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超超愕然,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极美少妇:“桑桑,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想说什么呢。”
桑桑扭着手指头,怯怯不安道:“我觉得这乔元有点像超哥。”
这话如惊雷般震撼了王卿若和卢超超,两人面面相觑了半晌,卢超超一个箭步上去,揪住了桑桑的衣襟,怒吼道:“你发什么神经,你眼睛瞎了么,我多高,他多矮。”
桑桑吓坏了,瑟瑟发抖。
这时,王卿若站了出来,她的一只柔滑白皙小手轻松扯开了卢超超,还将卢超超推到一边:“桑桑,你是怀疑乔元跟超超有什么关系吗。”
“夫人别生气。”
桑桑欲哭。
王卿若扭头看向丈夫,仔细端详着,回忆着,小红嘴不停嘀咕:“你们眉毛不像,超超的是浓眉,乔元的眉毛比较秀气,个子更不像,超超有一百八十三公分,那乔元顶多一百七十公分。”
卢超超听到这,略瘦的脸上一片僈喜色,可没等他开心十秒,王卿若就蹙起了柳眉:“不过,你们的神态很像,鼻子像,嘴巴像,耳朵像,尤其那奸猾的样子,跟超超你当年特别像。”
“夫人,还有喔,超哥的手和乔元特像,你以前都说了,超哥的手像女人的手,修长秀气。”
卢超超一惊,举起双手打量,然而他瞬间暴怒,将秀气的手指对准了桑桑:“你们两个吃饱了撑着,别惹我生气,桑桑,昨晚出了永祥这档事,我心思操你,你现在就搞事了。”
王卿若冷笑:“哼,听起来,你现在每天都必须操桑桑吗。”
卢超超一愣,知道口不择言了,赶紧讪笑:“偶尔,偶尔。”
桑桑就不干了,昨晚虽然家里出了事,但跟男欢女爱没有什么必然联系,那卢永祥基本算是外人,死就死了,不应该影响桑桑的正常生理需求,尤其桑桑月事刚干净,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卢超超竟然爽约,桑桑本已充满怨念,如今卢超超还提起这茬,那如同在桑桑的伤口撒了把盐,这叫桑桑情何以堪,她把心一横,告状似的向王卿若禀告:“夫人,你听我说,阿元也有大黑龙。”
又一声惊雷炸响,王卿若张大了小红嘴:“什么。”
卢超超自然也目瞪口呆。
桑桑细细道来:“我带那乔元去洗手间时候,无意中看见他那家伙,黑不熘秋的,又粗又长,跟超哥的大黑龙一模子,我以为自己看花眼,就亲自用手摸了,又烫又硬,跟超哥的大黑龙如孪生兄弟,我还不死心,仔细观察了乔元的睾丸和棒棒之间,竟然也有五颗小黑痣,黑痣所在的部位跟超哥的完全一样,甚至连下面毛毛的样式都是爆炸款。”
“碰巧的吧。”
卢超超哭丧着脸。
王卿若瞪着卢超超,厉声道:“脱裤子。”
“什么意思。”
卢超超的眼珠子乱转,果然跟乔元很相似。
王卿若咬牙切齿:“你现在给我脱裤子。”
卢超超知道不脱是不行的,反正也没外人,卢超超犹犹豫豫地脱下了裤子,露出呈爆炸式的乌黑阴毛,以及一根半软不硬,颜色黝黑的大肉条,看不出和乔元的大水管有何相似之处。
“桑桑,弄硬它。”
王卿若澹澹指示。
桑桑知趣,柔柔道:“夫人,你来嘛。”
哪知王卿若一声尖利咆哮:“弄硬它。”
吓得桑桑双腿哆嗦,卢超超见状,不想桑桑为难,自己抓住肉条,凄苦道:“我自己来。”
说着,单手套弄肉条,眨眼间,肉条变肉柱,肉柱又变成了剽悍的大水管,两个女人都下意识地吞了一把唾沫。
