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辆的士回酒店。
“乔啊,你说他们会不会报警?”曹富贵无由地心烦意乱,使劲挠了挠头,转身低声问道。
“不会。这种帮派混混之类的,打群架都是常事,都不报警的,要不然坏了规矩让道上的唾弃,什么威风都没了,也没脸和别人抢地盘了。”
乔应年一边铺床叠被,一边转头安慰:“我下手有分寸,出不了人命的,混混也要脸,不会闹大。”
曹富贵点点头,忽地又问:“你打了这一群,怎么也没见你揍那个‘罪魁祸首’啊?怎么,瞧着人家漂亮?”
乔应年一楞,手下停了停,忽地笑了,放下床单,一把拉过阿哥拖到了自己身上,吃吃笑着埋到他的颈窝里,悄声问:“怎么?醋了?”
“呸!我还能和这么个小娘们计较?你浑身上下哪处不都是我的?这心里眼里哪里还容得下她?”
富贵义愤填膺,坚决不认。
“嗯,阿哥说得真对,你摸摸,这里,这里都只为你搏动……”乔应年低声说着,拉着阿哥的手从他的心脏部位,一直摸到了他激动又坚硬的心意。
一大早,曹富贵迷迷糊糊就听到枕边人悉悉索索起床的声音,他打着哈欠含糊地问了声。
小乔走到床头,亲了亲他的唇,低声道:“睡吧!股市那头我自己过去看着就行,别担心。”
“……嗯,嗯?!不行,我也得去看着,这么大的数目,我睡在床上也睡不香!”
听到“股市”两个字,曹富贵一激灵,终于清醒过来,猛地从床上坐起,翘着头乱蓬蓬的短毛,十分严肃地要和小乔一块过去。
不是他不信任小乔的能力,只是港股这玩意就算在“梦里”见过再多,实际操作也是头一回。吃了一堆“高成金融”,虽说是相信这股的妖性,这两天就该疯涨,可……万一不灵呢?!
曹富贵虽然这二十多年都根据梦里的信息一点点摸索着走出一条金光大道,早已万分信任自己的“梦”,可这一把压得实在有点大,休息天没开市也就算了,眼不见为净,玩得开心快活。可这周一开市了,他怎么也要盯着自家两个头一次操作的股票才能安心。
到了交易所,陈生早就在那里等他们了。
让富贵意外的是,那位老乡公子哥丘秉坤也迎了出来,笑嘻嘻地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这位公子哥两只眼圈乌黑,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身边保镖和狗腿子也是憔悴又萎靡,也不知这几个周末去哪儿混了。
“富贵啊!我听你这名字就是个好彩头,上周就跟着你买了二十万,今天正想看看你这财运是不是真的名符其实。”
丘少爷拍着富贵的肩膀,哈哈笑着,没说几句,股市开盘了。
“……涨,涨,涨!”
狗腿子阿好盯着大屏幕咬牙念叨着,他虽然厌恶大陆仔,奈何主子少爷偏偏任性跟着他买了这破股,二十万虽然算不上什么大钱,可要是再不转运,这少爷兜里的钱真的得败得精光了。
可惜一开盘,大屏幕上就是鲜红一片,多数股票闻风而跌,交易所里也都是一片唉声叹气和咒骂声。
阿好睁大眼睛努力在一片鲜红中找到几条绿色在涨的股票,哪一个都不是“高成金融”。
再仔细一看,阿好脸色发绿,仿佛吃到了一坨狗屎。他终于找到了这支烂股,它完全没有出乎股民们对它的预料,红得鲜艳夺目,一开盘就迅速跌了近1块钱。
完蛋,又买了个垃圾!
坤少脸色也有点发青,萎靡不振地瞅瞅跌了又跌的股票,对狗腿子抬抬下巴:“去,问问隔壁富贵他们,什么情况?”
阿好干笑一声,不甘不愿地走出了大户室,没过多久,一脸惊愕地走了回来:“坤少,他,他们居然还在补仓!又吃了一堆这烂股。”
坤少一楞,再回头看看电脑屏幕,“高成金融”已经跌了1.7元了,那叫一个一崩如泄,去势绝决。
这时候还买?难道这是庄家在洗盘,吓跑小散户们?
丘秉坤用他那点有限的,一知半解的股票知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花样来。原来他兴冲冲杀进股市时,雄心壮志又意气风发,还特地聘了个金融股票的专家,谁知屁都不管用,买啥亏啥!只要不是庄,又没什么确实的内幕关系,这玩意还真是纯粹看手气。
他眯了眯眼,指着阿好的鼻子说:“跟着买,再买三十万!”
阿好惊得小眯缝眼都瞪圆了,又拗不过已经没啥钱还很任性的坤少,只得让操盘手跟着吃了三十万。
这三十万已经是外强中干的公子哥兜里仅剩没多少的活钱了,要是再砸水漂,得,一道滚回湾湾歇菜吧!
“高成金融”起起伏伏,像是一条软趴的毛毛虫,在中午收盘时还是垂头向下,勉强止于17.2元。
坤少蔫得跟腌菜似的,也懒得出去吃饭,索性让阿好叫了些菜,邀请隔壁的富贵哥一道吃,有这么个同命相怜的,不知怎么的,他就不觉得自己那么霉了。
富贵这个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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