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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部分阅读

    的消息,他让田耕农安排与张渝聚会一下,以示祝贺。

    星期三,田耕农一大早便给张渝来了电话。

    “张庭长啊,你好”

    张渝还不知道对方是谁,纳闷道:“请问你是”

    “我田耕农啊,捷达公司的那个”田耕农还待说得更明白一些。

    张渝记起了他,连忙说:“哦,田总啊,你好有什么事吗”

    田耕农说道:“是这样的,贾总说我们好久又没聚在一起了,想和你聚一下,地点在扬子江假日饭店,你今天晚上有空吧”

    张渝不忍拂了贾总的盛情,答道:“时间倒是有,到时候我来就是。”

    “好,那就这样定了”

    田耕农很高兴的放下了电话,然后把约请结果告诉了贾总。

    田耕农安排的这次聚会地点在中州市扬子江假日饭店其实是贾总的意思,这里是全市商业巨贾和市政府用来接待贵宾的顶级酒店。那档次非同小可,比之桃都酒店不知又高了几倍。

    上次全乾德出事的那家桃都酒店,一直在关门歇业,这是后话,但这不是贾总换地点的原因,即便没歇业,贾总也不会邀请张渝到那儿去。

    张渝接到田总的电话后,趁办公室没外人时问王倩:“捷达公司今晚请客,档次比上次还高。你去不去”

    王倩犹豫了一阵,说:“我去不好得吧人家又没邀请我,还不是冲你来的。”

    张渝笑笑说:“那不是问题,我要带个人去,他们还不准你进门”

    王倩也笑了:“那倒不会的,我是说我们两人经常在一起出入,人家会察觉的,这样对你影响不好。我还是留在家里吧。”完了又加上一句,“你少喝点酒。”

    “嗯,知道,那就这样吧。”

    张渝一想王倩说得也是,点点头答应了,心里感激这女人想得周全。

    晚上,估计着到了约定的时间,张渝就一个人去了。

    他一进入扬子江假日饭店大厅,见那四周装修得富贵奢华,一种强大的压力无形中迎面而来,自己感觉自己被权贵挤压着,渺小无比。

    酒店服务员问了他的名字,立马当他是市政府领导一般恭敬起来,由专职服务生接引了进去。张渝惴惴着进了餐厅,见偌大的餐桌前只坐着两个人贾总和副总田耕农,显得孤零零的不协调,心里更觉得惶然。

    “贾总,你真是太客气,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到这儿来破费呢”

    张渝这是发自内心的话,他觉得委实没有必要把请客搞得这样隆重。倒好像自己欠了人家一个极大的人情,怕自己到时偿还不起,一辈子的内疚。

    贾总笑笑走过来握住张渝的手。

    贾总大度的说道:“张法官,你这是说哪儿的话。哎哟,说错了,说错了,应该叫张庭长了,一会儿我自己罚自己一杯。”

    张渝一阵耳热,初听贾总称呼自己张庭长,有些不大习惯。张渝连忙替贾总的话遮掩了去:“没啥的,叫我什么都一样,我还觉得叫我的名字张渝顺耳一些。”

    贾总又继续说道:

    “张庭长,今天请你大驾光临,一来是恭喜你荣升庭长,”

    张渝又连忙帮他更正,“贾总,是副庭长。”

    贾总笑着接着说:“张庭长总是这么谦虚,那还不一样你当庭长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大家心里头都有数的。”贾总厚道的拍拍张渝的肩膀,好像这事就这样定了似的。

    张渝笑着不再纠正他的语病,等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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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总又说:“这二来就是,张庭长你帮了我们公司这么大的忙,我们公司上上下下对你真是感激得很,这个无以为报”

    他用目光暗示了一下身边的田副总,张渝不知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期待着望着他,却见田耕农从包里拿出很普通的一个信封,上前递到张渝手里。张渝以为只是一般礼节性的馈赠,毫不在意地放进了口袋中,还客气地说:

    “贾总你真是太破费了嘛,哪儿用得着这样客气。”

    贾总见张渝已收下,忙说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少不了还要多多麻烦张庭长的。”