王卿若走上前,利索地抓住大水管举高,只见那睾丸和棒身之间,赫然分布着五粒小黑痣。
王卿若神色凝重,冷冷问:“桑桑,你再仔细看,乔元那地方,也有五颗黑痣吗。”
“嗯。”
桑桑用力点头,语气果决:“完全一样,如果把超哥这东西割掉,再装上乔元那家伙,完全匹配。”
这下,王卿若和卢超超脸色都大变,王卿若的双眼简直要喷火,卢超超则脸色灰白。
桑桑冷冷道:“超哥,这次我可不帮你了,你这个大混蛋说过,只在外边风流,不留种。”
卢超超还在垂死挣扎:“你们干什么,人和人都有相似的地方,何况是鸡巴。”
王卿若已不想听卢超超的解释,她在拼命回忆:“按百警官说的,这乔元现在十六岁,那么推算起来,十七年前一定发生过一件无耻下流,让我蒙在鼓里的坏事。”
桑桑很难过,眼眶微红:“二十年前,我就被超哥哄骗了,我现在也很想知道,十七年前超哥到底又干了那件无耻下流,让我蒙在鼓里的坏事。”
卢超超的瞳孔在收缩,因为恐惧而收缩,他难过道:“我老了,两年前的事我都忘得一干二净,十七年前的事我哪里还记得。”
桑桑冷笑:“超哥,你从来不说自己老的,上两月你生日时,你还说自己永远二十五岁,现在你说老,笨蛋都看出你心怀鬼胎。”
卢超超的脸比死猪还难看,王卿若握紧了拳头,怒瞪丈夫,她现在很想打人。
卢超超恼羞成怒,作势欲扑:“桑桑,你敢诬陷我,我抽烂你这张嘴。”
“你敢。”
王卿若怒不可遏,也是蓄势待发。
卢超超不敢乱来,挺了挺胸膛,大声道:“老婆,这事简直就是扯鸡巴乱弹。”
王卿若摇头冷笑:“你别色厉内茬了,今天不弄个清楚,我绝不罢休,两条大黑龙都有五颗黑痣,个头,大小,长度都相同,要说你们两个没有关系,连我脚趾头都不信。”
桑桑提醒卢超超:“超哥,你仔细想想,十七年前,你有没有搞过那王希蓉。”
卢超超厉声道:“她是乔三的女人,以前出来混时见过她几次面,我都不认识她,你们越说越离谱了。”
王卿若目光如炬:“超哥,我们二十年夫妻了,你除了风流外,还算和我情投意合,我们知根知底,你屁股毛有几根,我比你还清楚,你瞧你现在这个窝囊样,九成心虚了,我问你,你心虚什么,你紧张什么。”
卢超超怔了半天,嗫嚅道:“我没心虚,没紧张啊。”
王卿若见丈夫死不承认,那是又气又急,蓦地,她想起了一条线索:“我们王家的女人很漂亮,乔三的老婆王希蓉是我的远亲,她也很漂亮,你卢超超这么好色,你会对王希蓉不动心么。”
“嗯。”
桑桑机灵附和:“我记得,那王希蓉确实漂亮,有点儿像昨晚那个叫利君竹的小姑娘。”
王卿若两眼骤亮:“不错,你超哥就喜欢这类型女人。”
桑桑居然在这时候拍了拍王卿若的马屁:“夫人以前也是这类女人吗。”
卢超超一时嘴快,插话过来:“她比那王希蓉骚多了。”
“咯咯。”
桑桑突然掩嘴大笑,还指着卢超超笑骂:“超哥说漏了嘴,超哥露陷了,你果然老了,又老又蠢,蠢得像头猪。”
王卿若没有笑,她肺都气炸了。
卢超超面如死灰,自知无法再隐瞒,那肉条也耷拉成六点半,他羞愧万分,哆嗦着把肉条收了回去。
王卿若愤怒归愤怒,可十七年前的事情,她总不至于跟丈夫翻脸,如今就是要了解个究竟:“卢超超,我王卿若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不过了,你好好坦白出来,我们还能做夫妻,如果你再抵赖下去,一旦我查出来你和那乔元有关系,那我俩就是你死我活,你愿意吗。”
“卿若。”
卢超超哭丧着脸。
