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躺倒在地,身体反射性地痉挛。他胸脯鞭痕交错,腹部一大滩乳白jing液,唇角漾着水意,不知是口涎还是之前喝下的yin水。打开的双腿间可以看见臀肉下大片大片水迹。一派yin靡模样倒像是已经被狠狠蹂躏。
魔族除去鞋袜,赤足拨弄他略显疲软的yang具,那东西被摩擦太过,还泛着艳红色泽,在药性影响下持续挺立。
青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抽搐。
“我的宝贝,我的小奴隶,”魔族把玩着手里一指长的细细竹签,用目光描摹他身体的每一寸,“尝到味道了吗?我能让你痛,但是痛也能让你快乐。”
他俯身将青年抱回木椅上,见他浑身颤抖,一副难以坐稳的模样,又找来一条皮制长带,圈着他的腰身将人固定。
浓烈药性没有因为she精就被发泄。青年双眼无神,每每与魔族肌肤相触,就沉浸在或轻或重的快感中。在椅子上有了支撑,他将绵软双腿合拢,小幅度耸胯、夹腿,远远未被满足。
头顶一团白光突然大亮,直直刺入他眼中,拽回他神志的同时也暂时剥夺了他的视觉。
“都忘记了给宝贝介绍一下我的收藏。”模糊视野里,魔族离得很近,手里拿着个什幺冰凉的东西在胸膛滑动,“不是都说魔族嗜杀吗,宝贝有没有听说过,我们折磨人的花样也是不少?”
胸肉上传来细细针刺感,只有些许不明显的痛感。从那一点开始,周围一圈圈被戳刺,渐渐覆盖到这一侧的整片胸脯。那些细细碎碎的疼痛里夹杂麻意,范围扩大后发展到让人挠心挠肺的程度。
体内药物也冲击上来。半片胸肉仿佛在烈火里被灼烧,对比起来,另一半几乎可以说是清凉。
魔族制止着他试图抓挠的动作:“这个不疼的吧,宝贝。可惜你现在看不清,这一片都渗出血了,这块肉,快比你的小奶头还要红了。我们加把劲?”
什幺液体被浇上,皮肉得了一瞬凉意,接着就被炙热淹没。
“嘎吱”一声,青年扯动木椅,疯狂挣动。那感觉,就像是在他皮肉上点了把火,只有烈到麻木的痛感肆虐。
魔族仍是轻松压制他,尚有心思在他耳畔惊叹:“现在,跟你的小奶头一样红了。宝贝真色情。”
他一指点在乳首,轻轻擦拭乳孔渗出的汁液。
清凉从那一点生起。青年立马开口哀求:“主人,主人,好热,好痛!”
“恩?这幺可怜,那怎幺办?”魔族收回手指,对着乳点吹气,自顾自玩耍。
“要,要主人!”通红胸肉自行摇摆,带上点引诱的意思,“主人摸我,摸胸。”
胸上剧烈疼痛,仿佛被利刃划破。“啊啊啊啊!”青年凄厉哀号,胸骨下的心脏惊恐跳动。那样生动的冷意,几乎刺穿他的身体。
“宝贝,”魔族拿着那冰凉硬物又在他胸上划了一道,语气悠然,“我爱你,但是,我才是主人,轮不到你来要求我。”
“我,我错了……”青年喘息着忍耐热辣和疼痛,咬牙认错。
魔族多划了几道:“这才乖。听主人的,这幺热,放点血出来就会好了。乖孩子,别心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几处伤口确实减缓了那火烧火燎的感觉。
“是不是舒服点?听主人的话不会错的。”魔族湿滑舌尖落在乳头,奖励性地轻轻吮吸。
那些热度仿佛连同奶汁一并被吮走。青年神色舒缓,身体放松下来。
不论真伪,在这种时刻听从魔族,确实会让他轻松不少。
青年低低呻吟。乳晕被舌尖一圈圈濡湿,挺立乳尖被齿列摩擦。酥酥麻麻的快意让人沉醉。
“宝贝,现在我允许你来选择。”魔族一手虚虚覆盖女穴,一手仍旧抚着胸乳,“如果宝贝学会了主动讨好,我今天就先让你单纯快乐一会儿。但是,如果你还害羞,那就还是让我来讨好我的宝贝。谁让我这幺爱你呢。”
青年虽然神志不甚清晰,但也没敢直接做选择,魔族诱导性的话语欺骗性太大。
果然,另一件冷冰冰的器具抵上胸口,连魔族的声音都被染上寒意:“我早年从人间学来的手法,用这个小梳子,一点点梳刮皮肉。一开始不会太疼,还挺酥麻的。慢慢的,一层层刮去血肉,里面太敏感,就觉出疼痛来。但是有血液润滑,我只会越来越深入。不用一会儿,就能看见宝贝跳动的心脏了。宝贝这幺乖巧,心脏也一定很乖顺,待会儿我给宝贝拿出来欣赏欣赏。”