    张渝就说:“既然是朋友,以后就别这样了。”

    “好,好的。”贾总一个劲的答应着。

    张渝无意中却看见田耕农的额头上冒着汗,在旁边偷偷的擦了一下,心里就纳闷着,这里中央空调的温度不怎么高,他热个什么劲又和贾总、田耕农说了会儿,张渝才知道,一会儿胡宝亮、吴吉龙等人也要来。

    正说着,胡宝亮领着几个人如春风沐雨般进来了。张渝一见进来的人,吴吉龙、王春艳都是认得的,另一个人却不认识。

    那人身材魁梧,说话中气十足,眉宇中透着一股子桀骜不逊,看他气度轩昂的样子,估计着也是个部门领导。

    胡宝亮职务最高,在场的又全都认识,于是就由他介绍众人。

    他首先介绍道:“这位呢,大家可能都认识,中州市组织部吴吉龙部长。”吴吉龙含蓄的冲大家笑笑。

    胡宝亮又介绍那位张渝不认识的人,“这一位是市国土资源局局长,蒋力义。”蒋力义大声地笑着:“各位,幸会了”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声震屋瓦。

    胡宝亮然后介绍张渝:“这位就是中院的大才子,民二庭庭长张渝。”张渝对众人抱抱拳,算是有礼了。

    胡宝亮接着才挨个介绍完贾总、田耕农、王春艳等人。

    醉里点乾坤

    一桌人坐定。

    胡宝亮气定神闲的指着张渝对大家说:“张庭长,你是我们这儿的法律专家了,今后我们若是在法律上需要你帮助的,你可不要推卸哦,呵呵。”

    张渝听了,连忙谦恭地坐正身子先前微倾了一下,说道:“秘书长过奖了,我哪儿称得上什么法律专家,只算是略通皮毛而已,各位有不嫌弃我误事的,只管来找我,我必定尽力而为之。”

    “你看,张庭长又谦虚了不是”贾总直嚷张渝真是太过谦虚了。

    “呵呵,是啊。”

    众人都说张渝过谦了。张渝只好不再作申辩。

    王春艳今天也刻意打扮得妩媚动人,每个人都觉得她举手投足间妖娆无比。

    王春艳说:“张庭长一直都是这么深藏不露的,我记得有个成语叫网破锥露,张庭长现在就像那锥一样锋芒毕露了。”

    “王律师说的那是毛遂自荐的典故,我自知才疏学浅,哪敢与之相比。”张渝是挨着王春艳坐的,女人身上那浓浓的香味直往张渝鼻孔钻来,分不出是香水还是肉体本身的味道,只觉得身上燥热起来,就像身边靠着的是一个火炉。

    胡宝亮见众人面前酒已斟好,提议道:“来,大家端起酒杯,我们为张庭长这次的提拔祝贺一下”

    众人共同举杯向张渝表示祝贺,第一杯酒大家都干了。

    张渝本来是不喝酒的,他向来沾酒就醉。但今天是大家为他升迁的聚会,他就当是半个主人家,不喝不行的。才喝了一巡,张渝就喊来不起了。“不能喝了,各位,我实在不能喝了。”说完用手罩住酒杯,不让服务员斟酒。

    王春艳不放过他,撒着娇单独要敬他酒,“张庭长,我要敬你一杯酒。”张渝很是为难,又不知如何应付王春艳。一时窘在那里。隔了一会只好求饶道:“王律师,我们两个就免了吧,我酒量真是很小的。”

    “没事,我只敬你这一杯酒。”王春艳却不依,伸出那皓腕玉手来,先端起一杯酒,递到张渝面前。又说:“张庭长,你现在是庭长了,以后我还有很多事要来麻烦你的。你不喝这杯酒,就是看不起以前的朋友哦。”

    王春艳那一双媚眼直瞅着张渝看他如何接招。那杯酒端在半空中良久,张渝没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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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渝看着王春艳的玉手想走了神,他离得这么近才发现,原来这女人的这双手当真漂亮得可爱,难怪那天全乾德会抓住它不放,大概是抓着了就会销魂蚀骨吧。

