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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伴侣(兽交恐吓,鞭打,当众狗爬,车震,

    一整夜噩梦不断,青年被迫醒来的时候,眼中尤含着惊恐的泪水。

    小屋里仍是一片黑暗,耳边有一道粗重的呼吸声。

    “宝贝醒了?”魔族的声音从前方稍远处传来,伴随着,脸颊被什幺黏湿、粗糙的东西蹭过。

    青年猛地从床榻上爬起,缩到一个角落:“那是什幺?!”昨日被过度使用的咽喉肿胀,他的声音粗砺而沙哑,最后一个字甚至完全变了音。

    “可怜,都说不出话了,疼吗?”魔族坐到他身边,轻柔抚摸他的颈脖,温声问询,却避开了他的问题。

    他努力在黑暗中辨认。魔族的双眼在身旁隐隐泛着红芒,低处另有一双闪着黄绿色的光。

    那是一双圆溜溜的兽眸。

    “恩?认出来了?”手掌贴着他的胸膛,魔族感受着皮肉下加速的心跳,笑道,“宝贝在森林里生活了一辈子,对于它应该很熟悉吧。”

    青年暗暗缩回双腿,让自己尽可能远离野兽。他环顾四周,无法确定神明是不是还在。

    榻下的野兽突然一跃,将青年整个罩在四肢之间,利齿贴上脆弱颈侧。

    呼吸一窒,他体内的战斗本能驱使身体压低,妄图从野兽身下逃离。但是他错估了一件事,昨日那种强度的xing交,不仅仅让他全身的肌肉都处在过度使用的酸软无力中,更让整个下身内部充满难言的疼痛。他逃跑的举动,只是侧卧着把自己送到了野兽肚皮下。

    兽爪按着他后颈,摆成俯趴的姿势,交叠着趴 a;a; . .在他背后。

    野兽的吐息笼罩布满冷汗的后背,青年沉浸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恐惧中。同时,这段时间的遭遇,又让他有另一种隐秘的恐惧。

    魔族控制住野兽,只允许它品尝一般,一口接一口地舔舐青年的脊背。他替青年梳理乱糟糟的额发,声音依然温柔:“刚刚,宝贝是在找昨天那个神明?”

    他笑了笑,语气嘲讽:“藏头露尾的懦夫,他在宝贝,尿出来,以后,就走了。”

    青年打了个寒颤,想起昨日和昨日的梦魇。

    “不够啊,”魔族叹息,“只是拿jing液填满我的宝贝,还是不能够把你完全变成我的。宝贝又这幺坚强,我训练了这幺久,还是不愿意拿我做你唯一的主人,唯一的信仰。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没有等到回答,他低头亲吻青年脸颊:“我爱你啊,为了你,我愿意改。”

    野兽尚且趴伏在背上,兽类满是倒刺的长舌舔舐后背,魔族却在耳边甜言蜜语。他说:“我们,结为伴侣吧,向天道宣誓的那种,让我生生世世照顾你,保护你,爱你。再也不让你疼,不让你累,不让你受苦。我的生命存在一天,我就永远听你的话。换我,服从你,由你来,支配我。”

    青年心头一跳,那些话语从耳孔钻入,一字一句扎进心房,让身体里漾开异样的痒意。他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没有说话。

    “宝贝不相信?那我给宝贝许诺点实际的,有我在,永远不会有任何的其他生物侵犯你的身体,永远不会。”魔族语气一低,熟悉的暴戾又冲破甜蜜的表象,“但是,如果,宝贝不愿意爱我……”

    野兽的下身蹭过青年臀部,不应该的粗大性器擦过股缝。

    “不!”青年在野兽的压制下勉力弹动无力而疼痛的下身,即将被兽类奸yin的恐怖充斥心头。

    “不什幺?不愿意?”一手探入他身下,轻松抬起他的腰臀,魔族看着野兽耸动下身寻找入口的样子,微笑,“不愿意爱我,我就没理由,保护你了。”

    兽茎成功挤入臀缝,头部擦过微张的女穴口和肿胀到凸出的后穴。魔族抬着他的臀,将女穴往上送。

    “我愿意!愿意!愿意!”青年扯着嘶哑的嗓音哀叫,惊恐到臀肉都微微颤抖,“求你,不要!救我!”

    “愿意?”野兽像一股烟雾,突然消散在黑暗中,魔族伏上去压着他,手指逡巡在两穴外,“愿意从今往后,做我的伴侣,只爱我,只让我进入身体,只,为我高潮?”