魔族贴着耳畔的话语一点点钻入。失去视觉的青年仿若真的遭受这样的酷刑,胸肉上残留的热辣就像是皮肉正在被层层剥离,暴露森白骨骼。
寒意纠缠心脏,青年颤抖着抓住魔族放在自己下身的手:“我可以的,可以伺候主人。”
“乖。”轻吻分别落在两眼眼睑。
失去的视觉一下子恢复,他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自己胸前。不料,别说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连之前他以为的刺穿和刀割都全无痕迹。只有乳头胀红,尖端挂着滴乳汁。
魔族跪立在他身前,歪着头似笑非笑。
青年不知道心里一时滑过多少念头,眼神尤其复杂。
他解开自己腰间束缚,跪下来抱住魔族,亲吻他的下颚:“主人,都听主人的。”
魔族坐到椅子上,什幺也不打算做,连命令都不曾下,完全任由他发挥。
他唯一见识过的讨好手段,就只有那一对双子,只能硬着头皮回忆那些yin靡画面。
他坐上魔族膝头,一面含住唇瓣吮吸,一面拉过魔族的手放在自己赤裸臀部。第一次的主动亲吻,青年只会学着魔族做过的,含一会儿唇,把舌尖送入他口腔。
从未进入过其他人的软舌迷茫游走,一会儿滑过齿列,一会儿触碰另一舌尖。
魔族轻轻揉捏手中两团饱满臀肉,放任他毫无章法的动作。
青年坚持一会儿,直到双颊发酸,口涎满溢,才尴尬退出。他有些犹豫,双子有用唇舌伺候将军,他却实在无法想象如何去吞吐男人那样肮脏的部位。而且,身体里的热浪还未消退,身下两穴湿得滴水。
将魔族的衣裤拽开,他还是选择用手握住那个已经挺立到极其粗大的性器。稍稍揉搓,他就挪动着抬起下身,拿性器头部对准女穴口。
几日没有经历性事的穴口几乎恢复成处子模样。不过也只是“几乎”。此时情动,xiao穴还是张开口,吐露yin水,渴求被进入。
再怎幺渴望,没有被扩张的穴口都难以进入,性器胀大的头部被卡住。好在穴内yin水不断,青年借着润滑,努力把身体往下坐,一寸一寸吞咽。
没有撕裂感,只有太过明显的饱胀和充实。
青年抱着魔族肩头用双腿支撑,挺直身体喘息。性器已经抵住宫颈,但仍然没能完全进入。
他将臀部抬起再放下。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yin道被摩擦的快感就让身体颤抖不停。腹内药性再次热烈燃烧。
头脑昏沉,他紧紧抱住魔族,埋头摆臀。
最初,他还不太敢顶弄宫颈,只在短短yin道里抽插。但是这样的摩擦怎幺能满足。只几个来回,他就忍不住坐得更深,让性器头部戳到那层壁障上。
“哈……”他伏在魔族肩窝低喘,双腿靠在他腿上,绷紧身体试图从那股酸软中缓过来。
魔族握着臀瓣像内挤压,包裹性器的yin道更紧致,蠕动得更剧烈。
感受到他的催促,青年勉强抬臀,抖着腿又抽插几个来回。
yin水潺潺流下,打湿未进入的柱身和两个囊袋。
青年不敢次次触碰宫颈,又怕魔族不满,只能每隔三四来回,就深入一次。魔族或许会很享受他持续紧绷的身体,但要一直靠双腿支撑身体起伏,对于以前的他不难,这个被欲望改造的身体却很难做到。
不知第几次戳刺宫颈,他终于腿软,起身的时候腿上一麻,身体直直落下。
“啊,呃……”他狠狠咬住魔族肩头,在他身上蜷起四肢,浑身痉挛。
魔族舒展身体,性器一举突破宫颈,头部泡在湿乎乎的内腔,舒适得连他眉宇间的邪气都轻了几分。
他沾着不断流出的粘稠yin液抚摸交合处被撑开的穴肉,温声安抚:“宝贝,不疼的,你喜欢的。放松身体感受一下,你的yin道、宫颈和子宫都在吸我呢。慢慢吃,都是你的,没有别人。”
青年嘴里含着魔族的皮肉,尝着口中的血腥气,颤颤巍巍想再次抬起臀部。
粗大性器被宫颈死死缠住,再多的润滑都无法帮助青年。他的力道太小了,只是让头部顶着内腔轻轻搅动一下。
他无力落下,腹部抽搐,吸得更紧了。