    王春艳见他发呆,以为是在考虑接不接酒,便故意取笑他。

    “你不会想着连我这手一块儿吃了吧”

    “啊”

    张渝一下子才清醒过来。胡宝亮正笑吟吟地望着他们,也不相劝。

    张渝只好硬着头皮接过酒杯,装出豪气干云的样子来。

    “好,今天既然有美女伴酒,我就充一回英雄罢,醉里挑灯看剑。这杯酒干了”说完一下将那杯酒倒入口中。

    “咳咳”

    他喝酒没有经验,这酒喝得急了,呛得喉咙难受,背转身子一阵猛咳。

    王春艳本来还待和他碰一下酒杯的,见他鲁莽先已干了,也只好端起一小杯酒来,一口朱唇泯下去缓缓吞了,显得落落大方的。

    张渝见她连喝酒的姿势也这样好看,坐在那儿又痴了一阵。酒过三巡,张渝觉得腹中如火在烧,酒力一个劲儿向上窜,头也渐渐地昏沉起来。张渝以前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今天应是醉了。

    这时,只听见胡宝亮对国土局的蒋局长说起他们的话题。

    胡宝亮问:“老蒋,你看上次我和你说的批地的事,现在有了眉目没有”

    蒋局长就说:“当然有我回去之后,仔细排查了中州市有商业价值的土地。靠近市中区的土地已经开发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些零星散地。许多开发商都不愿做这档生意,一是嫌地皮少而且散乱,没多少油水可捞;二是因为涉及的拆迁户多,钉子户又多,一谈拆迁就找人拼命,工作难做得很。上个月藤王雅居房地产开发拆迁时就死过人,那个老总知道了以后,怕得要命,想甩手不干了。生意人就忌讳这个,谁愿扯上个人命案”

    众人都点头说是。

    蒋局长又说:“不过,我认为咱们的眼光不能老是盯着市中区,其实在城市的边缘地带,一样有广阔的开发前景。我看了一下,城南就有一大块闲置的土地,距离市中区也只有十多公里路,那儿的交通也方便,有国道直接经过那儿,商业潜力很大。”

    胡宝亮对蒋力义的话非常感兴趣,他似乎也看到了城南的土地隐藏着无限商机。他侧过头来看着张渝,想听听张渝的看法。

    “张渝,你能不能给我们说说看,我们这几位若是要搞个土地开发项目,你看得注意哪些环节”

    张渝以为胡宝亮只是说着玩的,虽然头脑已被酒精浸蚀着,但法律专业知识还没丧失,就开口说道:“这个嘛,在我的印象中,对于土地的开发,首先得有土地开发部门的立项,提出申请,确定土地征用的性质;获得审批同意以后,然后着手土地附着物上的拆迁工作;拆迁工作完毕以后,开发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张渝的头痛得厉害,他是拼着命坚持着说完这番话的。

    他停顿了会,又补充说:“我认为在土地开发项目中,最重要的是开发商的资质问题,如果资质不够,那是不能通过立项审察的,即便是用关系通过了立项,也可能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张渝说完这话已是支持不住,胃里头翻江倒海般难受,回头直想呕吐,干呕了几声,终究觉得在这里吐了不雅,费了很大的劲强行忍住了,额头上竟然沁出颗颗汗珠子来。

    胡宝亮见状,知他确实不胜酒力,就劝他,“开发商的事,我们知道怎么去处理,你人不舒服,先回去休息吧”

    张渝也认为难免一会会忍不住吐出来,到时弄个现场直播就不好看了,不如趁这时心智还算清醒早一点离开。念及于此人就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对众人抱抱拳告辞说:

    “诸位,对不起,我喝醉了,先走一步。”

    说罢,就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下,见大家都在注视着自己,心里觉得老大惭愧,又抱歉说了一声,

    “实在对不住,你们慢慢喝,我真走了”