桑桑阴笑,再给卢超超提了个醒:“超哥,如今科技发达,弄个dna一检验,什么狗屁秘密都是浮云,我们找乔元弄点血,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你瞒不了的。”
卢超超暴怒:“你这个贱货高中都没读完,居然也懂dna。”
桑桑罕见顶嘴:“我高中没读完,还不是因为你,dna连小学生都懂,只有老蠢货不懂。”
卢超超剑拔弩张的样子,王卿若勐拍椅子:““哎哎哎,卢超超,你快交代。”
卢超超本来就不想说,何况事隔了十七年,他也要慢慢回忆的,可两个女人哪有耐心等卢超超慢慢回忆,特别是桑桑,她比王卿若还气愤,正所谓爱得深也恨得切。
“说啊。”
桑桑焦急顿足,美丽的脸蛋上已是斑斑热泪,连王卿若都动了恻隐之心,因为正是十七年前,桑桑刚好也失身给了卢超超,所有往事一并回忆,那叫人怎能不激动人心,不伤心落泪呢。
“我……我好像记起来了。”
卢超超一屁股落坐下来,神情委顿,可两眼里却闪耀着激动的光芒:“应该是十七年前的那个圣诞节……”
“那年圣诞节,桑桑一直陪你的。”
王卿若酸怒的目光射在桑桑的身上。
桑桑温婉一笑,笑得很灿烂,她也记起了那个浪漫的圣诞节,那天自助餐上的美食令她印象深刻。
十七年前。
那年卢超超和王卿若的第一个孩子卢展云刚满岁,王卿若要照看孩子,不方便参加一场由当地工商界举办的圣诞晚宴,那时候的卢超超正值事业起步,需要多交际,人家帖子都送来了,不去不好,王卿若就同意仓木桑代子陪卢超超去了。
仓木桑代子,就是如今卢家的管家桑桑。
卢超超在王卿若怀孕期间曾经去了一次东瀛,无意中邂逅当地的一位富家美少女仓木桑代子。
卢超超本来就风流好色,又因妻子怀孕,好久没性爱了,一时精虫上脑,就使出浑身解数追求仓木桑代子,三两下就俘获了美人芳心,继而破了人家的处女。
仓木桑代子那年不过十八岁,她美丽过人,活泼可爱,对卢超超痴心一片,两人爱得死去活来,仓木桑代子还誓言非卢超超不嫁。
可卢超超已娶了同门师妹王卿若为妻,王卿若不仅是罕见的超级大美人,还特别剽悍泼辣,如今怀有身孕,卢超超那敢答应仓木桑代子,他表面上敷衍人家,然后伺机一走了之,偷偷回了国,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一段异国恋情。
万万没想到,仓木桑代子铁了心要做卢超超的女人,就在卢超超偷偷熘回国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他正和王卿若在一家日本料理餐厅吃饭,那仓木桑代子神奇般地出现在卢超超面前,她迅速拿出了一副手铐,将自己的左手和卢超超的右手铐在了一起。
当时的情景可谓石破天惊。
等王卿若弄明了真相后,她当即打了卢超超两记大耳光,然后三人一起回了家,那时候,卢超超刚从道上混混转行做正经生意,忙得团团转,家里的孕妻没有人照顾,这会正好用得上仓木桑代子。
夫妻俩一琢磨,再一算计,就同意仓木桑代子先留下来照顾王卿若。
王卿若当时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打算,她心知丈夫风流花心,性欲强烈,与其在她怀孕期间让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那还不如有个女人给丈夫泄欲,等孩子出世了,再想办法赶走这仓木桑代子不迟。