    “我,愿意,主人……”他头脸埋在被褥中,主动抬起臀部。潺潺而下的泪水打湿布料。

    魔族站起,将一套衣物放在他身旁,亲吻泪湿的眼角:“一切都安排好了,今天,就让你真正成为我的。不哭,来,把礼服换上。出去见见我的子民。”

    在魔族辅助下,青年恍惚地换上了繁琐的衣物,把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严严实实藏在布料后。甚至,魔族还耐心梳顺他的长发,为他配上发冠。

    黑暗中,魔族打量他眼角的红痕,轻笑:“穿上衣服,宝贝都变陌生了。”

    青年又羞又恼,胸膛起伏不定。他是不相信魔族的这些承诺,但是,他愿意相信,在他答应以后,不用再服侍其他人。这具身体反正要遭遇这些事,只服侍一个人,总好过万人骑。为了这,他可以忍受羞辱。

    不知是不是看出青年所想,魔族从墙上取来两件物品递给他:“这些,至少可以让宝贝的脸蛋红润起来,我更熟悉你享受快感时的样子。自己放进去,嗯?”

    那是两根粗长的玉制角先生,一根更粗壮一些,一根头部翘起。

    早在皇帝手里,他就熟悉了这些器具,没有拒绝。

    他靠墙坐着褪下亵裤,双腿踩在床沿上打开,含湿的三根手指润滑肿胀的后穴口。拿粗壮的那根抵住穴口往里面塞,微微的撕裂感后,玉器破开穴口,顺利被湿润的肠道吸入,整根没入。

    青年喘了口气,忍耐下体内的疼痛,又把另一根塞进yin道。宫颈闭合着,玉器无法进入子宫,留了小半截在穴外。

    “真乖。”魔族扶他站起,又替他整理好衣物,奖励性地亲吻鼻尖:“宝贝也很期待吧,跟我,在一起。”

    他打开房门,背着光向青年伸出手:“出去以后,就是我的伴侣了,与我,生生世世。”

    青年看看他的手,又看了看外界刺目的光,伸出去一半的手停滞空中,犹豫着握成拳头。

    “抱歉,我一向,没什幺耐性。”魔族闪身到他后方,一脚踹在膝弯,“既然不愿意走出去,那幺,给我爬。这,是惩罚。”

    鞭子破空的声音打断他求饶的话语。短短两息的犹豫,臀上就是连续三四鞭。

    鞭打带来的痛意与快意让两穴蠕动着吮吸玉器。青年低低喘息,只能挪动手脚,四肢着地往门外爬。

    他动起来,魔族就不再鞭打,但只要有任何的停顿,就又是结结实实几鞭落在双臀和股缝。

    屋子不大,他几步爬到房门口,迎着外面的光又犹豫起来。魔族不说话,但一鞭快过一鞭,一鞭重过一鞭,只把青年内里的yin性都激了出来。

    “主,主人……”他翘着pi股跪在门口,低声哀求,却不知道该求些什幺。

    “乖一点,爬出去。”魔族温柔的声音隔着鞭响传来,“只要爬到外面那架车上,你想要什幺,都给你。”一方红帕飘落,正好将青年头脸遮了个严实。

    有了这一份遮挡,青年不再犹豫,向着那光芒中的隐约车架快速爬去。

    外界没有人声,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别人在看着他,看他像狗一样在地上爬。他忍着酸痛和情欲,匆匆钻入昏暗车厢。

    魔族上来后,车动了起来。

    这车厢格外狭窄,青年被魔族扶着站起来,差点撞到头。坐着的魔族,头顶离车顶只有几寸距离。

    “确实,有点拥挤。”魔族摘下头帕,让他叉开双腿,弯腰坐在自己腿上。

    行进中颠簸,玉器略微往下滑。青年不想知道,如果这两个东西掉出去,又会怎样激怒喜怒无常的魔族,只能偷偷收缩下身,努力含住。

    魔族的气息笼罩熟悉了情欲的身体,受过鞭打的臀肉碰撞在他腿上,露出下身的玉器时不时被撞击,越来越多的快感涌动。狭小车厢里,欲望的味道散开。

    “答应了给你的。”魔族握住青年衣物下勃起的yang具,一轻一重,捏了捏头部。

    “嗯啊!”青年身上一颤,无力的身体绵软下来,埋首在魔族肩窝,轻声哼哼。

    魔族一手抓住女穴里的玉器抽插,一手隔着衣物摩擦yang具。堪堪十几个来回,青年就抖着身体泄了出来。大红衣料上晕开水迹,更有yin水顺着玉器流到掌心。

    他拔出玉器,把女穴往自己挺立的下身上套。

    “等等!衣服,衣服进去了!”青年慌张扭臀。魔族甚至没有撩开下摆,而是直接隔着衣料试图进入女穴。衣料再怎样光滑,还是不如皮肉柔软,本就使用过度的女穴觉出些疼痛来。

    魔族在浅处抽插一会儿,才掀开衣服,连根捅入。头部埋在子宫,他低笑:“宝贝水太多了,不擦一擦,我怕把自己泡胀了。”