    挥挥手回过头来又走了一步,却一头撞到门边上,“咚”的一声,身子一斜,倚在靠门的墙边,幸好抱住了那门,才没倒下。

    胡宝亮见他确实不会喝酒,这样子真是醉了,连忙离席上前扶住他,用眼示意王春艳送张渝回去。王春艳装出不情愿的样子来,嘟着小嘴,扶住张渝走出去了。

    张渝走后,众人都没吭声,似乎连思维也随着张渝的离席而飞远了。

    胡宝亮招呼着众人:“来,我们继续探讨土地开发的事情。”

    这话像一块石子投进波澜不起的小湖泊,激起一阵涟漪,众人的思维才从张渝醉酒的插曲中重新惊醒回来,继续热闹的回到刚才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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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社会中,许多成功的或者是肮脏的大事件预谋筹划,都是通过类似的聚会初具雏形的;这几个人不久也达成了分工合作计划,他们准备策划成立一家房地产公司,共同切割城南土地的大蛋糕。

    醉卧香衾

    王春艳在酒店里表现出不情愿的样子,那是迫不得已的。她知道胡宝亮的习性,他是一个个人占有欲极强的男人,私下里也喜欢着她,但在他眼里她绝不会是他唯一的女人。

    这一点王春艳心里颇不平,却也很是无奈,她得倚靠他的势力,不敢有丝毫怨言。其实,在她内心里,她是十分欣赏张渝的,暗自倾心于他,但她不能在胡宝亮面前表现出来。

    胡宝亮这个男人位高权重,前途不可限量,他圈子里的人都是唯他马首是瞻;他说出的话,或是流露出的一点意思,周围的人都得去揣摩,连吴吉龙、蒋力义这些有个性和身份的人也不敢违拗他半点。

    张渝还不大清楚这些内幕,他只是隐隐觉得胡宝亮这人行为举止有些霸道,他在中州市可以称得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自己心里头着实钦佩胡宝亮具备的这种能力。

    后来,张渝才明白,正是这场聚会,把他们几个人的命运连到一块儿来了,一衰俱衰,真个是休戚与共。

    张渝昏昏沉沉的被王春艳牵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到处走。他分不出方向,不知走到哪儿去了,只知道一会儿上了车,又下了车,又走了一会路,上了楼,还乘了一段电梯,进了门,然后王春艳扶着他在一间床上躺了下来。

    这床躺上去真舒服,被子和枕头柔软得像那天上的云彩。被衾里散发出的阵阵女人香,在诱惑着他。这香味他似乎是在哪儿闻过的,好像是在某个车里,又记不大清楚,这香味让他意乱情迷,直认为自己是进入了太虚幻境。

    王春艳带张渝来的地方是自己的香居。张渝是第二个到她这儿来的男人,第一个是胡宝亮。

    王春艳痴痴地望着床上的这个男人,想今晚他是她的了。她看他额头上冒出些汗水来,就拿了毛巾来轻轻为他擦干,又准备了一杯橘子水放在床头,好让他醒来时解渴。

    做完这些,她就到浴间冲洗了一下,出来后在身上喷了些平素自己喜欢的香水。王春艳所购的衣服和女人用的东西都是些极品货色,像身上洒的这种香水就是法国进口的,三千多元才这么一小瓶。当时听那卖香水的服务员介绍,这香水不但香,还有促进男女x欲的功效,王春艳听了心里一动,毫不犹豫就买了一瓶。

    张渝也不知睡了多久,大脑里渐渐有了意识。醒来后,大吃一惊,这里既不是自己的租赁房,也不是王倩的家,旁边还躺着个体态丰满的女人。这女人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连内衣都没穿,里面起起伏伏的一切毕露无遗,张渝仔细看了下女人的脸,竟是王春艳吓张渝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的心里自从有了王倩,其他的女人都瞧不上眼。虽然他在和王倩有了床笫之欢之前,心里对王春艳不无好感,但他怎能背着王倩做对不起她的事呢

    张渝悄悄起身准备下床溜掉。哪知王春艳一直都是半睡半醒着的,张渝一动,她就醒来了。女人一见张渝要走,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一下子扑到张渝的怀里,口中喃喃说道:“渝,别走,我要你。”她的手紧抱着张渝的腰,生怕他一使劲就溜走了。