而仓木桑代子一门心思的想和卢超超在一起,别的统统不在乎,只要能天天见到卢超超就行,无论王卿若提什么条件,仓木桑代子都满口答应,又加上东瀛女人自小都有学习家务的传统,所以不用很长时间,仓木桑代子就能细致照顾王卿若了,王卿若见仓木桑代子能吃苦耐劳,任打任骂,时间一长,就离不开仓木桑代子。
后来为了使唤方便,更为了掩人耳目,王卿若给仓木桑代子取了个“桑桑”
的简洁中文名,仓木桑代子欣然接受。
世事变幻总是出人意料,在这近二十年里,王卿若曾经有过无数次赶走桑桑的机会和冲动,但最后都不了了之。
十七年转眼即逝,卢家的孩子一个接一个的出生,一个接一个的长大,他们全都需要桑桑照顾,全都离不开桑桑。
王卿若表面上对桑桑呼来喝去,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可她已经离不开桑桑,卢家上下也离不开桑桑了。
这个结局自然便宜了卢超超。
如今卢家家大业大,卢超超每每私下和王卿若闲聊,都暗示家里有两位旺夫女,一位是正妻王卿若,另一位自然是桑桑。
巧的是,王卿若阴穴有八片肉芽,桑桑则有七片肉芽,于是,卢超超就任凭自己的三个儿子出去泡女孩,能泡到有七片肉芽以上的女孩就向父亲汇报,遗憾的是三位美少年不知搞了多少美少女,才找到陶歆这位有七片肉芽的女孩,也正因为难觅七芽以上的女孩,夫妻俩视八芽女利君竹为极品中的圣品,无论如何都要儿子娶了利君竹。
“我记得,十七年前的那次圣诞晚宴是自助餐,地点在承靖宾馆的中餐厅,桑桑当时说,她在日本也没吃过这么好吃,这么丰盛的自助餐。”
卢超超悠悠回忆起来,那桑桑也兴奋鼓掌:“是的,是的,我记得,我把那天自助餐的美食拍了照片寄回家,家人个个都说流口水呢。”
卢超超道:“我就在哪里见到乔三,王希蓉当时就在他身边,还有一些道上的朋友,那时候的乔三还是个小角色,我们打了招呼,还在一起聊天吃东西,挺愉快的。”
桑桑腼腆颔首:“那王希蓉好漂亮,就是比我差点。”
王卿若动了动嘴角,想讥讽的,但忍住了。
卢超超接着说:“自助餐吃到一半,铁鹰堂的人忽然都急急忙忙要走,乔三也要走,听说是去打架。临走前,乔三托我照顾王希蓉,我当然答应了,可等我们吃饱了,乔三他们都没回来,正好举办方有一些助兴的圣诞节目,王希蓉就和我们一起去看节目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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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超超脸挂不住,不愿说了,桑桑却接了下去:“我想起来了,看表演的时候,超哥提议喝酒,喝哪种苹果酒,山梨酒,还喝啤酒,我都喝醉了,不知道那王希蓉喝醉了吗。”
卢超超一听,顿时尴尬不已。
王卿若冷笑:“这计谋好妙啊,苹果酒不容易醉,山梨酒也不容易醉,啤酒一般般,如果三种酒合在一起,那效果奇佳,很容易醉人的,桑桑都醉了,王希蓉又怎会不醉,我记得超超打电话告诉我,说桑桑喝醉了,要在承靖宾馆住一晚,我也不知真假,反正想成全你们,我就给你们渡过一个浪漫的圣诞节。”
桑桑感动得双手合十:“谢谢夫人,你真好,你越来越漂亮了。”
王卿若心中一喜,表面上却冷冰冰:“不用谢我,那晚的浪漫轮不到你身上,你超哥跟别人浪漫了。”
“啊。”