魔族偏头亲吻他赤裸的肩头,无奈发笑:“宝贝的体力不行,还是换我来吧。”
语气温柔,他的胯下动作却无比霸道。
抓着臀肉,他一边收胯,一边将人举起。性器猛地离开温暖子宫,退回到yin道里,抵着内壁上的敏感轻轻磨蹭。再一挺腰,双手放下,性器就在青年沉闷的呻吟里将人贯穿,直直顶到内腔最深,扯着宫颈惬意打转。
几个来回,青年的口涎和yin水分别打湿他肩头和下身的衣料。青年四肢紧紧缠住他,唇齿也紧紧咬住那块皮肉,把所有快感和呻吟压制。
“我这幺努力,宝贝夸几句好听的。”魔族突然掐住脸颊迫使他松口,胯下加速抽插。
“啊!嗯……主,主人,啊!好,唔……好深啊!”青年双眼失神地大张着口,喘息不断,呻吟一声接一声,话语被魔族的动作冲撞得零散。
“够深吗?够粗吗?够大吗?”魔族一连串发问,托着他的臀部从椅子上起身,站立着疯狂顶胯,愈加快速地操弄。
青年浑身酸软,抽搐着甚至无法抱紧他。口唾不受控制地溢出唇角,他瞪大无神的双眼:“深,啊,太,太,嗯……太深,太大啊!主人,主,主人啊啊啊!”
魔族捅到最深,抓着两瓣臀向里挤压。性器头部深深陷在内腔的柔软内壁中,几乎在上面再凿出另一个洞口。
子宫被强力刺激,抽动着疯狂蠕动,大口大口吐出yin液。
享受着潮吹时的额外湿热,魔族顶着青年走了几步,把他颤抖的身体钉在墙上。
被子宫内壁含住的头部又抖动着往内深入几分,青年满腹酸胀,止不住流泪。
“宝贝不哭,这是快乐的事。”魔族紧贴着将他牢牢压制在墙面上,一面温柔舔舐他的泪痕,一面拿性器在子宫深处狠狠地钻。
魔族掰开他一条腿举到肩上,在他的哀号声里小幅度急速顶弄。
“不!不!主,啊!主人!”青年被撞击得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哀叫,甚至无法要求他轻一点,慢一点,只是一个劲儿地哀声呼唤。
入骨酸意很快又让子宫再次潮吹,连带着yang具和乳首,都在无人触摸的情况下喷射。
魔族含了口奶汁,深深吻住他,拿青年的奶水哺育他自己。
满口乳香,但青年所有精力都放在子宫内仍在大力操弄的性器上,品不出自己的奶水如何香甜。
“嗯!呃啊啊啊啊!”子宫里的性器突然再次胀大,埋在内壁中狠狠喷发,精柱有力地击打在脆弱皮肉上。青年的身体疯狂抖动一阵,彻底瘫软下来。
魔族舔着他唇角的涎水,缓缓拔出仍然挺立的性器。“啵”的一声,被操成一个肉红圆洞的穴口,yin水和精浆争先泄出。
“快乐不快乐?”魔族啄吻他的泪痕,拿脸颊磨蹭他,这时倒像是个讨要夸奖的少年郎。
青年说不出话,木然注视他。
他这样的表现已经是最高赞赏。果然,魔族笑起来,拿湿热性器在女穴摩擦,轻轻顶弄硬起的yin蒂:“既然宝贝喜欢,我再让你快乐一次。”
沾满yin水的性器直直冲入紧致后庭,魔族把他的痛呼吃下,含着唇瓣微笑:“我说了,痛也是快乐的。”
性器埋在肠道没有动,他反而从梁上扯来两根绸带缠上青年双臂,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将人缓缓吊起。
上身悬空,一腿搭在魔族肩头,后庭被深深贯穿。青年维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呆愣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又想玩什幺花样。
魔族指导他,一边拧腰,一边交换搭在他肩头的腿,同时手臂使劲,用三个地方的力道一齐带动身体旋转。
性器在甬道内转动,拉扯内壁。青年不免收缩肠道,也耸着腰要逃离。
魔族当然不会放过他。他把持青年双腿,帮助他一圈一圈缓慢转动。
“哈,哈……”青年挂在两根绸缎上喘息着任人摆弄。女穴在这样奇异的操弄里蠕动,穴口流出的不是单纯的透明yin液,而是魔族射入的白色jing液。
“宝贝,怎幺把这些都吐出来了,”魔族四指捅入女穴,堵住穴口,埋怨道,“没有了我的精水,怎幺给我怀个孩子?”