    王春艳大胆的举动,把张渝弄得措手不及,他没有女人热烈追求自己的体验,更何况是王春艳这样香艳的绝色女人。王春艳见张渝没有动作,以为张渝并不拒绝她,就愈发大胆起来,她用柔嫩的嘴唇去吻张渝的胸膛,又从胸口吻上去,直到吻到张渝的唇。女人的手也不停歇,抚摸着张渝的胸部、腹部、大腿,最后在s处停了下来。

    张渝的心狂跳不止,感觉自己就如一块坚冰,被火加热,渐渐地融化,最后沸腾了。他下面的尘根早已葧起如铁硬,不能自已,王倩的身影也在脑海里渐渐消失,剩下的只有眼前女人香艳的肉体。

    两人眼中都燃着不可止遏的欲火,渴望着把自己燃烧起来,连着对方的肉体一块儿烧得一干二净

    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缠绵,不知过了多久,最后都累了,瘫倒在床上,不能动弹。张渝感觉身体已不再属于自己,空空荡荡的,像一丝游魂轻飘飘的停在空中,风一吹动,就会四散飘走。

    半夜三点多钟,张渝的意识又逐渐恢复过来,觉得口渴,端起床头的橘子水一饮而尽。他拿过自己的手机一看,吓了一跳,上面有好多个未接电话,其中王倩在九点至十二点之间打了十多个。张渝这才记起了王倩来,心里不由惭愧得要命。瞧瞧旁边熟睡的王春艳,那诱人的模样,依旧撩人心扉。

    他眉头紧锁,又忧虑起来。这女人今夜与自己有了这层特殊关系,也不知道是祸是福。张渝惴惴着沉思了一会,觉得呆在这里不是个办法,就到浴间冲洗了一下,出来后穿好衣裤。

    王春艳在张渝冲洗时已经醒来,摆好姿势等着张渝和她再来一次缠绵销魂。

    张渝见她醒来,就抱歉地对她说:“春艳,我得走了。”

    “什么你要走,你走哪儿去”

    王春艳立即坐了起来,睁大了双眼,困惑地望着张渝。她不明白张渝这时为何要走,这个男人刚才还和自己共度爱河,经历了一次灵与肉的交换,那是怎样的惊心动魄哦可现在这男人说走就走,刚才还亲切的面孔一下子变得陌生起来,好像两人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张渝明白王春艳此时的心情,她并不知道自己和王倩之间的关系,他不可能现在告诉她。女人在这方面比男人还要自私,男人对她们来说是绝对的私有财产,不允许其她人共同占有的。与其今后欺骗她,不如现在就了断两人的关系,就当大家都喝醉了酒,发生了一场糊涂的男女性事。

    张渝只得再次抱歉地对她说:“我真得走了,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哩。”

    他咽了一下口水,觉得理由还不太充分,末了又加了一句:“再说我有些认床,这里我睡不着。”

    王春艳听不明白张渝站在那儿独自说些什么,心里头只有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怨恨与失望。

    她见张渝执意要走,只好幽幽地说道:“好吧,你真要走,就走吧,今晚的事请你不要在意,我心甘情愿。”声音柔弱无力,眼泪盈眶几乎快要掉下。

    张渝听了女人的表白又犹豫了一下,但他硬了硬心肠,终于轻轻打开了门。“砰”的一声把那门关上。他逃也似的离开了王春艳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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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脆的关门声传来,王春艳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她彻底失望,无力地倒在床上,脸庞靠近两人适才恩爱过的地方,摩娑着,那里余温犹在。她回味刚才发生过的一切,晶莹的泪珠儿无声地滑落下来,浸湿了香衾。

    这一夜无端的漫长,王春艳空守着黑夜不能入眠。

    张渝从王春艳家出来后,在街头踟蹰了一会,最后决定还是回到王倩那儿。

    去的路上他想起了田耕农塞给的信封,他还没来得及打开看。他从包里拿出信封来,从里面抽出一个存折本,心跳不由得加快起来。他疑惑着贾总是不是拿错了,怎么给个存折本再一看存折本上的数目,吓了一跳,整个人霎时呆住了。