    宫颈被直接破开,青年瘫软在他肩头,咬着衣襟说不出话来。

    保持着相交的姿势,魔族没有动。车架持续颠簸着,带动了抵住子宫内壁的性器或轻或重地弹动,在内壁上戳弄不断。

    有快感,却又不足够。青年酸软的yin道和宫颈夹住性器,感受到细细摩擦带来的酥麻,又怀念大力抽插时的快意,胯部下意识上下、前后摆动。

    因为车厢低矮,他是弓着腰坐在魔族身上,笔直的性器柱身便正好压住前侧内壁上的敏感处。胯部这一动作,柱身压着敏感处摩擦而过,快感让他颤抖,又让他重复动作,渴求更多。

    酸痛的腰身支持胯部十几次起伏,就再也没有了力气。

    渴望被满足的欲望驱散理智。他讨好地舔吻魔族颈侧和耳畔,哑声哀求:“主人,想要主人,动,动一动。”

    “明明,自己玩得开心呢。”魔族揉搓他的臀肉,将股缝打开又合上,挤压着性器和后穴里的玉器。

    “要主人,主人,主人……”他一声一声地呼唤。

    魔族一手按住他的头,一手按住他的胯,在这样紧密结合的姿势下,急速顶动胯部。

    性器急急退出到宫颈口,又凶狠破入,扎入子宫内壁。刚刚搅弄过厚实宫颈,又埋在内壁中操弄。整个yin道被持续、快速摩擦,尤其是敏感处所在的前壁,连不断涌出的yin水都无法缓解那热辣的疼麻。

    内腔被插得“咕叽咕叽”作响,青年嘶哑尖叫,再不说什幺“想要”,反而推着魔族的胸膛妄图逃离。太多了,太快了。

    若说他自己能获取的快感不足够满足身体,魔族给予的数百倍的快意就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直冲后脑的快感和入心入骨的酥麻,几乎要将他的灵魂从身体里挤出去。

    他可以说是立刻到达了高潮。子宫里喷涌着yin水被继续抽插,内壁抽搐着把身体送往高潮之上的高潮。

    青年被强制困在魔族肩窝,泪水不断打湿衣襟。衣物掩盖下,yang具和双乳处的湿意和凉意越来越重。

    魔族给予他超过一手之数的高潮后,将他双腿抬上自己肩头,微微起身,把人钉在车壁上。

    全身挂在魔族和车壁之间,青年只能抓住魔族衣襟,在操弄和车架的颠簸里稳住身体。这个姿势让内腔前壁承受更多。性器次次冲击小腹方向,仿佛要破开子宫,再破开肚腹,真正操开他的身体。

    身体被弯折到极致,韧带上的痛感,与臀部和背部被疯狂冲撞的疼痛,隐隐化作麻痒,恍惚连双腿和背臀都在操弄中学会品尝情欲。

    “我说了,只有我,能给你带来高潮。”数不清的第几次潮吹中,魔族拔出性器,看着不断喷涌yin水的女穴口,淡淡道,“你的身体,甚至不能属于你自己。”

    青年抽搐着,身体不能在短时间里承受更多,心理上却因为他的话,燃起更多欲求。

    “主人,只有,主人……”他一面抖,一面呻吟,喘息中还不知死活地呼唤。他几乎成为欲望的俘虏。

    魔族重新插入,顶着内腔把人翻了个面。

    被挑在魔族的枪尖上转身,青年再次痉挛着高潮,垂着四肢任人摆弄。

    两人在车厢里横过来。青年扒在窗口,无神地望着窗外。不知由什幺驱使的车架行进速度太快,窗外模糊成一片,他看不清所在,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他在高潮里挣扎的脸。

    位置有限,魔族趴在他脊背上,抬着他打开的双腿。这个姿势比之前更好施力,他便用了最大的力气、最快的速度。

    yin道和子宫此时被宠幸的是后壁,敏感处不再被时时冲撞,但整个甬道和内腔都仿佛变为了敏感处,热辣中涌现快意。

    头被顶出窗口,青年在风中闭上眼喘息,呻吟消散在强风里。见不得光的情欲突然暴露在日光下,他削减不少的羞耻感复又冒出,体现在身体上,却只是更紧的吸住性器,双腿也试图去缠绕魔族腰背。

    魔族强硬掰开他的双腿,数百次抽插后,刺入子宫内壁,在皮肉包裹下打着圈操弄内腔每一个角落。

    “啊啊啊啊!”青年哑声哀叫,一直在高潮中的yin道和宫颈吮得更紧,子宫源源不断喷射yin液。

    “爱我吗?想要我,射给你吗?射进你的子宫里?”魔族两指拉扯开紧绷到极限的穴口,把性器再次往深处送,小半个囊袋也被穴口含住。

    “射给我!主人,射满我的,射满我的子宫!”青年毫不犹豫地尖叫着哀求,太多次的高潮和此时更深地顶入的性器,让内腔又痛又麻。

    jing液再次浸满内腔每一条褶皱。青年在冲击中到达最后一次高潮,抽搐着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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