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的手指隔着布料,碰上沐修鹤的琵琶骨。“比试当日,我们两兄弟原是心无旁骛,只想着赢,想着离开那个地方。可是我们看到还是孩童模样的你,坐在宽大的木椅上,周围全是保护你的人。那时候,我忽然担心,如果输了,该怎么办。”
“然后你们就输了。”沐修鹤闭上了眼睛。
“但庄主选了我们。”男人挑眉,“我才明白,比试的输赢并不算什么,只要能让你关注我们,才是真正赢了。”比试赢了,却死在外面的人,永远都体会不了他们这种被庄主注意到的人有多幸运。
“胡说,沐七和沐十四都是在比试里赢到最后。当时只是你们俩的那种凶狠绝望的眼神,太让人难忘了,我才会那样做。”男人虽这样说,但沐修鹤记得当时的比试,若不出意外,也是该由他们取胜的。
“最后却没有想到,要由你身边的小厮做起。”沐十一轻笑,“刚开始还有些失意,现在倒是羡慕那段时光了。真希望能像以前那样,时刻黏在庄主身旁。庄主每天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我们。”
沐修鹤不赞成:“别说这种没志气的话,让你麾下的暗卫们听到,怕是要被笑话了。”
“那就教训到他们不敢笑为止。”沐十一温柔地将贴在青年脸上的那撮细发拨下。
“当时你也是哥哥前,哥哥后地叫我们。”男人继续说道,“有时服侍你起床,听到你在醒来后第一个便是叫出我的,而不是沐五的名字,都能让人愉悦一整天。”
沐修鹤没想到还有这等事。
“你们在我身边多久了?”他问。
“差不多十四年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男人面色如常,似乎没有对沐修鹤这一反常态的多话有任何表示。
“十一,”将要出浴时,沐修鹤转身,直视对方的双眼,手指悄悄在桶内的木板上划着圈,“刚刚情事的时候……你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其他的感觉是指什么呢?”男人浅笑,知道这才是对方最想问的。“是被咬得头脑发麻的感觉,还是被庄主的声音迷得找不着北的感觉?”
沐修鹤摇头,“不是,”他的右手从水中伸出,覆在男人硬实的胸肌上,“这里,有没有其他的感觉?”
沐十一的表情马上就变了,他神情严肃,立即握紧沐修鹤放在他胸前的手,急急问道:“庄主有何不适?是不是‘它’出什么状况?”
“没有什么不适,”青年轻声说道,“只是这几次,你们泄在里面的时候,它总会有些动静。”
“交欢时,我并没感受到异样。这一个月里,都没有任何反常之处。”沐十一不笑的时候,看起来跟沐五几乎一模一样。“庄主,这件事,师父他老人家知道吗?”
沐修鹤没有说话。
夜间就寝前,沐修鹤盘腿闭目,独自坐在床榻上运功。
不多时,他额上泌出了薄汗,缓缓睁开双眼,吐了口浊气。随后整个人放松下来,扑倒在被褥之上。
还是跟十多天前的那个夜晚一样,他的内力仍被不知名的力量牢牢压制着。但最幸运的是,虽然不多,但沐修鹤还是能感觉到,已有少许回到自己掌控之中。
也许是因为它。
沐修鹤把手放在自己胸膛处,暗忖:交合时的奇怪那个感觉,并不是我想多了。
他想起沐七知道它异动后,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但有一件事,他不敢透露给任何人——初次云雨后的那晚,他同样去运功感受“它”的状况,却发现了一件糟糕的事情。而这件事,到现在依然没有任何好转。
“今晚是谁守夜?”他对空无一人的房间问道。
“是我。”富有磁性的男声由梁上传来。
“沐七!今夜怎么是你?”年轻的庄主很是诧异,一时间,男人在下午临走前的动作又浮现在他脑海里,让他有种莫名的不知所措。
“庄主今天是有话想对属下说吧。”沐七把一个疑问句说出陈述的感觉。“当时我也暗示了今晚会来。”
那怎算是暗示,青年心想。可是又说不出这不是暗示是什么。
他下午时确实有话想问沐七,但那想法只是昙花一现,浮现在脑海中不久就被他否定了。
没料到男人连那细微之处都发现了,还主动跑来追问。在他几乎没打算把这个问题问出口的时候。
“让我想想。”青年把头埋进被子里,却是不再说话。
过了许久,房内的灯灭了,青年钻进被褥中。
但暗处的男人依然在耐心等待对方没说出口的话。
“沐七,当初你成为我的侍卫,”沐修鹤顿了顿,“被种下它……那个子蛊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男人愣了下,没想到今天下午,青年眼中的欲言又止是关于这件事。
“当时并没什么想法。我是被庄主从泥潭里拉出来的,存在在这世上的唯一意义就是保护庄主。有它没它,并不会有任何影响。只是如今……”男人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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