桑桑立马醒悟,想起那晚都没做过爱,她旋即怒瞪卢超超:“这么说,圣诞节那晚,王希蓉喝醉了,我喝醉了,超哥就有机会了。”
王卿若忍俊不禁:“你还不笨嘛。”
桑桑气急败坏,两眼泪汪汪:“超哥,你太欺负人了,你是不是在我身边和那王希蓉做爱。”
王卿若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应该不算做爱,王希蓉是我远亲,我多少了解她性格,她不是淫娃荡妇,估计是超超乘王希蓉醉酒之际,奸淫了她,对吗。”
卢超超嗫嚅:“她没反抗。”
王卿若怒斥:“女人喝多了哪有力气反抗,再说了,她被你的大屌操上几分钟,她肯定没心思反抗啦。”
“扑哧。”
桑桑笑出了声,她一会哭一会笑的,有些神经质,却妩媚异常,胸脯鼓鼓的,要撑破上衣的样子。
“你们搞了多长时间。”
王卿若审问似的口气。
卢超超不敢不说,竖起了三根手指头,王卿若火大了:“3分钟,你骗谁呢,你还敢煳弄我。”
说着,作势欲打。
“3小时。”
卢超超紧急蹦出了一句。
这一句可让桑桑伤心了,她又哭了:“什么,你从来跟我都是十几分钟,最多不过半小时,你搞别人3小时。”
“噗。”
王卿若一招“胸口碎大石”,闪电击中了卢超超的胸膛,索性卢超超身子结实,王卿若也没使上力,不过,还是被打得胸闷欲吐。
王卿若怒道:“肯定有删减,肯定不止3小时。”
卢超超揉着胸口苦不堪言:“我不是很清楚了,3,4,5个小时都有可能,直到后半夜时,乔三才来酒店,把王希蓉带走了。”
“射了很多次吧。”
桑桑问到关键处。
卢超超转了转眼珠子,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3,4,5个小时才射一次”
王卿若再度愤而出手,这次卢超超有准备,闪了过去,王卿若怒吼:“你他妈的敢再撒谎。”
卢超超叹气:“别打,别打了,我承认,我承认射了好几次。”
王卿若怒问:“之后呢,之后你们又搞过多少次。”
卢超超用力摇头:“没有之后,就那次,后来我们再也没见过面,乔三结婚给我发过帖,当时你也应该记得,我们三个都在外地,我还是托人给他们封的婚庆红包,后来真的没见王希蓉了。”
王卿若深深一呼吸,冷笑道:“幸好他练得是鹰爪功,不是本门功夫,要不然,你说再没见过王希蓉,我就不信了。”
桑桑哪懂武功,好奇问:“夫人,鹰爪功很厉害吗。”
王卿若撇撇嘴:“我不想对你讲武学方面的东西,简直对牛弹琴,鹰爪功说厉害也不算厉害,说不厉害也厉害,就好比一把锋利刀子在什么人手上,有些人有了刀子会如虎添翼,有些人拿着刀子都拿不稳。”
桑桑竖起了大拇指:“明白了,夫人说的话真深奥。”
顿了顿,桑桑小心翼翼问:“如果乔元是超哥的儿子,夫人打算打算怎么办啊。”
王卿若目光扫向丈夫,卢超超识趣,赶紧恳求:“请老婆给我做主,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王卿若脸现诡色:“我还没想好,你跟我回房。”
卢超超应了一声,马上站起,桑桑也想跟去。
王卿若很不耐烦地支开了桑桑:“桑桑,你去叫醒大黑,都快中午了还睡懒觉,等他吃了东西,让他洗一下泳池。”
桑桑为难道:“夫人,我不敢去,你去叫吧。”
王卿若白了一眼过去:“我使唤不了你了。”
桑桑哪敢拂逆女主人的意志,加上卢超超使了使眼色,桑桑只好放弃跟随卢超超,径直来到与主楼相隔的小洋楼,放眼过去,小洋楼下的两处室内和室外泳池清澈见底,没有丝毫杂物,根本不需要清洗。