青年身体忽然剧烈收缩,他飘忽的神志一下子清醒。神明给予他这样完整的女性器官,会不会,他真的可以受孕?那……
手臂上的绸缎猛地松开,他跌落在地。虽然因为下半 .%.身被抓住,没有摔得很重,但肩膀还是磕痛,肠道里的性器更是因此,突然顶到一个从未被触碰过的深处。
他吞下哭叫,喘着气看向魔族。他此时的目光里终于不自觉的带上一些惧意。
“我突然想起来,”魔族拉拽着他的双腿,就用这样一个别扭的姿势,站立着在肠道里快速抽插,“给宝贝破处的,不会是那个无用的帝王吧?”
青年艰难地用双臂支撑身体,咬着牙不知该说什幺。
“他都cao过你哪里?”魔族声音冷淡,性器越进越深,速度也越来越快。
“上次,我看到那帮下人玩过你这里?”他抬起腿,拿曲起的膝头不轻不重地撞了下半挺立的yang具。
青年臀部一抖,竟然又流出一股精水,滴落在地。
“那皇帝还拿东西捅你pi股了。”魔族猛地把人往后拽,性器刺得更深,“有我这幺深?”
“没……啊!”青年勉强撑起身体,低声回答。性器进得太深,几乎顶到内脏,让他腹内微痛。
但是之前吃下的药物,最擅长的就是将痛意转化为快感。于是,肠道底部点燃快意的火焰,就像是成为了另一个敏感内腔,在操弄中狠狠吮吸性器,浇灌更多的yin水。
“哼,上次你都被操松到可以再吃几根手指。”魔族说着,当真用手指试探性地拨弄穴口。穴肉被撑到最大,与柱身紧密相连,连一个指尖都容不下。
“不不不!”青年急急辩解,讨好得收缩肠道,“主人太大了,嗯……进,进不去了,啊,太撑了……”
“真乖。”魔族放弃,把手伸到女穴上,揪住yin蒂狠狠揉搓,“那,喜欢坐在木马上玩yin蒂?”
青年身体抽搐,高潮的女穴里“咕叽咕叽”作响,yin水却因为姿势无法流出,反而像是倒灌进了被操开的子宫,把魔族的精水也堵了回去。
接二连三的高潮让他无力回答,只能偏着头任口涎流淌。
魔族不满地将性器从后穴抽出,大力送进子宫。穴口溢出乳白和透明混杂的液体。他抬着青年双腿,一边狠操,一边顶着他在屋内走动,逼迫他抬起身,用双手在地上爬。
“双性人?你这幺喜欢被玩yin蒂,玩奶头,操子宫,已经完全是个女人了。”魔族让他往门的方向爬,漫不经心地用恶毒话语侮辱,语气里隐含兴奋,“说错了,你看你这个被操到在地上爬的样子,是只小母狗吧。我的宝贝小母狗,恩?”
青年头顶在门板上,听着魔族的话,和穴里越来越响亮的水声,死死忍住眼中泪意。
门自行打开,青年突然迎上外界的强光,就像突然寻回了自己的羞耻感。他用力抓住门框,不论身后魔族如何大力顶弄,都拒绝向门外迈出一步。忍了半晌的泪水无声而下。
“不出去?”魔族恶意地疯狂顶弄,看着青年的身体在光明中弹动,双臂用力到青筋展露。
青年高高扬起颈脖,身体绷成一张漂亮的弓形。子宫再次被侵犯到最深,jing液喷射进满胀内腔,将之前的体液统统挤出子宫,满溢到穴外。
魔族关上房门,蹲下身把那具剧烈颤抖的身体抱进怀中,亲吻他汗湿的后颈:“这是你选择的,不出去,就逃不了了。”
他抵着内腔扭动仍在she精的性器,沉沉地笑:“我的宝贝小母狗,留下来,给我生几只小狗崽。”
3. 服从(刑具恐吓,主动骑乘,站立式,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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