    500000存折上的数字火辣辣的刺激着他的眼球,那是人民币五十万

    存款人的名字赫然打着贾建设,贾总的身份证还夹在里面。

    张渝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再用拇指摁着零一个个的数了,五个零,没有错。张渝想起田耕农当时把这东西给自己的情景,他是那么不自然,现在一下子恍然大悟。

    此时虽是仲夏夜时分,白天里太阳施舍的能量犹还没有完全消失殆尽,热风吹在人的身上仍觉得四处都热烘烘的。

    张渝拿着存折的右手微微颤动,身上冷汗直冒。他紧张地左右瞧瞧,确信一个人都没有,忙把存折小心翼翼的收起来放入包内。心里想,五十万,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自己从没想过,一纸判决书会值这么多钱,这是许多人一辈子都无法挣到的这钱自己敢收吗

    他突然又想起宋春玲来,她不是一直笑我迂腐,不知道和当事人勾兑,收取别人的好处吗如今这好处从天而降,自己当真还犹豫了。

    张渝悄悄溜回王倩那儿,什么话也没多说,轻手轻脚的洗了脸脚就上床休息了。王倩其实也没睡安稳,一直在等他,见人已回来,也没多问,两人各自安歇。

    这是两人关系熟捻以来彼此最冷淡的一次。

    开办房地产公司

    胡宝亮和众人商量的事,却一分钟都没耽搁,很快就付诸于行动。

    第一件事,就是尽快成立房地产开发公司。成立公司的事由捷达摩配公司的贾总打头阵,王春艳负责具体事务,胡宝亮自然是坐镇指挥。

    胡宝亮估计着,此事要办成肯定不那么简单,自己先不忙给工商局打招呼,等事情办理中遇到坷绊了,再打招呼不迟。

    后来的事情发展还真给胡宝亮预料中了。

    扬子江饭店聚会一个星期后,星期三上午。

    这是贾总挑的好日子。农历书上说这天宜开市、出行、嫁娶。贾总很信识这个,平常做事都爱翻个黄历什么的,他认为这成立公司的事就如古代的商铺开利市,在开业之前要算算日子图个黄道吉利。

    贾总和副总田耕农带着准备好的资料,一大早信心十足的来到了市工商局。

    市工商局企业科杜科长接待的他们。杜科长与二人都熟识,态度还比较热情,为二人泡了菊花茶放在茶几上。

    “来,贾总、田总请喝茶。”

    “杜科长真是客气。我们今天有个事要来麻烦你,我们最近想成立个房地产公司,材料都带起来了,不知道成不成,你帮我们看看还差个什么”

    贾总不待杜科长问,先把来由给他说了。

    “是吗,那我先在这里恭喜贾总了哟。贾总的气魄真是宏大,到时公司成立了别忘了请我喝酒哦”杜科长先把好话放在头里说了。

    “那是那是我们肯定忘不了你这个大功臣。”贾总心想只要你这小鬼不挡道,怎么说都成。

    杜科长接过田耕农带来的资料粗略的瞟了瞟。一看他们提交的申报表实在不像样,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就如实给他们说:

    “贾总,你们这样的申报材料,看来还不行。你们看,你们提供的资料差的内容太多了,首先呢,公司的名称不但没有没有核准,公司的章程也没有形成。还有,你们申请成立的公司需要注册资金的资信证明,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环节。还有”

    贾总和田耕农在一旁听得傻眼了,他们哪儿知道这些细节,平时让他们吃吃喝喝,打打杀杀的还可以,这些内容他们可是不会,连听也未听说过。不过,他们准备得有第二个方案,贾总依然大大咧咧地面对着杜科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杜科长,真不好意思,我们出来得充忙,这个资料还没带齐。一会儿我们派人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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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这么回事啊,那我们等会看了其他资料再说吧,来,二位喝茶。”杜科长往贾总茶杯里续了点水。

    贾总心底里恨不得把杜科长踢翻在地,再踩上两脚。但他知道这小鬼得罪不起,不动声色地对田耕农说:“田总,你马上给王春艳打个电话,催她快点过来。”