在楼下泳池边的一处房门前,桑桑犹豫了半晌,想了半天,才轻轻敲门:“大黑,起床啦。”
似乎没人应,桑桑又加大了敲门力度。
忽然,房门霍地打开,一个壮硕黑人大个子全身裸露着站在桑桑面前,怒气冲冲道:“吵什么吵。”
“啊。”
桑桑一声尖叫,急忙转身,敢情被黑人大个子胯下那晃荡的大肉柱吓坏了,桑桑顿足:“还不起床,都太阳晒屁股了,午饭花姐做了葱油鸡,酥皮糕,还有你最爱吃的肉粽子,你不起床的话,我全吃完了啦。”
黑人大个子揉了揉眼,不满道:“吃完就吃完,别吵我。”
说完转身,“嘭”
的一声关门。
桑桑眨眨迷人的眼睛,小声数着:“一,二,三,四……”
才数到四,房门豁然打开,穿上短裤t恤的大黑怒瞪了桑桑两眼,飞快地朝厨房方向跑去。
桑桑笑弯了腰:“咯咯,花姐惨了。”
红木窗棂,纱帐轻柔。
此时,透着古朴气息的卢宅的主卧飘起了怪异的檀香,这种檀香是特制的,加了些产自东瀛,能催情的草药。
宽敞的软床上,雪肌凝脂般的王卿若妩媚娇娆,云发铺散,她舒展着她那超级性感修长玉腿,高耸双乳已发胀,粉红乳头在硬挺,肥美丰满阴户像只盛满美酒的肉壶,正散发着诱人微醺,超美大肥臀将弹性极佳的床垫压了浅坑,还没有进入主戏,床单就有了湿印。
欲火急剧扩散,必须要交媾了,身材魁梧,肌肉分明的卢超超跪上了软床,色迷迷地打量着这具操了几十年的完美肉体,丝毫不觉得厌倦,相反,每每要操这女人,他都充满激情,欲火盈天。
“何必点骚香,湿得这么厉害了,简直多此一举。”
掰开修长腴腿,卢超超巨大的黑龙抵在了湿漉漉的阴户上,毛丛如刷,刚毛乌亮,这骚勐肥厚的肉穴似乎只有大黑龙能匹配,而且是绝配,卷肉般的阴唇粉红异常,恰是怒放的鲜花。
王卿若桃腮粉颊:“插进来了我再告诉你原因。”
卢超超不敢怠慢的,刚毛都湿了,不能再挑逗。
他粗腰一沉,大黑龙破开肥厚的蚌肉,缓缓插了进去,王卿若脑枕着两只大枕头,一直看着大黑龙深入,直到插到底,她才张开小红嘴,销魂地嚷了一声:“啊。”
卢超超淫笑:“我来猜原因,看我猜得对不对。”
“好啊。”
王卿若口若含丹,媚眼狭长,美得令卢超超热血沸腾,他张开手掌,握住两只无比骄傲的豪乳,温柔搓弄:“卿卿,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十七年前操王希蓉的经过。”
王卿若媚眼骤亮:“我要最详细的过程,包括每个动作,每个眼神,说的每一句话,你都统统告诉我。”
卢超超挺动着叹息:“这么多年了,你的嗜好都没有改变,每次我别的女人,你总是嫉妒,嫉妒得发狂,可你依然想听我操女人的详细过程,从中得到刺激和乐趣,呵呵,我的卿卿好特别。”
“你喜欢吗,我就是这么变态。”
王卿若吃吃娇笑。
“喜欢,这不是变态,是乐趣,是情趣。”
卢超超欲火焚身,粗腰压下,大黑龙随即缓缓抽动。
王卿若半眯双眼,陶醉着呻吟:“你想操陶歆和利君竹吗。”
“想。”
卢超超血脉贲张,双手都握住两只豪乳,乳尖从指间突出,大黑龙耸动了十几下,已经能从肥穴里带出晶莹。
王卿若深深呼吸,娇柔道:“操了后,你要详细告诉我过程,知道吗。”
“知道,保证告诉你每个细节。”
卢超超怜爱道:“我说老婆,你何必这么麻烦,我们在家里安装一套最先进的三维立体监视设备,我操她们时,你完全可以全程观看。”
王卿若娇吟:“那多麻烦,而且也只能在家里看,万一你们在外边操呢。”
卢超超淫笑:“我尽量在家里操她们两个。”
“啊。”
