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看她虚着一只脚,迷迷瞪瞪的在胡乱翻着找海报,到底是醉了,可这一个地方使劲的翻,找不到了就耍赖坐在地上发火.
不气.路子及理了理她耳边杂乱的鬓发,说:睡吧,等你睡醒了就不想要了.
时尔直直的看着他,那眼神太过露骨,像是饿了许久的狮子突然间看见一块儿带着血的新鲜牛腿肉,她舔了舔唇,说:要,我想要.
这就像是在吸毒成瘾的人眼前摆上了一袋海洛因,他已经忍到穷途末路,你偏偏还要打开那袋子让他闻到香气,明知道那是致命的东西,明知道那只能消解一时的瘾,或许今夜过后,心结更重,病症难愈.
可他忍不住.
路子及忍不住.
他贪慕这香气太久,每一缕熟悉的气息都能要了他的命,像把沾了毒的利刃,刀锋尖锐,随着刺眼的冷光钻进他的皮肉,他呻吟出声,却不是痛,是因为痒.
心痒难耐.
路子及的嗓子像是春日潮湿的风般拂过整间屋子,霎时间驱散一室凉气,他挣扎着试图进行最后的抵抗:等你酒醒了,一定会后悔.
一个吻迎了上来,铜墙铁壁都瞬时间被融化掉,只余下炽热的烟雾和气味,温度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怕她疼,战场转移到床上,那是本属于她的床,却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时尔懵懂的精神更加迷乱,她清晰了感觉到了仿佛只有在梦中才会有的触碰,指尖划过她的身体,动作起先又轻又缓,可片刻后却激烈到癫狂,她在痛苦中感受到一阵若隐若现的酥麻,渐渐地,那层快意越发清晰.
潮湿的吻离开她的口腔,野兽般的啃咬她的下巴,这是个非常不温柔的吻,可两个人分明都觉得,这有这样的力道才能遮盖住一切难堪的创伤.
时尔的眸子溢满了水,她胡乱的摸着路子及的身体,难耐的喘息,她的手胡乱的脱着他仅剩的一件上衣,可根本没有力气,急的发出哭腔,说:我想看看你.
乖.路子及边往下吻边哄,他的眼里带着痛苦的慌乱:不要看,我怕吓到你.
时尔被他吻得只能发出颤抖的呻吟,这种只是被唇舌触碰就已经舒服到不行的状态已经久远到陌生,她已经顾不上去脱路子及的衣服,软成一滩泥似的被动的承受着.
被插入的瞬间,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说不清楚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她那明显带着哭腔的声音吓坏了路子及,他不动了,俯身下来一点点把她脸上的泪舔干净,极尽温柔的抚慰着她,问:疼吗,是不是不舒服,我拿出来好不好?
不要.她摸着他的腰,胡乱的开口说着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嗯...要...你快...
路子及的太阳xue一鼓一鼓的跳着,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把时尔死死地按在怀里,下身发狠的横冲直撞,交合处汁水黏腻,他就像个初次做爱的男孩儿,爽的根本没办法讲求技巧,但截然相反的,他的吻却温柔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一点点的,慢条斯理的勾着,存心要时尔被这种冰火两重天磨得发疯.
黑暗和酒精都使快感无限放大,没多久,时尔都痉挛着到了高潮,路子及动作慢下来缓缓的抽动,给她加深这种快慰,许久了时尔的身体还在抖,路子及把她一条腿勾到自己肩上,他边抽动着边侧脸吻咬她腿上娇嫩的皮肤,不一会儿,就印下一大片骇人的红痕.
歇够了,时尔有了些力气,秉着呼吸要女上位,路子及一切都随她,扶着她的腰看她在自己身上挺着胸扭臀,满室都飘散着特殊的甜腥味,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脸,看她眼角眉梢漂亮的惊人的鲜活瑰丽.
没多久,时尔的动作就慢了下来,软软的趴下来,和路子及肉贴着肉,带着酒香的气息往他鼻孔里钻,她娇弱的哼着说:累.
路子及发狠的掐着她的屁股往上顶,一开始动作并不快,但是每次都顶的很深,几乎整根没入,胀的时尔连呻吟声都快叫不出来,只断断续续的哼着,到后来速度加快,路子及像条发情的公狗似的没命的插,时尔被疯狂的快感逼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眼神都被操的有些发直,身体抖的越来越快.
