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极会调动气氛,烹调出来的食物还很是可口;沐十一来得有些迟,可坐下后也时不时回应几句;但最重要的,是能有机会与沐修鹤同席而坐,而且对方还耐心十足地倾听他们闲扯。这种能跟崇敬已久的顶头上司共度晚膳,真是一件能让他们回去后跟同僚们吹嘘的事情啊。
而在沐修鹤看来,也挺不错。相别多年,邱凝仍记得他的偏好,每次他正想吃些什么,邱凝就已经把东西递了上来。而耳边暗卫们难得的闲聊打趣声,也让他逐渐放松了下来。
至于一旁的沐五,依然不苟言笑,默默注视着正在谈笑的几个人,不过眸子里晦暗不明,不知是回忆起什么。
而他们聊了聊着,不知怎么就开始回忆起第一次外出历练时的情景。
暗卫甲:“我第一次是跟着头儿进雪山,”他的头儿,正是离开十余日的沐七,“原以为去採那什么果是件容易事,没想到会那般冷,漫天大雪,简直寸步难行,还有熊和野狼。附近的村民都说那天气阴晴不定,风雪太大了,进山必死无疑,可头儿等了几日,见晴朗了些许,就坚持要进去。”
沐修鹤记得,那年冬天他身体欠佳,请来印光大师,对方开出一个调养的方子,其中一项,正是生长在雪地里的某种果实。
“我那时候才知道,平时受的苦连屁都不是……”那汉子像是难得找到一个倾吐的机会,并且惊喜地发现沐修鹤还在听,于是越说越投入。
沐修鹤这才知道,当日沐七在“从别处寻来”那简单的五个字背后,默默付出了什么。
“……而且头儿还为了我们负伤,幸亏已经快回到村子里,不然真不知道会不会把命都交代在那。可就算失去了意识,头儿还紧紧拧着那袋果子,说什么都不肯放开。”
年轻的庄主喝了口热汤:哦,原来那也不是什么“在途中弄到的小伤”。
“……所以后来能被分到头儿那处,我老高兴了。”他瞅了眼邱凝身侧的年轻庄主红着脸补充了一句,“可最高兴的还是能成为庄主的暗卫!!”
果不其然被同僚们笑骂不要脸,连沐修鹤,也淡淡地扬起嘴角。
有了那暗卫打头,气氛也更活跃了起来,几个话多一些的暗卫都接过话来,到后来还争论起沐五兄弟俩初次外出执行任务时,年纪有多大。
“我看着是十三岁!”
“不,十四岁!”
年轻的暗卫互不退让,年纪稍长的则笑而不语,至于沐五,似乎完全没有公布答案的兴致。
“十一岁。”沐修鹤放下木碗,“分别是七月初五,和七月初十出发。”
话音刚落,大伙霎时间都安静了下来,连看似不在状态的沐五,都侧过头,注视着那个青年。
“……庄主,您记得真清楚啊。”年纪尚小的暗卫嘀咕道。
燃烧的火堆仿佛把美人的面容映照得更为柔和,“他们四人与我相伴十余年,其中点滴,自是难忘。”
“当真?”沐五目光灼灼,沐十一则极有默契地在下一刻问道:“那年庄主诞辰,我们俩兄弟分别送了何物?”
沐修鹤很快说出答案。甚至连接来下的好几个问题,他都跟背过似的,稍微想了想,都能答对。
当真如他所言,对于这四名男人的事,即便是那些他们一直以为他没有留意到,或者早已淡忘的小细节,他都默默记在心里,不过是从未告诉他们罢了。
他比他们所认为的,更加温柔,也更加重视他们。
还没等那几个护卫说些什么,邱凝扭过头,抿唇一笑,“庄主,那在座的这些暗卫们,您了解多少啊?”
沐修鹤想了想,“还好。”一个较之保守谨慎的答复。
这样一说,那些旁观已久的暗卫们也摩拳擦掌,一个接着一个问了起来。
也的确,沐修鹤知道在座每个人的大致情况,再细微一些的,只能摇头示意。不过对于这些对庄主尊敬憧憬已久的暗卫们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惊喜了。
邱凝也笑着听他们的问答,对于另外几人略有所思的目光,则没有半分回应,甚而连望都没有望过去。
几轮下来,天色已是愈加暗沉,席间也就剩下邱凝一人未说出自己的经历。性格活泼一些的暗卫寻思要问一个与大家都不同的问题,可思来想去,偏偏找不到最合适的。
“当初您离开山庄,来到这里时,有何感受?”年轻的庄主冷不丁问道。
“我啊,”邱凝眼珠子转了转,“当然是想着以后如果庄主有需要,一定会飞奔回庄主跟前,以效犬马之劳,要真是处理叛徒什么的,骨头再老都马上滚回来。”然后又补充一句,“不过当时嘛,还想了想,老娘也是个有了家室,有空没空可以调风弄月,打情骂俏的人啦。”
年纪稍长的暗卫们,充满善意地笑了笑,最为年幼的那个,则瘪了瘪嘴。
“哈哈哈哈,你们这什么表情?”就算卸下了声音方面的伪装,她的言行举止还保持着男人的形态,“我家那位啊,是全天下最好的。”她其实很明白,那个几乎从小看着长大的庄主,真正想问的是什么,但心底再咬牙切齿,脸上也不显露半分,“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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