    “嗯,好的,我这就给她打。”田耕农掏出手机飞快的拨了王春艳的电话。

    电话通了,房间里信号不大好。田耕农于是走出企业科接听王春艳的电话。

    “王律师呀哎我是田耕农。我和贾总现在正在市工商局企业科办事,对,我们遇到点麻烦,贾总请你马上过来一下。嘿嘿,你是专业的嘛,这些方面肯定比我们强哟。”

    “哦,好的,我一会儿就来。”王春艳在电话里答应了。

    王春艳本来就知道成立房地产公司的事没有这么简单,她接到田耕农的电话后倒高兴起来,该她显山露水的时候了。

    那天聚会时她没有说出来,一来是因为张渝喝醉了,她陪他很早就走了;二来是因为她不想这么早提醒他们,她当时说了哪儿就能显出她的本事。

    她心里很明白,像胡宝亮、贾总这些人,都是些利益至上的家伙,如果她那么早就谈出自己的观点,他们反而不会感激她。要等到贾总他们碰壁后,才是她出头露面显示能耐之时,这样的结果胡宝亮才会更加器重她。

    她也不会做得太过分,否则,贾总他们就会像疯狗一样向胡宝亮告状,告状的内容无非就是说她如何不予配合之类的话。这正是胡宝亮的大忌

    胡宝亮她是惹不起的。那个男人一怒之下肯定会用别人替换掉她,凭她与胡宝亮这么多年的接触,她相信他做得出来,这不是她希望的结果。她还没有挣到足够的资本来过后半生,不想这么早就被胡宝亮打入冷宫,闲置起来。

    现在贾总叫田耕农打电话来,正合时宜。

    王春艳收拾一下需要的东西,又拿出化妆镜来在脸上补了些粉,不慌不忙开着自己的小车来到了市工商局。

    王春艳一进市工商局企业登记申办大厅,远远看见贾总、田耕农耷拉着脑袋坐在里面等她,心里舒畅极了,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惬意和胜利感。她轻轻摆动着婀娜多姿的腰肢如春风一般飘了过去,主动握住杜科长的手,像看见了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样。

    “杜科长你好,好久不见你了。”

    “你你好,是是啊,好久都没见到你了,你真是越来越年轻漂亮啊。”

    杜科长本来也认识她,以前王春艳曾经来查过档案,但都是例行公事,他连她的手都没碰过。今天王春艳有求于他,而且不惜降尊迂贵,主动伸出手来和他相握,杜科长双手握住王春艳那玉手,欢喜得语无伦次。又搜索枯肠想找些赞美之词来讨王春艳的欢心,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三只手在那儿足足握了一分钟。

    “咳”贾总实在瞧不下去,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两人闻声放手。杜科长的脸一下胀得如紫茄子般难看,极不自然,隔了一会儿才恢复如初。

    杜科长尴尬的问道:“王律师,你这次来也是为办贾总他们公司的事吗”

    “是啊,杜科长,这事你可要帮实在忙哦。”王春艳顺着杜科长的话回答他。

    “哪儿的话,我尽量效劳吧”杜科长这话倒是很坦白,他的权力有限,关键地方还是需要局长来定夺的。

    杜科长又问:“你都带了哪些资料来我先看看再说。”

    “嗯,好的。这些材料都是,杜科长你看吧。”

    王春艳就把包里的材料都拿出来让杜科长过目。

    杜科长看了后,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嘛,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啊。”

    杜科长说完了,侧头瞧见贾总绷着个脸,似乎神色不太高兴,知道自己刚才那话贾总听了不入耳,忙补充了一句讨好贾总。

    “贾总,我这话可不是针对你啊,这些审查是我们必不可少的程序,你们这些大老板都是做大手笔生意的,这些程序你们自然没有必要了解。”

    贾总听了杜科长的解释,脸色也舒缓了不少。他认为杜科长说的也是实情,他可犯不着为这些言语上的小事与杜科长交恶。俗话说得好,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他们以后公司的事,少不得还要和杜科长这类人打交道。

    剩下的事情就是工商局的内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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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科长告诉他们:“今天这事就这样吧,我们要先核准你们公司的名称,等不了几天,我就会通知你们结果。”

