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陪伴,总抵不过外界的诱惑呢。有时候不背叛,只是因为暂时没遇到一个值得为其去背叛的原因而已。”
“是吗。”沐十四不为所动。
“再说,少年人嘴里的情爱啊,来得快去得也快,哪有什么长久的,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副庄主耸肩,继续道:“因为一个眼神,一次过招就说爱慕,然后就为了这所谓的情爱,别说忠诚了,连从小相伴的情谊都能轻易舍弃呢。你说对吧,小十四?”
“不知道。”
副庄主拍拍他的肩膀,“哎,还想着说出来让你高兴一下,怎么反而更严肃啦?”可拍了几下,就被对方避开了,“话又说回来,年轻真好啊,想喜欢就喜欢,从来不考虑后果。”
他侧耳听了听屋内的声音,“庄主好啦?那我也进去跟他分享一下这个八卦。”
沐十四微微点头,听着对方远去的脚步,右手摩挲着剑柄。
我不知道,因为我永远不会如此待他。
“你不该如此挤兑十四。”
副庄主一进屋,就听沐修鹤这样淡淡说道,却听不出他语气中的情绪。
“知道你护着他们,我就那么随便一说。”副庄主大摇大摆地走向他,“哟,哪来的花?这么香。”
沐修鹤将一直放在手中把玩的玉兰花,置于衣内。“沐五带来的。”
身后沐五眼神微动,垂放在两侧的双手微微握了握拳。
“还是那句,庄主您真是宠爱他们啊。”副庄主嬉皮笑脸地继续说道:“话说十四那次对决可真谓是出尽风头,不少人还说仿佛看到当年庄主您的气势呢。”
沐修鹤静静望着副庄主,一副“这有什么问题吗”的困惑表情。
副庄主瞥了沐五一眼,表情夸张地问道:“沐五啊,你们是怎么习惯庄主这淡定到极点的性子的?”
“庄主很好。”沐五淡淡道。
但在某一瞬间,与男人有眼神交汇的副庄主感觉自己面对着一头即将被惹怒的猎犬。
“咳咳,”他赶紧回到原话题:“不少有心人在重新估量你麾下这四人的价值嘛,虽说十四只在擂台上出了几招,可还是入了不少人的眼啊。”他顿了顿,又恢复成平时那副随意的模样,“而且据说啊,崆峒派那个心高气傲的小子,输了之后一反常态,极力维护我们十四。有次碰见同门师兄弟用那些陈年旧闻诋毁十四,便出手教训了他们,还放下话说什么‘他值得更好的地位’。”
副庄主咧嘴一笑,“庄主啊,咱们十四该不会又俘获了一颗少年心吧?”
沐修鹤依然很平静,“足够优秀,自是会有追随者。”
他反而不明白,这种平常的事情,怎么会让对方笑得如此暧昧?
“庄主,”沐五上前几步,替沐修鹤添上茶水,“无需将心神花费在他身上。”
沐修鹤的视线顺着衣袍往上,只见沐五垂眉敛目,表情与语气一样淡漠。
而从副庄主的角度来看,身材高大健硕的玄衣男人正低头,与座椅上的美人四目相对。因为身高的缘故,男人微微弯下身,轻柔细致地服侍着对方,一举一动所透露出的,尽是温顺。就像一只被驯服的猎犬,俯首贴耳,只为让主人多看它几眼。
副庄主觉得,半个月前目睹沐五替沐修鹤擦手时的那种感觉,此刻又涌了上来。
只不过眼前两人的神态似乎有所不同,是情感更加外放了?
“咳咳,那啥,”副庄主不自然地咳了声,“关于半个月前的事,庄主身体已痊愈了吧?”
虽然下药之人仍在紧密追查中,可是在只知道大概情况的副庄主看来,这半个月中有印光大师在旁医治,而且沐修鹤的整体气色只稍逊于中毒前,应该是接近痊愈了。
这个最懂得察言观色的副庄主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想到,沐修鹤的症状只能在床上展现,而他现在所需要的,只有麾下这几个护卫的精水。
“嗯,差不多了。”沐五退回自己的位置,而沐修鹤也恢复了之前的神态。“事情查得如何?”
刚刚那瞬间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又似乎没有。
作为一个完全挤不进那两人的氛围里的旁观者,副庄主只能后知后觉地想:真是……真是主仆情深啊。但这样说又好像不够准确,总觉得怪怪的。
“先前我们普遍认为有问题的那几个人里,”副庄主铺开纸张,指向一个满面胡须的壮汉,“除了这人还没有任何踪迹外,其余四个确如我们所料,一个前往西域,另外三人分别以不同的路径去往关中。”他指向最后一个面容平凡、中等身材的男人,“可这个,当初曾在途中与五雷帮那怂货把酒言欢的男人,却突然南下,往江南方向走。”
“江南,”沐修鹤仔细阅读纸张上的文字,“再跟着吧。若真是我们所想之人,”他抚摸着茶盏上的纹路,“当初我们能断他们财路,如今也敢断他们的生路。”
“嘿嘿,就知道庄主会这样说。那边我们也找人去盯着了,有什么风吹草动会第一时间报回来。”副庄主也拿起面前的茶盏,见水都凉了,又放下。“还有五雷帮那孙子,这段时间依然浑浑噩噩地过着,可脾气越来越暴戾,看着像是被人下了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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