路子及喘的厉害,明知现下时尔呼吸不顺,他还捉住她的唇舌亲吻,勾着她的齿列钻进她的口腔,用的是最下流的吻法,湿淋淋的口水声契合着肉体拍打的声音,色情的不像话,他下身疯狂耸动,享受着被紧紧包裹住的快感,粗喘着说:乖,忍一忍,等我一起.
时尔有些受不住这么狠的冲撞,双手撑在他的胸上想躲,被路子及一把拉了回来,箍着腰射到身体最深处,时尔被一大股精水喷射的脑袋发晕,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低声哭.
路子及捧着她的脸忘情的吻,舔的她一脸湿哒哒的口水还觉得不满足,伸手去摸两个人黏糊糊的交合处,时尔那儿软的快化了,刚被碰上就是控制不住的一缩,路子及却不容她躲,用指肚来回的柔弄着,舌尖在她耳根舔着,哑声一遍遍的问:舒不舒服,摸你舒不舒服.
时尔累得说不出来,她觉得眼皮有千斤重,任凭怎么努力也睁不开,路子及的声音在耳边不依不饶的响着,她感觉到那根凶器又重新硬挺着插了进来,路子及粗哑的喘息往她耳朵里钻,在彻底陷入黑暗前,她似乎听到他重复的低喃着:我爱你...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后,时尔木木的看了十分钟房顶才逐渐清醒过来,她微微动了动,腰酸的厉害,伸手在床头摸了许久才摸到手机,她一看,已经快十二点.
把手机扔在枕边,记忆一点点的涌了上来.
她和路子及做了.
时尔说不出来自己现下是什么心情,或许她还来不及反应,因为这张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身体虽酸痛,可非常清爽,并没有黏腻的汗湿感,整间屋子都收拾的整整齐齐,没有一点路子及存在过的痕迹.
干净到时尔有些错乱,要不是腰间的不适,她几乎可以怀疑昨晚只是一个梦.
时尔想起他低喃的那句‘等你酒醒了,一定会后悔’,有些头痛的捂住了脸.
她胡乱的穿上衣服后叫了车回酒店,简单清洗后去二楼的自助餐厅吃东西,喝了半杯热牛奶后掏出手机给简照南打了个电话.
简照南听她问起路子及,沉默了许久,而后问道:你们见面了?
时尔嗯了一声,有些窘迫的说:我一醒他就不见了...
可简照南也确实不知道路子及现下的行踪,他想了想,说:我给你一个地址,有一个人可能会知道.
时尔按着地址找了过去,她站在‘曲龄风心理咨询中心’的牌子前一阵阵的发蒙,前台小姐礼貌的走出来,柔声问道:小姐,请问您找谁?
时尔突然间回过神来似的,木木的说:我找曲医生.
前台抱歉的笑着,说:不好意思,曲医生出差了,一个星期后才会回来,需要我帮您预约吗?
时尔点了点头,像个机器人似的按照前台小姐的要求留下了联系方式,直到走出那栋大厦的眼神都还是空的.
‘路子及在看心理医生’这件事猛地蹿进她的脑海,明明她自己也曾接受过许硕的帮助,可为什么路子及做这件事却让她这样的接受不了.
尽管不停的提示自己,看心理医生已经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她就是个范例,可那种从心里扎根的恐慌几乎在瞬间紧紧的缠住了她的身体,勒的她几乎快喘不过气.
他为什么看心理医生?他这几年都做了什么?他现在在哪里?
无数的疑问钻进时尔的脑海,压得她一阵眩晕,飞快的给简照南打了个电话,她好不容易稳住声线,问:他怎么了?
简照南反问道:见过曲医生了?
没,她出差了.时尔回,又问了一遍:路子及他怎么了,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
简照南的声音有股让人安心的魔力,他开口道:时尔,你别急,有些事情我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们先找到小路,然后再解决问题,可以吗?
时尔抓着手机的指节发白,她压着心慌,明白现下得按简照南说的做,咬牙回了句好.
她耐着性子在南城待了三天,这三天里她用遍了关系找人,甚至还去见了裴东,裴东比上一次见面时候稳重的多,最起码没有一上来就对她怒目而视,两个人在医院附近的一间茶室里坐了一个小时,时尔愣是没从他嘴里挖出什么东西.
这是他的私事,他不想让你知道,我一句都不会说.裴东说.
时尔耐着性子,又一次的问:最起码,你要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
裴东叹了口气:我真的不知道.
时尔无功而返,回酒店的时候还在想着可以再找什么关系打听,却在大堂里被一
·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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