    “那就麻烦杜科长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王春艳见目的已达到,自己已没必要再呆在这里,也不征求一下贾总他们的意见,径自和杜科长道了别,像来时风一般轻轻飘走了。

    杜科长还待想去拉一下王春艳的手,无奈自己出手太慢,王春艳的手也随着那风儿飘走,杜科长失魂落魄,只得望着没了芳影的申报大厅门口发呆。

    贾总见王春艳没把他放在眼里甚是恼怒,又不便在杜科长面前发作,只随意地问了问杜科长:“杜科长,今天有空没有啊,我们去喝个下午茶”

    “哎呀,今天我岳母过生,我是断不能缺席的,谢谢贾总的盛情了,下次吧”

    杜科长平时哪还禁得起别人的邀请自己主动都要提起的,可今天日子不凑巧,他只好带着万分遗憾回答贾总。

    贾总顺势就说:“那真不巧,我知道你是个孝子,这样的场合你是不能缺席的,那我们下次再约吧。”说完告辞和田耕农一道走了。

    贾总在车上想起刚才的事仍是恨意未消,他对田耕农发牢马蚤。

    “妈的,我们两个大男人,合起来还没她一个人说话有分量你看看她那个马蚤样,屁股一扭一扭的,日xx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

    田耕农听着这话明显带有怨气,他虽然也有同感,还是小心翼翼地提醒贾总,“老大,她可是胡宝亮跟前的红人,我们惹不起的哟。”

    “哼说得也是。”贾总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心里一时愤懑,憋在心里不舒服,非得发泄一下。他鼻孔里“哼”了一声后,就不再说话,漠然地看着车子快速驶过街面丢下的景象。两人都沉默不语。

    贾总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胡宝亮的,就对田耕农用大拇指竖了一下。这是他俩的暗号,田耕农心领神会。

    胡宝亮在电话里说:“我已经知道了你们在工商局的遭遇,别灰心嘛,事情已经达到了预期效果。目前我们还有很多工作需要继续开展,因此今晚大家在田园农庄聚会,商谈下一步的工作计划。对了,把田耕农一道叫来。”胡宝亮开会习以为常了,连平时说话都是秘书长颐指气使的派头。

    “嗯,好,我知道了。”

    贾总小心聆听着,不时附和胡的意思。接了电话后,他对田耕农转达了胡宝亮的意思。

    他在田耕农面前是用不着装老大的样子的,他二人都很清楚,他们对于胡宝亮来说只能算是两个忠实奴仆,他们的富贵前程全都操纵在胡宝亮手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还不如王春艳或吴吉龙在胡宝亮心中的地位。

    田园农庄

    约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夏夜的田园农庄显得特别幽静、恬美。白天里日照肆虐留下来的温度,在这里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唯有池塘边的一两声蛙鸣提醒着盛夏还未过去。

    田园农庄座落在市区附近的一座小山的半腰,就像一位贤淑的少妇站在山腰旁,恭候着每一个到这儿避暑或是度假的客人,她是无私而尽职尽责的。每一个到过田园农庄的客人,都会享受到她最佳的服务,走后无不对她念念不忘。

    贾总和田耕农最先到那儿,接着胡宝亮等人也陆续到了,张渝也在邀请之列。这次聚会还多了个人,这人就是金山角洗脚城的王老板。

    张渝本来晚上答应了王倩早点回去的,胡宝亮打了电话给他,他只得来了。

    他虽然已经任职副庭长了,但是仍暂时在王倩他们办公室合起办公。原因是院里还没安排好全乾德的去处,全乾德还在庭长办公室上班,张渝也不好意思去追他走。张渝与王倩同在一间办公室办公,倒没了以前的随意,彼此说话都很小心,同事们都以为是张渝新任了庭长的缘故,谁也没去深处想,只有他二人心里清楚。

    但这些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二人高度的默契就够了。有时张渝想喝茶了,发现面前已不知何时放着一杯好茶,还冒着热气。他自然知道是谁沏的,心里就如那茶水一样洋溢着温暖。他偷偷的看了看王倩,王倩也似浑身长了眼睛,知道他在看他了,就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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