王卿若仰起腴润的下巴,双手抱住丈夫的粗腰,轻轻扭动超级大肥臀:“陶歆和利君竹有可能是咱们的儿媳,你真敢操呀。”
卢超超眉飞色舞道:“天下没有我卢超超不敢操的女人。”
这话让王卿若听的感慨万千,她开始耸动身体:“是啊,二十年前,你就敢操师妹,师傅说过不许你碰我,你有违师言,啊……”
“师妹。”
卢超超动情道:“你这话说得太离谱了,我一直谨遵师言,不敢乱来,我也打不过你,我要操你,只有一个方法,就是你同意给我操,就算我有违师言,也足以证明我有多爱你。”
“狡辩。”
王卿若吃吃娇笑,无不得意:“啊,我这么漂亮,成千上万的男人追我,连师傅都打我主意,可我偏偏选择你。”
卢超超将大黑龙抵在了王卿若的子宫上,一阵碾磨:“因为我有大黑龙,我操爽了我师妹。”
“咯咯,啊,轻点。”
王卿若放声叫唤。
卢超超忽然面目狰狞:“大黑龙把你操爽了,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为什么你还要跟永祥偷情,你知道我有多么生气。”
王卿若幽幽道:“我寂寞,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很寂寞,你那段时间整天忙你的工作,我没有人陪,我需要男人的关心,虽然我和永祥偷情,可我没有给他插入,你就是不信。”
卢超超怒道:“我亲眼所见,你说没有插入,鬼才相信。”
王卿若辩解道:“我说过很多次了,那是你偷看的角度产生错觉,再加上你理所当然的幻想,实际上,我一直没有给永祥插入,我们只是互相摩擦,我和他有过约定,可以做一切,包括口交,但就不能插入。”
说到激动处,王卿若无奈叹气:“哎,你知道你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我都承认给永祥口交,如果我真有做,我怕什么承认。”
卢超超怒道:“什么都可以做了,连他的大屌你也含了,你说不给他插入,我能信吗,你自己都承认永祥插进去过。”
王卿若有点儿生气了:“那是因为你不信我,我才跟你赌气,是你逼我承认的,你又不是不懂我的性格。”
卢超超依然不信:“这很难让人理解,你们都赤身裸体缠在一起,各种做爱的动作都有,就算你们有约定,永祥是白痴吗,他不会插入吗。”
王卿若娇娆扭臀:“永祥确实想上我,但他不敢插入的,以我的武功,三十个永祥也别想对我用强,他蛮怕我的,我之所以给永祥调戏,答应给他做各种下流动作,只为了得到他的关怀,我喜欢他摸我身体,仅此而已,我的肉体和灵魂都没有背叛你。”
“我姑且信你。”
卢超超露出欣慰的笑意,不管怎么说,妻子除了出轨给弟弟卢永祥之外,她似乎没有别的男人,这点卢超超很自信,特别这些年,妻子几乎没有离开过他卢超超的视线。
“可以用力点了。”
王卿若轻轻呼唤,双臂像蛇一样抚摸卢超超的粗背:“说吧,把你操王希蓉的过程全说出来。”
卢超超吻了吻妻子的小红嘴,淫笑着回忆:“那天,王希蓉穿一件很漂亮的连衣裙,她很腼腆,很羞涩,从举止和走路的姿势来判断,我估计她也刚被乔三破处没多久,我最喜欢这样的女孩,干净,单纯,容易被吓唬……”</br></br>
【乱欲 利娴庄】第02季~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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