野兽,让人不住心软。
“好,都听你的。”当时的沐修鹤不由自主地用自己的身体抚慰着激烈抽插的青年,甚至还有丝丝心疼。
“是等得太久,饿得受不了了?”沐修鹤的目光不加掩饰,逐渐让青年有些无措:少爷是不满意这里么?还是因为我的面容不洁?亦是……沐十四把各种可能都想了一通,可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问出一个最不沾边的。
“没有,”沐修鹤轻咳了一声,掩饰了自己的遐想,“只是想仔细看看你。”却没有意识到,在某方面坦率的自己反而是个大杀器,能把男人们杀个措手不及。
沐十四一怔,几分乔装下的脸变得通红,一时间竟是被这甜言蜜语哄得说不出话来。
太犯规了,青年心想。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其中的雀跃却是怎么都压不下去,就像他扬起的嘴角那般。
沐十四的变化,自是没有逃过沐修鹤的眼睛,他在心里点了点头,想道:这就跟今天早晨一样了。
因为沐修鹤的纵容,沐十四昨晚可谓是饱食了一顿,两人颠鸾倒凤了许久,直到寅时才雨收云散,沐修鹤更是不等青年清洁完,便沉沉睡去。
直到不知道多久之后,沐修鹤梦见自己被一直大狗死死纠缠,怎么都透不过气来,才缓缓睡醒。待思绪回笼,也才察觉到自己被人从身后环抱着,对方的手箍着自己的腰,一只脚还插入他两腿之间,两人几乎是从头到脚都紧贴交缠在一块,宛若世间千千万万恩爱夫妻中的其中一对,温馨又旖旎。
与另一个男人相拥而眠,这对于沐修鹤来说,是个新奇的体验。
不得不承认,从中毒至今,他已经与很几个男人有过更深入的接触,甚至是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都尝试过,可他们三人无论在交媾中说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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